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如果楚江云可以说话,大概早就开始骂人了。
从没听说哪个向导给哨兵净化,还要想尽办法去脱对方裤子的。
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可形势逼人,楚江云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小心。余下的一只手并着腿一起使力,刷刷两下先把自己的裤子褪了,抬起一条光溜溜的腿就去够萧问荆的腰。
渐渐的,萧问荆察觉到猎物并不是在进犯,而是在示好,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死死扣住的猎物爪子。
他的眼前只有纷乱错杂的白色,看不见那可怜的爪子被自己抓出了怎样的青黑指痕,只是感觉到和面前这个生命体贴在一块儿似乎能产生一些微妙的痒意,酥酥麻麻,给常年经受高敏刺激的皮肤带来微小又难得的慰藉。
于是他总算放过了亵玩已久的软洞,整个人往前压,将弱小的猎物笼罩在自己怀中。
被侵犯已久的喉咙终于得到解放,持续压抑的恶心感再也压抑不住。楚江云开始剧烈地咳嗽、干呕,却因为两人姿势的缘故,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过了很久才慢慢缓过来。
唇舌渐渐不再麻木,楚江云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尝到了混合着血水、汗渍和口水的味道。
又咸又腥中夹了一丝丝的甜。
不是什么好味道,让他想起黄心藤。苦涩交加,带着浓浓的土腥气,即便在s80257那样暗无天日的偏远星球,也不会有什么人赏光。
在身无分文最艰难的时候,楚江云靠着吃黄心藤活下来,可自从来到首都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尝到这种味道了。
好样的,萧问荆。
楚江云呸了一口,血沫吐到萧问荆肩膀上,星星点点,洒成斑驳的血色纹路。
可也只能这样发泄怒气了,毕竟他识时务的很,从不做螳臂当车的蠢事。
从前他们俩并肩作战,也算势均力敌,楚江云一贯以为萧问荆和自己差不多高,直到现在被人严丝合缝地抵在墙上,才发现他几乎比自己高出了小半个头。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差距,却给他带来了无比强势的压迫感。
当然了,被人压着和被野兽压着总是不一样的。
或许他应该感谢萧问荆,没有像头真正的野兽一样叼住他的后颈。
这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但楚江云已经满足了。
人的底线大概就是这样降低的,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楚江云试着往后靠,但他早已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他试着把腿分开,很快又被萧问荆强硬的双手拢住。
粗大阴茎在腿间进出,连上头的青筋脉络都依依分明。摩擦剧烈而持久,大腿内侧开始发热,随即又开始发痛,楚江云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早都是一片红肿。
他唇齿都在抖,呼吸也断断续续的,“你多久没撸过了,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质问中几乎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崩溃泣音,要是萧问荆神智清醒早该停下来扇自己几个耳光了,可他现在只能听见蚊蚋般的嗡嗡低鸣。
他本就长得比楚江云高,下体的位置也稍稍高出一些。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他托着楚江云的屁股猛然把人抬起来,顺势将阴茎从下往上戳。
骤然悬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失重感,楚江云下意识夹住了唯一能依托的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萧问荆的腰。
他终于如愿以偿分开了腿,腿交没法再继续,可这样的姿势却让萧问荆的阴茎撞向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萧问荆顶得又急又快,几十次里总有一两次能找对地方,连连试探后,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道。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穴口倏然破开,疼痛和异物感一并涌上来,生涩的穴眼自发性收缩,试图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不知道这只会让那玩意儿得寸进尺。
萧问荆舒服得要死,下体连接处好似泛起热流,传遍四肢百骸。破败不堪的精神海也似迎来新生,积年收缩的边缘试探性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常年作乱的精神风暴显现出停歇的前兆。
飘飘然的神仙爽感让萧问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一双大掌紧紧抓着楚江云的屁股揉按出深深的凹陷,浑圆的股肉被挤压得变了形,落下骇人的青色指痕。
无机质的瞳孔好似聚焦了一瞬,很快又散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掐着楚江云的屁股就想继续往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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