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快感不断涌来,言乔敏感销魂的肉洞被插得媚红,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出来,两人火热的结合处湿滑无比。
万俟琅压在言乔身上,几乎是人的身体对折,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迭起,男人肏干得激烈,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下颌滴下,落在言乔身上,两人体液交融不分彼此,浑身湿淋淋的,身下的床褥被各种液体打湿,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爱潮。
言乔身体被越干越软,浑身无力地随着剧烈撞击起起伏伏,胸肉也上下晃动着,看着像两块白豆腐那样松软,万俟琅看得口干,下一刻,便低头含上去,吸着红色的艳果吃,咬得又大又红才肯罢休,唇舌又吃上了乳肉,像恶兽叼着小白兔那般重重撕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子。
大床不断晃动起来,吱吱作响,万俟琅腻了这个姿势,将人翻个身侧躺,扛起言乔左腿到肩膀上,肉棒从后往前地又大力肏了进去。
万俟琅干得欢快,挺腰让肉棒在肥嘟嘟的肉缝里面插进插出,大手握上肥软臀肉揉捏,时不时地重重拍打下去,打的屁股肉一颤,抖出淫靡的肉波,万俟琅看着喜欢得很,不断地在上面留下红彤彤的手印,玩弄着身下人的臀。
又看到言乔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漂亮小脸,还淫荡地摇晃着身体,万俟琅被勾得恨不得将人肏死在床上。
夜还很长。
言乔再清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恢复了意识,便立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屋里面静悄悄的,那人已经走了。
下身黏腻得很,言乔检查自己,浑身还算干净,但腿心干涸着白色的精斑。
呆坐了半晌,他才白着脸下床给自己清洗,这人就是故意的,哪哪都给他擦了,最该弄干净的地方却晾着不管。
枕侧还有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是张折叠着的信纸和玉色手帕。
言乔先打开信,看清上面的内容,青着脸揉皱扔到一边,又抖开帕子,材质摸着不似寻常,上面有金线绣成一轮弯月。
他心中登时不安起来。
弯月的标志是月族,处在南方也叫南月,于大周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存在,勾结南月更是罪大恶极,是比巫蛊之术还要严重的罪行。
他在大周王爷的地盘上,和南月人有了纠缠,这不是找死么?
言乔抓着这个烫手山芋,想立刻把它烧毁,可现在清风阁内外皆风声鹤唳,他有一点异样,估计会被发现得更快。
言乔心中叫苦不迭,这是专门来害他的?他到现在甚至都没瞧见那人的真实面目,在卧房里面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实在想不到藏哪好。
还是烧了吧。
言乔把手帕悬在烛光上方等着,可这玩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燃不起来。
忽然,外面有人叩门:“言公子,您醒了?”
言乔手忙脚乱的收好东西,对外应一声。
“那便伺候您洗漱传膳了……”
言乔十分心不在焉,收拾妥当后浮双照例来找他玩,他心中依旧记挂着柳辛的事情,试探道:“戴泗查的怎么样了?”
浮双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查到,估摸着他也瞒不下去了,听说一大早就出府找端王去了。”
言乔呐呐地噢了一声,脑袋里面乱乱的。柳辛的死和手帕主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可他要如何在自己不被误解的情况下告诉谢允洲这个线索?
胡思乱想着,言乔又去了隔壁厢房看了看小五,这会人倒是醒着,言乔扫了眼他的耳垂,没有耳眼,说话动作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饶是如此,言乔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小五,可要如何做,他也拿不定主意,虚与委蛇一番后,言乔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个不慎再连累自己,就让小五好好休息,转身离开了。
大周近来不算太平。
太子和皇后一派在朝堂向来是独占鳌头,稳居东宫。可近日端王锋芒显露,居然隐隐有压过太子之意。
因着南方水患,赈灾工程浩大,哪哪都需要用银子,扰得皇帝忧心重重,端王的外祖父柳晋在南方任职数年,势力根深蒂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可这会儿,他的作用就显现出来。
国库吃紧,江南的财政成了关键。如何让各地的父母官吐出银子赈灾,稳固他谢家的江山,流民又要如何安置,安置在何处,还要防着南月趁虚而入鼓动流民暴乱,这一切都需要个懂行老道又能放心重用的当地官员来管。
柳晋自然是不二人选,皇帝直接封了他大都督,掌管南方诸多事宜。
眼下柳家正是被倚重的时候,柳贵妃夜夜被召幸,宠冠六宫。谢允洲也常常出入宫中与皇帝秉烛夜谈。
甚至一日在朝堂上,皇帝当众赞扬谢允洲日表英奇、天资粹美,颇有龙凤之姿。
众人觑太子脸色,倒是没看出什么,依旧是波澜不惊。
此时,关雎宫。
戴泗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叩头请罪。
柳贵妃倚在软榻上正拿着玉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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