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呀!”
几人下意识朝他看去一眼,然后就见小满伸出手指向前面某个地方,大声喊道:“那个好像是禾叔叔!我记得他的衣裳!”
叶小尘:“???”
李介丘:“???”
叶小尘下意识就朝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人群中看到鹤立鸡群的杨禾。他脸上也戴着傩面具,但叶小尘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至于为什么说他鹤立鸡群……这人稳稳当当坐在某个男子的肩膀上,可谓是一览无余,全场最佳观看点就在那儿了。
叶小尘:“……”
叶小尘沉默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杨禾哥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往男人的肩膀上坐!这也太猛了!
那头的杨禾也十分机警,下一瞬就与李介丘怀里的小满四目相对,回过神后又瞅了瞅叶小尘和杏花,一时都有些尴尬。紧接着就看到杨禾慌得直接从男人肩上滚了下来,若不是那男人动作敏捷,臂力又十分了得,眼疾手快一把捞了过去,将人稳稳接到怀里,只怕杨禾这时候已经摔到地上了。
杨禾大概是觉得丢脸,立刻攥住羌原的手腕猫腰躲进了人群中。
那男子生得高大英朗,脸上戴着古铜色的鬼脸面具,獠牙骇人。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仍是最高的那一个,一眼看去十分显眼,落在叶小尘眼里可是个现成的路标!
杨禾哥也在那头呢,叶小尘正打算挤过去逮着人好好笑话一番,结果晃眼的功夫那么高一个羌原竟然也不见了!
叶小尘惊道:“杨禾哥不见了!”
李介丘将人牵住,贴近答道:“好夫郎,你可给人家留点谈情说爱的机会吧。”
叶小尘转念一想,也觉得十分有道理,琢磨着问道:“这么晚了,他们晚上肯定、也睡在镇上的客栈。不知道是睡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李介丘被他这八卦的小模样逗乐了,直笑个不停,“夫郎,你还是关心关心我们晚上睡几间房吧!”
叶小尘撇嘴没答,又抻直了脖子继续看傩戏。
再说那头的杨禾与羌原,这人心虚得很,拉着羌原躲得远远的。
羌原由他扯着自己跑,等杨禾放慢了速度才问道:“不看了?”
杨禾摇了摇脑袋,轻轻喘着气,“不看了,刚刚都看过了!我们去后市街吃小吃吧,这时候人都在主街看傩戏,肯定没人和我们挤!”
羌原语气沉稳:“好。”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取下了杨禾脸上的面具,依旧语气沉稳,“你跑累了,揭下来透一透气。”
还真是有些累,这捂着面具有些闷热,杨禾脸上已经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水,透明的贴在皮肤上,微微濡湿了发丝。跑得脸上发红,也衬得嘴唇更加红亮湿润。
他缓慢地伸手擦去了杨禾脸上的汗水,带茧的手指停在那微弯的嘴角上,不动了。
只看那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随即就是杨禾自信肯定地声音:“你想亲我。”
羌原沉默了一瞬,然后也诚实又果断地回答:“是。”
杨禾笑得更深,微微抬了抬脸,冲他说道:“那你亲吧。”
我年纪也小
“那你亲吧。”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羌原单手扯下了脸上的鬼脸面具,弯腰俯身而下,滚烫又热烈的亲吻落了上去。他的手仍紧紧握在杨禾的腰上,用力地往怀里拥,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用力弯曲,指尖已然陷进软绵的衣裳中,他好像极力地克制自己,没有更用力地箍上去,将人腰肢折痛。
羌原对亲吻毫无经验,只知道口唇相撞,用力地摩挲、吸吮、啃咬,不得章法。霸道又疯狂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而来,不留情地夺去口齿间仅剩不多的空气,似要将人碾碎揉烂,两人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紧张。
终于……羌原终于稍稍抬起头,相偎的唇齿骤然分开,他有些意犹未尽地咬了咬下唇,沉默地垂眼盯着杨禾看,眸光深沉如墨,仿佛内有波涛汹涌欲将人卷入其中,拆吃入腹。
杨禾大口大口地呼吸,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他低着眉轻笑了一声,还抬起手摸了摸唇畔,似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又把我咬痛了。”
羌原一时梗住了,好一会儿才磕巴着说道:“我错了。”
杨禾微微笑着,抬起头朝他望去,眼底比这融融月色还要更温柔几分。
他低声说话:“你这样不对……我教你。”
羌原还来不及说话,杨禾又踮起脚凑了上来。他手臂直伸,稳稳圈住羌原的脖颈,将其一把拉了下来,目光专注又温柔地迎了上去。嘴唇与嘴唇相贴,本就已经点燃的、还来不及熄灭的火焰又倏地烧了起来,烤得人发热、发烫,白皙的耳垂也一点点粉红、充血、深红。
心跳加快,掩映黑眸的羽睫微微湿漉发潮。齿间最柔软的一点轻轻地舔舐着方才吮咬得有些发麻的唇肉,一点点往里探,更深入、更深入。
……
交缠的两人终于分开,杨禾似乎有些累,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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