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来了劲。
仿佛这不是什么凌辱,而是某种奖励。
“啊,大鸡巴爸爸,用臭脚踹死我,踹死贱狗,踹死狗奴才。”
门外,两个体育生调教着男人。
卧室内,蒋东鹏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硕大的阳物不住地在那黑色毛穴中抽插。
女人已经被操的癫狂,身上脸上全部都是汗水,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胸口微微带动那双乳起伏。
双眼泛白,口水四溢,指甲在壮硕男人的背上刮出一道道划痕。
“不行了,大鸡巴老公,快射给母狗,让母狗怀孕。”
“别叫。”
蒋东鹏声音低沉,眉头却紧皱。
随着他一阵公狗腰耸动,腰胯用力地抽插,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射进女人的穴里。
女人尖叫着,又一次爽得潮喷了出来,紧紧抱住身上强壮种马的厚实身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好一会儿之后,蒋东鹏排空精液,舔了几下女人的乳房和嫩脸之后,才站起身体,从女人那黑乎乎的下体中抽出自己那哪怕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阳物。
卧室安静,只有女人的喘息声略显粗重。
蒋东鹏拨了拨胯下的阳物,汗水打湿了这头年轻种马黝黑强壮的身躯,胸腹的黑毛沿着汗水流淌的方向连成一片。
结实的多毛大腿微微分开,给中间垂着的黑色硕大和种精囊袋留出足够的空间。
灯光照耀之下,能够看到那微微抖动的,黑色玉米棒子般的阳物上暴突着的一根根血管和粘腻的白沫淫水。
这使得这种马阳物在呈现油光发亮美感的同时,也诉说着它的身经百战。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头种马又一次完成了让女人受孕的壮举,然而当事人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蒋东鹏拨弄着胯下的阳物。
虽然已经在女人逼里射了三次,但他却没感觉到平日射精时的爽利。
这或许和女人年纪和松弛的逼有些关系。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下种而来,算是干活,不是为了爽,倒也无所谓。
只是操着操着,蒋东鹏难免会想起下午和少年做爱时的愉悦。
那精致小巧的花穴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入过,会不断润吸他的龟头。
会因为自己的骚话颤抖,收缩。
害羞,却又全身心的依赖于他。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蒋东鹏低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正在舔自己脚的女人。
给这女人配种,射精时不能说不爽,但是操着操着,欲望不仅没消下去。
反而愈发地想让他想那个嫩逼。
“还要吗?”
蒋东鹏用大脚勾起女人的下巴,塞进女人的嘴里,搅动里面的嫩舌头。
“要要,不…不…”
女人口齿含糊,浑身一抽一抽地,时不时还会舔上年轻雄兽小腿上那浓密的黑色腿毛。
只是她的下体却在不断流出浓精地黄色的尿液,显然是尿道神经已经被操的不再敏感,失禁了。
这样的事情在不少被蒋东鹏操过的女人身上发生过,当时最危险的一个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蒋东鹏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操,当即也只能把女人抱进怀里,把那哪怕疲软都异常粗大的阳物再次塞了进去,堵住里面的精液不再随着尿液流出。
他是来给人下种的,自然得把售后服务做好。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才在女人不舍的拥抱挽留中,抽出大黑鸡巴,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蒋东鹏给自己打上泡沫,黑色的阳物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只是没一会儿,蒋东鹏又升起了不可遏制的操逼欲望。
胯间的阳物硬得发疼,穿好衣服后都没消下去。
“老大,好了?”杨恺望见蒋东鹏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第一眼却看到了他胯间支起的大帐篷,心里有些惊愕。
他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估摸着这牲口起码射了三、四次,结果到现在都还压不住枪。
什么情况?
杨恺好奇地把伸脑袋探进卧室,看到女人被操的又爽又凄惨的模样,便摇了摇头。
这女人肯定没法再接受操干了。
“谢谢大鸡巴爸爸,谢谢大鸡巴爸爸。”
看到蒋东鹏完事,本来舔着杨恺和周正鸡巴的男人谄媚地要上去扒下蒋东鹏的裤子。
却被蒋东鹏一脚踹开。
“走了,别忘了打钱。”
“好的,大鸡巴爸爸,贱狗不会忘的,明天要再来啊!”
男人赔笑着,然后去里面给妻子收拾。
回去的路上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杨恺望着蒋东鹏腿间,看到那支起的大帐篷,看到那帐篷顶端那圈明显泛黑的水渍。,
又看了看蒋东鹏欲求不满的阳刚俊脸,问:“老大,你这还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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