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汤圣贤每天紧张而充实地度过了两周的光景。汤圣贤再也“闲”不住了,他今天要去民国看一看。换上西装,打上领带,叼上雪茄,汤圣贤就出发了,衣服里面还戴上了在某宝上买的腋下枪套,不过将里面的玩具手枪换成了一把特别骚包的蒂芙尼蓝的格洛克g26,它的意义不仅仅是防身,更重要的是装逼,这把手枪真是漂亮,漂亮到你会觉得这是一件艺术品而根本不会想到这是一把杀器。它的枪管被换成定做的不锈钢枪管,枪身的其他部分全是那种明艳而高贵的蓝色,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喜欢上它。在主位面,这种涂彩手枪大多都是女性使用,男人虽然喜欢,但如果是他们自己用的话总感觉有些丢脸,而我们的汤圣贤完完全全没有这个顾虑,他的脸皮够厚,当初在枪展上汤圣贤就在格洛克这个特殊展柜流连已久,他的空间里还有几把粉红色的,汤圣贤再厚颜无耻也拉不下脸用粉红版本的,只能收藏收藏了。不过这把g26在汤圣贤的胖手里像一把玩具枪,要是敌人看到汤圣贤掏出这把枪来肯定会笑掉大牙,不过汤圣贤会分分钟教他们重新做人,谁也不敢相信紧凑而娇小的身躯里居然可以装入11发9手枪弹,这一定会成为对手的噩梦的。还是那个房间,十二月十九号的晚上,还不算太晚吧,汤圣贤现在没有心思睡觉,他要出去见识一下民国的沪市夜生活。1934年《申报》估计,妓女在上海总人口中的比例要比东京、芝加哥、柏林、伦敦等世界著名大城市分别高出1至7倍。南京有秦淮河,北京有八大胡同,上海的各国租界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英租界内的四马路(即今福州路),更是高挑起风月无边的大旗,提供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同治年间以后,四马路就扶摇直上成为“上海第一街”。民间口目相传的“广告语”:天下数上海租界最繁华,上海租界又数四马路最热闹。“花月胜场,所在皆有,妖姬艳服,巧笑工颦,市肆之盛,各埠第一。”不过汤圣贤并不是要去寻花问柳。饭店就有叫车业务,不过汤圣贤还是喜欢黄包车,饭店外有几辆黄包车,汤圣贤没想到十二月的上海的夜里的温度已经下降了很多,披上特意买的复古风衣,戴上礼帽,就是小马哥的打扮,在这民国也是要多潮有多潮的,拿出一根雪茄,咬在嘴中,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走向一辆黄包车。“走,百乐门去。”该娱乐场由杨锡镠建筑师设计,号称“东方第一乐府”。建筑共三层。底层为厨房和店面。二层为舞池和宴会厅,最大的舞池计500余平方米,舞池地板用汽车钢板支托,跳舞时会产生晃动的感觉;大舞池周围有可以随意分割的小舞池,既可供人习舞,也可供人幽会;两层舞厅全部启用,可供千人同时跳舞,室内还装有冷暖空调,陈设豪华。三楼为旅馆,顶层装有一个巨大的圆筒形玻璃钢塔,当舞客准备离场时,可以由服务生在塔上打出客人的汽车牌号或其他代号,车夫可以从远处看到,而将汽车开到舞厅门口。
很快就到了,现在是九点钟,正是舞厅开门迎客的好时间,巨大的霓虹灯拼写出“百乐门”三个字,让汤圣贤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汽车也在外面一辆一辆的停下来,各路名门望族,富甲贵商都拥挤而来,在这舞池里醉生梦死,视家国民族大事而不见。躲在这一方租界挥金如土。汤圣贤很不喜欢这些人,他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看看历史描写下的风景的,他没有任何要结交当地达官显贵的意愿,雪茄才抽了一半,汤圣贤就夹着半截雪茄走了进去,将外套和帽子在大厅寄存,隐隐约约听到很有时代特色的音乐从楼上传来,汤圣贤健步走上二楼的舞厅。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一进去汤圣贤还是有些吃惊,五六百人在里面一起跳舞,都穿的人模狗样的,这些人跟随着乐队的节拍,看似优雅的跳着,汤圣贤不会跳舞也不懂跳舞,他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些人跳的怎么样,汤圣贤来到了吧台边坐下,他要了一杯具有浓浓历史味道的发汽苏打水掺威士忌,不过味道怪怪的。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喝着这怪异的酒水,汤圣贤望着舞池里的男人和舞女,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东西。乔八是一个舞皮,“舞皮”一词由“窑皮”脱胎而来,“窑皮”专指白吃妓院、白嫖妓女的无赖;“舞皮”则专指在舞场白喝酒水、白跳舞女的特殊舞客。舞客避之如瘟疫,场主拿他没辙。他能时常出没于舞场,凭的就是那三寸不烂之舌,秘诀是:见哪路人说哪路话,让你高高兴兴地请客。遇着富豪或公子哥儿,他就拼命地奉承,专择人家爱听的话说,对方让他说美了,见他说得口干了,就会请他喝杯可可或茶奶。得到补给后,他越发来了精神,拿出捧人的撒手锏,对方一高兴,兴许就让他和自己台子上的舞女跳上一曲。目的达到后,他再去寻找新的捧主。乔八是一个法租界使领馆的一个办事员,虽然有了老婆孩子,但对这象征着上层社会的舞厅特别着迷,工资的大部分都花在了“百乐门”上,然而还远远不够他每天在这里喝上一杯,跳上一支的,为了这种光鲜的生活,他做了一个舞皮,因为在使领馆做事,眼力和拍马屁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日子过得也是滋润不过今天还没有开张呢,不过他已经发现了一只“肥羊”,这是一个生面孔,但所穿西服都是上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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