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胸前也有她指甲划过的痕迹。
看颜色深浅,大概需要两三天才能彻底消除。
司恋满意地笑了。
司贺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那就睡觉吧,睡一觉起来明天就好了。”
他放下茶杯,看上去是想离开了。
司恋偏不让他走。
她勾住他的手指:“一起睡呀。”
“不行。”他抽出自己的手。
这个男人一定学过川剧变脸。几分钟前还是恨不得干死她的色情模样,现在满脸正经,变成了人五人六的君子。
司恋被他拒绝也不气,她蹦下中岛台,意料之中的,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根本站不稳,她歪歪扭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他。
“被哥哥插得不能走路了呢。”
司贺沉了口气,作出决定:“我送你回楼上。”
她得逞的笑起来。
被打横抱起后,顺利搂住他的脖子。
她靠着他胸前,听见了他如雷的心跳。
咚咚咚,有力地跳动着。
回到卧室,司贺把人放在床上后准备起身,她箍着他脖子的手不肯松开。
“一起睡嘛。”
他试图拨开她的手臂,却被她手脚并用,抱他抱得更紧。
司恋的唇落在司贺的侧颈:“反正我以后不缠着你了,你就陪我再睡最后一晚嘛,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安静的卧室内突然敲响了三下钟声。
是司恋的闹钟。
“你看,都三点了,那么晚,快点一起睡嘛。”
她软着嗓子求他。
司贺妥协。
“你先躺好,我去把药拿来,吃了再睡。”
“嗯。”
她朝他乖乖一笑,自己拉好被子到下巴盖住,“我等你哦。”
司贺下楼拿药去,司恋蜷着双腿缩在被窝。
卧室里留了一盏夜灯,昏暗的光线里视野所及之处都是模糊的。
她盯着天花板放空。
真冷。
被窝冷,脚心冷,这座别墅也是冰冷的。
体力大量消耗之后,司恋还是不觉得困,她有些激烈运动之后的亢奋感,耳鼓膜处也有突突的响声。
她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心跳声,好像不只是司贺的。
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她回了神。
司贺端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药瓶里磕出一粒药掰成两半:“这个药药效很强,一天最多吃半粒,一周最多吃三次。”
司恋支起身靠着床靠背,侧趴着看他:“好复杂,我记不住。”
“看说明书,我放药瓶边上了。”
“中文的,看不懂。”
她就是要和他抬杠。
“有英文,还有法文和德文。”
他递来药和水杯。
司恋撇撇嘴。
没意思。
她吃了药,强拉着他进入被窝。
“睡吧。”
司贺替她掖了下被子。
万物都陷入沉睡,只有孤鸟偶尔低低哀鸣。
就在司贺以为司恋已经睡着的时候,她翻身窝进他怀中。
“其实全都射给我也没关系。”
她的声音听上去完全没有睡意:“我埋过避孕胶囊,不会怀孕的。”
“反正以后再也不要吃你的精液了,一点也不好吃。”她捶他的胸口。
“嗯。”
司贺闭上眼,应道。
天亮之后,所有的事都不会再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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