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之前在一起的时候,o就常常与他说起孩子,带着温柔的笑意,现在o不记得了,但他开始很想很想和o孕育一个小生命,所以私下偷偷做了些手脚,在小a一岁多的时候,o又怀孕了,因为a联合医生瞒着他。o直到肚子大起来才发现,但他知道后毫不迟疑地预约了堕胎手术,a跪下来求他,说已经有几个月了都可以听到孩子的心跳了,还把超声图像给他看,求他留下这个孩子,说他们不会重蹈o家覆辙,他会顾好孩子们,但o不为所动,他根本不相信a的承诺,而且他对a的忍耐也到了尽头,他见到a犯恶心,和a上床也想吐,甚至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在床上吐出来,看a露出尴尬和伤心的神态他甚至有一丝快意,a现在声泪俱下地恳求他也只觉得厌烦,他打从心里厌恶这个a,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一直没有分开只是为了小a。所以他冷冷地说,我不可能相信你,我的孩子不可能做牺牲品,哪怕再次怀上我也会打掉他。a流着泪僵在原地,o绕过他走进了手术室。
a不敢再试探,不敢在避孕措施上动手脚,他打从心里感受到了o对他的冷漠和不喜,他再次找到o后,o对他一直很冷漠,但是他和o在一起那么多年,o当初那么爱他,结婚后为他操持家务,为头疼的他学习按摩,为他打磨厨艺做和他口味的饭菜,他习惯了o对他好,迁就他,为他妥协,为他付出,他以为这次也会是一样的,但o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
只是避孕措施也不是百分百有效,小a四岁的时候,o再一次怀孕了,对a来说像一个奇迹,只是这次a就差指天发誓他没有动手脚,但o不会相信他,而且就算相信了o也不会改变想法,他再次打掉了这个孩子,还一并摘除了子宫。o之前没有摘除子宫是还存着一丝幻想,想离开a找一个普通的爱人,两人一起孕育很多孩子,过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但现在孩子在a这里过得很好,他或许不能给孩子这么好的生活,a也不肯放他离开,他妥协了认命了,他现在唯一能为孩子做的就是让他不用和其他人争夺罢了。
当年o被虐打流出来的那个孩子,是个已经成型的胎儿,眼睛像o,很好看,不知道生出来是oga还是alpha,a翻来覆去地摸索那张从性虐视频截出来地照片,幻想着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现在这个孩子一样健康有活力,那是他和o的孩子,他可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o,o应该还会对他对孩子温柔地笑,他可以亲一口o,再亲一口孩子。
这个非他血脉的小a长得只有一点点像o,a摆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他和o真正的孩子,被他的愚蠢和狠毒弄没的孩子,他不喜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每次面对小a,a心里都流淌着浓稠的恶意,但o为了小a才肯留在这里,他不得不对这个小孩很好,还得小心翼翼地瞒着不让o知道真相。
他对小a很好,表现得甚是溺爱,所以这个野种也很亲他,o顾及孩子,面上也会与他装装样子,虽然一避开小a,o就会翻脸无情,o始终厌恶他,再也不会爱他,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受直到o最终接受他,但每次看到o眼里的厌恶和不耐,他都会感到绵延无尽地伤心和痛苦,仿佛永远不会结束。
他们本来可以很幸福很幸福,o那么爱他,他也很爱他,他们还曾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他们本该是世间幸福的一家三口,或者o还会相信他,他们可以有更多的孩子。
a以前易感期的时候几乎会把o的腺体咬烂,从中攫取大量的信息素安抚自己体内的躁动,那时候对他来说o不过是个用于泄欲和应付易感期的工具罢了,他从不怜惜o。
o从来不怪他,o不了解a的易感期,当年上课讲生理知识的时候他陪着中二的a翻墙去了a是去孤儿院看他的白月光,跟着他去的o不知道,被a的善良感动,还把自己的零花钱全捐给了孤儿院:他以为所有a地易感期都是这样,以为a的易感期和他的发情期一样难熬,以为自己遭受的疼痛是ao结合必然的结果,他不关心自己受伤惨重的腺体和生殖腔,而真心地心疼在他眼里遭受易感期折磨的a,他那时真的很爱a,他和a从小一起长大,a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亲人。
当初那些人爱玩性虐,o被搞得发疯,腺体也严重受损,体内激素紊乱,发情期变得不规律。医生说,o需要a的信息素安抚,但不能是易感期的信息素,易感期的a信息素会暴躁攻击性强,容易使o病情加重。
o突然到来的发情期勾起了a的易感期,a忍住全身的躁动,小心翼翼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o,但o极为排斥他现在的信息素,他不知哪涌上来的力气一把推开a,趴在床边干呕,吐不出什么来又似乎是头痛的厉害,朝墙上撞,a手忙脚乱地拦住他,又找出药喂o,o吃了药仍然难受,在a怀里挣扎,a紧紧地抱住他,亲他的眉他的眼,o并不领情地一次次努力避开他的亲吻,似乎那不是安抚他的亲吻,而是毒蛇的獠牙和烫伤人的火钳。
挣扎中o逐渐失了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过去。a紧紧抱着他,易感期被强行压制没有得到满足的躁动让他的头上的筋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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