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坊领居眼里,陈思安是一位贤惠温柔的贤内助,懂事识大体,能把老公和公公婆婆都伺候得服服帖帖,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强烈的寂寞和渴望。
陈思安和他老公大学时期相知相识,他老公对他展开猛烈追求,陈思安最终被他的真诚打动,坦白告诉他老公他是双性人,问他介不介意。他老公说怎么会介意,这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年轻的陈思安听了之后很感动,两人就顺利成章的在一起。
两人的感情顺风顺水,唯一让陈思安有些苦恼的就双性人的欲望本就强烈,没有男朋友前他几乎都要天天自慰来疏解欲望,有了男朋友之后激素水平波动大,对做爱有更强烈的渴求。
陈思安以为他男朋友是个木头脑袋,就在一个两人都喝得微醺气氛上升的夜晚暗示可以做爱。
他男朋友却瞬间清醒了,把陈思安半褪到肩膀的衣服拉好,说两人的第一次不能这么随便,应该要留在两人的新婚之夜,尤其是他还是双性人,就要更加小心。陈思安没想太多,既有点恼男朋友的不解风情,又觉得男朋友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
直到新婚夜那天,陈思安发现他的亲亲男朋友,他未来的老公大叔挂辣椒,中看不中用。陈思安不知道新婚夜是怎么过去的,他只记得男人在他身上耸动没几下就缴械了,还问他舒服吗。熄了灯的房间看不清彼此的脸,陈思安勉强笑笑说舒服,实际上阴道里几乎没什么感觉,更别说快感。
他老公除了不能满足他的性欲,其他的方面对他很好,只是……哎。陈思安心里叹息,想着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吧。
夜深了,他老公在外面应酬还没回来,陈思安找出自己偷偷买的跳蛋准备满足自己瘙痒的花穴,刚把跳蛋塞进去,手机铃声就响了,是他老公。
“喂,老公?”陈思安接下电话。
“嫂子,是我,何东。”
接电话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是他老公的发小何东。他们感情很好,今晚就是他们俩出去喝的酒,说是要庆祝什么项目顺利通过。
陈思安心想,可能是他老公喝醉了,便问,“是东子啊,你哥?”他是跟着他老公叫的东子。
“哥他喝醉了,嫂子你能不能来接他一下?这边局还没散,我走不开。”手机那头传来动感十足的音乐噪杂声。
“好的东子,我现在就过去,你把定位发我一下。”陈思安匆忙换上一套休闲服,快出门的时候想起跳蛋还没取出来,他犹豫片刻决定留在体内,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
陈思安按着东子给的地址,穿过拥挤气氛狂热的舞池卡座,找到了他们的包间。
包间内出奇的安静,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不断地变换扫射。他在一条沙发上找到了他醉酒的老公,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只是,怎么没看见东子?
陈思安正疑惑,突然身后冷不丁响起声音,“嗓音。”他吓了一跳,转过身发现是东子,两人此刻的距离挨得很近,脸都快贴到一起了。
“不好意思啊嫂子,吓到你了。”身材魁梧的男人低下声音跟他道歉,
陈思安后腿了几步,摆摆手说没事儿。他脸有点红,两人刚刚贴太近了,东子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他,男人味儿十足,感觉很能干的样子。陈思安想法不知觉发散到对方的下半身,他的身体渴太久了,天然会被这种类型的男人吸引。
陈思安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意淫自己老公的发小,心里感到羞耻,脸更红了。让他惊慌的是,下面的花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水了,体内的跳蛋要夹不住了。他悄悄夹紧双腿,缩紧花穴,不让跳蛋掉出来。
“嫂子。”东子在叫他。
“嗯?怎么了?”
“嫂子。”东子还在叫他,陈思安有些奇怪,但还是迟疑地回应了他。
这回何东没再叫嫂子,而是一把把嫂子抱进怀里紧紧箍在胸前。
陈思安惊恐,立马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何东,你在干什么!”
他那细胳膊细腿哪里挣得开何东铁钳一样的胳膊,好大的男人弯下腰,整个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陈思安的颈窝不停地蹭动。“嫂子,你好香……”
陈思安侧脸压在何东饱满鼓涨的胸肌上,又气又慌,“何东,我是你嫂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老公就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被看见了他有嘴都说不清。
何东自顾自的抱着人蹭着脑袋,粗重的鼻息喷在陈思安细嫩的脖子上,刺激起一片疙瘩。“嫂子,我从看见你第一眼起就爱上了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我哥。”何东嘴巴一张一合,反复摩擦过陈思安的肌肤。
“我每天夜里都会想着你摸鸡巴,我的鸡巴对其他人再也没有了感觉,做梦都是和你做爱,操你。”
陈思安听着何东突如其来的告白,脑子一时有点懵,又听到他说每天想着他干那档子时,燥红了脸,花穴却不知觉地蠕动翕动,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我是你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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