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流出,谢允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更加兴奋了,流氓般地哼笑:“娘子,你都出血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你也不会太难受。”
言乔疼得浑身紧绷,泪流满面,根本听不进去谢允洲的话,肠道又一阵抽搐,谢允洲被夹的咬牙闷哼。
“听不懂话是吧?”谢允洲拍了拍言乔的屁股,似笑非笑,“娘子不想放松,为夫给你松松。”
说完,便咬牙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仿佛要把言乔干烂。
言乔急促地尖叫。
床剧烈地摇晃,一副要散架的架势,帐子上的流苏被甩出残影。
言乔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晚上,做到一半,他就撑不住地沉沉晕了过去。谢允洲是个骗子,说好了满意了就不弄了,可他就没有满意的时候。
天蒙蒙亮时,谢允洲才满意地从言乔身上起来。这小可怜脸涨的通红,身上的温度滚烫,怕是快要烧成傻子了。
谢允洲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给言乔盖好被子,才终于舍得唤人来给他喂药。
言乔躺在床上休息,隔着沉香云纹围屏,谢允洲坐在外间的案前忙碌起来。
片刻,就有仆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王爷,言大少爷闯来了,带着黑甲铁骑,看着煞人得很,怕是来者不善!”
案前的男人不慌不忙,“让他进来,不必拦着。”
“端王,别来无恙。”
谢允洲话音刚落,言嘉慕人未至音先到,向来冷清的声音此刻却多了几分阴沉。
言嘉慕大步跨了进来,黑甲骑兵跟在他身后,在院子里排了两列。
漆黑的眼眸盯着谢允洲,眼底满是阴霾,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有人看见舍弟昨日被端王带走,不知人是不是还在你这?”
谢允洲放下手中的书,“你这般浪费兵力又大张旗鼓地寻人,还带兵闯我王府,不怕陛下治罪么?”
“人是不是在你这?!”言嘉慕耐性尽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全都城都知道我在寻人,端王明知故犯,私藏相府的少爷,是想跟我去陛下面前评评理吗!”
谢允洲姝丽的面庞也冷了下来,讽刺道:“相府的少爷?言乔发热晕在街头之时,相府在喜气洋洋地办宴。若不是本王好心将他救回来,细心照料,他早就成一具尸体了,你以为你还能寻到人?”
言嘉慕讥笑一声:“哦,那倒要多谢端王殿下了,不过言家的事,容不得他人插手,言乔就算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接着眼神一转,大步走向那围屏,利剑出鞘,横空一劈,屏风应声倒地,言嘉慕便看见了床上的言乔。
持剑走近,锋利剑尖倏地挑开丝被,言乔裸体呈现,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爱痕,腿心的穴被干成圆洞,合都合不拢,残留着大量的阳精。
气血剧烈翻滚往头上涌,言嘉慕觉得脑袋嗡嗡的,被刺激得不甚清醒,骇人的视线盯着床上的人,他想一剑杀了这贱人,然后再剁了谢允洲。
居然敢背叛他!
谢允洲踱步到他身后,眼波流转,看着言嘉慕被气得面沉如水,他心情颇好地故意调笑道:“这小玩意滋味倒是不错,以后你若是腻了,送给我罢。”
言嘉慕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阴寒气息扑面而来,那笑容也变得狰狞可怖,“我竟不知,殿下就是这样细心照料舍弟的。”
说着,他骤然转身,挥起铁拳便砸向谢允洲的脸。
谢允洲猝不及防,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王府的侍卫蜂拥而入,黑甲骑兵也不甘示弱,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
气氛紧张起来,谢允洲舔了舔嘴角,尝到腥甜的血,微微一笑:“这一下,我记住了。”
“最好刻在脑子里,”言嘉慕眉目阴戾,“言乔是我的人,殿下日后切莫再多管闲事。”
披风包裹住还在昏着的人,言嘉慕打横抱起言乔,转身大步离开。
谢允洲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相府。
言嘉慕抱着人,大步往竹园走。
言之意知道言嘉慕一大早得了消息,就赶去了端王府。他担心得很,迎在门口等着大哥,没一会儿便见言嘉慕冷着脸,怀里抱着一人走过来,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面容。
言之意咬了咬嘴唇,莫名觉得那人就是言乔。等言嘉慕走近,刚想开口问上几句,但言嘉慕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径直擦过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丝毫不停顿。
言之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追到言嘉慕身边:“言乔找回来了?没事吧?他可还好?怎么会到端王府中?”
言嘉慕额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不耐:“你无须管。”
大步进了竹园,跟在后面的青柏合上了门。
言之意看着朱红紧闭的门,愣在原地。
言乔意识微微清醒,那一碗药灌下去,他烧退了些。
恢复意识便觉得身上痛得很,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死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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