中,谢允洲,让你装了那么多年的纨绔,你真把自己当纨绔了?”
“柳辛死了不打紧,母妃担心的是你,为何对个男人如此纠缠不清?”柳贵妃神经质地抓上谢允洲的胳膊,尖锐的金色护甲掐进他的皮肉,神色凄然道:“深宫这么多年,母妃日日如履薄冰。当年在皇后的压迫下,为了把你安全诞下,我和你外祖费尽心机。你可千万不要糊涂,柳家全指望你了。”
谢允洲默了默道:“我明白。”
柳贵妃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擦了眼泪:“这次你自己处理,我暂时不插手。”
“你在都城也立了不少威望,事不宜迟,是时候去南地做出些实绩。外祖父会全力助你,尽快处理好此事,速速启程。”
谢允洲神色阴郁地出了关雎宫,就看见戴泗一脸愁苦地立在门口。
男人眼神阴冷,登时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戴泗摔下高高的台阶,磕得头破血流,但宫规森严,他硬是不敢泄出一声惨叫,唯恐扰了其他贵人。
谢允洲缓步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警告道:“用一尊佛压另外一尊佛是最愚蠢的做法。戴泗,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
说完,谢允洲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骑马往言乔那处赶。
谢允洲到了地方,不声不响地阴着脸往里走。推开门就看见言乔鬼鬼祟祟地靠在书柜旁边,一副没干好事的样子。
“你怎么突然来了!”言乔听到推门声,吓了一跳。回身太猛,头咚得一下撞上柜子。
“这么慌做什么?背着我偷人了?”
他心情本阴郁得很,可这会儿看到言乔这副呆头呆脑的蠢样,觉得好笑,胸中的郁气竟也消了大半。
言乔一阵心虚,没接话。
本就是随口的玩笑,谢允洲也没在意对方的反应,他径直走过去:“几日不见,我可一直念着你,你个没良心的,尽会给我找事。”
“我只问你一遍。柳辛的死,你是否知晓内情?”
言乔心中一颤。原先打好的腹稿这会儿一句都吐不出来,谢允洲没来时,他还想着说出来,但当真的面临这一刻时,又犹豫不决起来。
捉拿南月奸细可是大功一件,万一谢允洲为了功劳把他供出去怎么办。他一张嘴撇得再清,也无法否认接触了南月人的事实。
思索再三,言乔不自然地捏紧衣角说道:“不知。”
谢允洲看他半晌,才微微一笑:“成。”
接着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扔给他,“不提那些晦气事了,我们看些开心的。”
言乔下意识地接过,心中依旧紧张着,有些不信此事就这么轻易地翻篇,可谢允洲又是这副随意的样子,好似是真的不再追问了。
他回神看向手中的东西,这册子的封面是宝蓝色,没个题目,也猜不出来里面是何内容。
言乔不明所以地抬眼,就瞧见谢允洲这人满怀恶意的笑容。
………这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玩意,言乔并不想打开,婉拒道:“我不识字。”
谢允洲微微挑眉:“没让你识字,都是些我亲手作的好画,拿来也让你赏玩一番。”
画……?言乔兴致缺缺地随手翻开,定睛一看,脸登时就绿了,然后又涨得通红。
“这……你……”他捧着册子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
画上的小人栩栩如生,足以见画师的功底的确不错,但并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东西。
言乔自然一眼认出了自己,他满脸媚态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双腿被摁在肩膀上,白里透红的小穴被肉棒插着,看起来淫荡至极。
谢允洲还特地为交合处上了色,选的色调恰到好处,看着更让人口干舌燥。
这分明是本春宫图,还是以他和谢允洲这不要脸的为原型。
言乔一阵失语,把册子往他身上一丢:“我哪有这样?”
“害羞了?”谢允洲笑吟吟地逼近,紧接着便欺身而上:“喜欢看吗?”
一眨眼的功夫,言乔就被他罩在怀里,身后是坚硬冰冷的木柜,身前是副火热的身躯压过来,水火交融着,言乔心中生出白日宣淫的羞耻感,他双手抵在两人之间,“你别!现在是白天!”
谢允洲哪会在意这个,浑不吝地开口:“白日好,看得更清楚些,我下次画得会更好。”
男人灵活的手指熟稔地挑开衣扣,言乔的外衫便飘然落地。
言乔只觉得身上一凉,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道:“你……!”
余下的话被咽进肚子里,谢允洲的唇贴了上来,舌头强硬地钻进言乔的嘴巴里,又深又重地拥吻起来。
谢允洲的气息完全将他包围,唇舌激烈的交缠,周围的空气渐渐燥热,连带着言乔的身体都融化成一滩春水。他的舌头被又吸又吃,被迫发出黏腻的声音,谢允洲时不时舔过他敏感的上颚,激得言乔浑身一抖,两人的身体也越贴越近,谢允洲揽着他的腰,摸上他的臀肉,把人用力地往怀里面揉,硬邦邦的东西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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