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他的父母亲都是双性,更准确地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伪装男人的双性。他还有一个身为男人的兄长,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相对脆弱的双性,受几乎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父母和兄长把他放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虽然比较贫穷,但是从没有亏待他,把他养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这个社会畸形的制度仿佛与他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学,如果没有意外,找一个真正爱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他都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
攻和受恰恰相反,他的双性母亲是被几个父亲强暴的。在军部的训练场上被轮奸,格斗课第一的他却甚至反抗不了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他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插进他的小茓,用肮脏的精液射大了他的肚子,就在脏兮兮的架子旁边,他的脖颈和后背全是破皮红肿的深刻牙印,结实的大腿和劲瘦的腰部布满了男人青紫的指印,古铜色皮肤贱满了白色的精液,身下的两个小茓一股一股地流出强奸犯的精液和尿液。他的战友们拼命地冲过来想要保护他却被男人们的警卫拦在门外,而他被带到了男人们准备的别墅里。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除了男人的几把就是日渐隆起的肚子。他痛苦又无能为力,他恨这些强奸犯,甚至恨着被强奸怀上的孩子,双性一般心肠柔软,就算再痛苦,也不会伤害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但他的母亲不同,他接受不了成为男人泄欲工具的事情,接受不了自己的抱负和多年努力成了一场空,他在牢笼中拼命地挣扎,拿刀刺伤过一个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甚至对自己肚子里的胚胎痛下杀手,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将他绑在床上,但他无力的挣扎没有让他脱困,反而激怒了那些男人,他在家里不能穿衣服,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被缠上电线勒的青紫,屁股高高翘起,等男人们兴致一来插进穴里抽插或者排尿。他的花茓和后穴每天都高高肿起,装满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们用难以想象的手段折腾他,在他身上玩各种无下限的性虐花样,炮机,木马,拳交都不过是小意思,有时候实在太疼了,甚至他这么能忍痛的人都会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在失手差点杀死一个男人后他被扔去调教所接客调教所一般是杀了男人的双性罪犯呆的地方,会有一些单身的男人来找乐子,过最下贱的妓子的生活,甚至连客人的狗都尿在他体内,可能最坚强的人也受不住吧,但这个双性真的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接受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切残酷到泯灭人性的折磨而没有发疯,只是被接出来后他变得安静,再没有过激烈的反抗,他的心没有死,但是男人残酷的手段终究改变了他。把他接出来后的一段时间,可能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吧,男人没有再狠辣地折磨他,反而对他温柔起来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糖果驯化他就不是他了,他沉默地,无声地抗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厄运,男人真是没有耐心的生物,见他软硬不吃,他们又开始恶劣起来,他仍然是一个公用的,发泄的性奴而已。攻是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怀上的,他不怎么想看这个孩子,他甚至有些恨他,因为攻是那些强奸犯的种,但其实本来也不用他看,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由政府出资抚养,而且那些男人似乎很喜欢孩子,不管是攻,还是后来生的攻的双性弟弟。可能被凌虐地过分,身体很差,生弟弟的时候他差点没熬过去,发达的医学保住了他的命,但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从那之后,那些男人竟也没有再让他怀孕不管多么过分的玩弄。
这样屈辱但平静的生活持续到攻六七岁的时候,短手短脚的他抱着弟弟摇摇晃晃地去找母亲,看到那个高大的双性无力地垂着头,半躺在床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凝结在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地上扔着一堆假阳具,细的,长的,有毛刺的,甚至像异形一样长满疙瘩的,看起来最恐怖最大的,上面沾着血丝,因为捅进茓里的时候直接把穴口扯烂了,血腥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挥之不去,年纪尚小的攻什么也不知道,他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摇醒了他。双性刚被折磨了一晚上,被摇醒后睁开的眼睛都没有什么焦距,直到他对上了小孩的眼睛,那双和晚上把拳头沾着盐水塞进他受伤后穴的男人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眼睛发红,双手扼上了小孩的脖子,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没有掐死攻,只是把他掐昏过去了,他们被赶来的男人扯开,他被男人们从后边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然后他被男人们再一次扔进了调教所。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杀那个孩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恨那些畜生,也流掉过肚子里的胚胎,但还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无辜的活生生的孩子出手,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再次被带回来的双性疯了,他会攻击人,但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挠人也没有什么力道,就像小猫仔伸爪子一样,他看到男人们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尖叫,被抱在怀里会恐惧地不停挣扎,掐人,打人,嘴里喊着,杀了你杀了你,但是再怎样也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连幼小的攻也被他又掐又打,虽然没有力道,但自己的母亲发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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