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灵盖。
刚刚不枉谢允洲玩了那么长时间,逼穴又水又软,就等着伺候肉棒,逼肉紧紧绞着硬物不松,两人火热的下身紧密贴合。
埋在体内的硬物动了起来,谢允洲耸腰干穴,手抓着嫩桃般的乳肉揉捏,嘴唇又吃上了言乔的唇,品尝里面的津液。
言乔被干得发懵,完全浸在欲海中,舌尖被吮吸得发麻,无力地顺着男人的舌头在口中来回动。
下身噗滋噗滋地凿着,言乔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着谢允洲的撞击,喉间泻出细碎的呻吟,他含糊说道:“唔、再重些……”
谢允洲睁眼看他,无声地笑了,当即满足这淫娃,使出力气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绷紧,狠命地将肉杵往里面送。
他被肏得呻吟不断,腿也无力缠腰,缓缓滑落下来,谢允洲大手一捞扛腿到肩膀上,往下狠压着抽插,肏得又深又重,言乔的屁股几乎悬空,肉穴就大剌剌的露着供人操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穴被操得一阵发麻,言乔痉挛着潮喷,紧缩的烂红肉道夹紧肉棒,谢允洲一个闷哼,浓稠的阳精冲射出去,溢满了言乔的逼穴。
谢允洲覆在他身上喘息,两人都湿淋淋的,言乔也瘫软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粗长肉刃还埋在他穴里面被夹着,须臾,就又了有仰头之势。
两人从地上滚到床上,厮混了整整一日,挨到天黑,谢允洲才下了床塌。
言乔闭着眼休息,谢允洲摸了摸他的脸,便往书柜那边走去。
他来时看见言乔似乎在这藏了什么东西。细细地检查一番,却未发现什么异常。
站在原地默了片刻,他又走到床边,掐着言乔的脸把人弄醒:“早些收拾好行李,过几日我带你离开。”
“去哪?”言乔眯着眼看他。
“你不是心心念念去江南吗?”
谢允洲走后,言乔依旧懒散地瘫在床上假寐,虽然累,但是他并不困。
夜里总是起风,卷着花和叶穿过木窗扑簌簌地飞进来,言乔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响声,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清新些。
不开窗卧房满是欢爱后的腥潮味道,熏得人发昏。
言乔老神在在地胡思乱想着,一动不动。欢爱后的身体得了浇灌,疲懒又满足,他此时心境称得上悠闲,默默感受着室内情潮被风吹散,这时后窗又是一声异响,他也没在意。
忽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言乔以为谢允洲又回来了,并不抗拒地任由抚摸。
男人又凑近些,言乔感受到这股莫名熟悉的气息,脑海中下意识闪过那宛如女子的耳垂。
他霎时浑身一僵。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是谢允洲,是那南月人。
背后顿时发了冷汗,言乔一动不动地装死,盼望着这人赶紧离开。
谁知道自己这般反应让南月人更变本加厉,又是一声响动,男人翻身上床,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言乔心中叫苦不迭,他和谢允洲刚刚完事,浑身还裸着,大腿根处更是酸痛无比,逼穴也肿得烂红,被肏得浑身疲累,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的底细他通通不知晓,但这人能从外面那么多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估摸着也是个有功夫的。
言乔这花拳绣腿,实在不能与其正面冲突。
他闭眼默默忍受着这人摸遍自己全身,双腿被分得大开,这人时不时抚过他敏感的腰侧和腿心,言乔也抑制着颤抖的冲动,努力地装睡。
须臾,穴口就有一阵热气逼近,卧房里面还未散尽的情潮味道再次浓起来,言乔欲哭无泪,他没睁眼也知道下面又被男人的肉棒抵上来了。
小穴被热腾腾的硬物激得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分泌出蜜水,刚刚才被肏过的穴本就软烂,熟红的小洞张开着蠕动,里面甚至还含着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言乔看不到,他只觉着下面又黏腻湿润起来,身上的人呼吸也粗重很多,龙头贴上他的穴口滑动磨蹭,他平缓呼吸咬牙忍耐着涌动的情欲,手指轻微地曲了曲。
下一刻,阴茎毫无预兆地狠狠插进来,噗滋一声干到肉洞深处,言乔被顶得一颠,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
肉道被谢允洲开拓的松软,万俟琅轻而易举地捣入到最里,便埋头闷不吭声地挺腰抽插起来。
穴肉密密麻麻地吻上茎身,绞裹着肉棒往里吸,万俟琅低头看着嫣红小逼一下一下卖力吞吐着粗长肉棒,他爽得腰眼发麻,又抬眼瞧见言乔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胸前那两小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白得扎眼。
万俟琅看得牙痒痒,俯身吻上这白豆腐,含在口中来回啃咬。
他今日未易容,但戴着个银色面具,言乔乳尖被温热口腔包裹,剩下的肉却被寒凉锋利的硬东西硌着,不太舒服。
言乔微微动了动,万俟琅似乎察觉到,一个掌风灭了蜡烛,屋内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便卸下面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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