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还有!”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在里侧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在其中一块砖上按了一下,墙上立刻显出一个暗格,里头放了一个深黑色的木匣子。
“还有?!”
叶小尘都惊了!瞪大了眼睛看李介丘打开木匣,竟看到里头放了好几张银票,还有些碎银子。
“这有嫁妆,当然也得有聘礼了。”李介丘将打开的匣子塞进叶小尘手里,继续说道:“银票是秦执给的,是那个屏风的钱,还有些我之前赚的和这个月的月钱,都在里面了。”
“咱家当然是夫郎管钱了,这以后我发了月钱都存在里头,就藏在这暗格里。咱家院墙修得高,不怕贼的。”李介丘细细说,“这个暗格是我自个儿凿的,那些工人也都不知道,安全得很。”
那匣子放在叶小尘的手里,沉得很,叶小尘险些拿不住。他有些恍惚地抬起头看向李介丘,男子还朝他笑,眼眸明亮,好似有万千星子坠落在他眼中,熠熠生辉。
是神仙人物,怎么就降落到他身边了?
草舍小食
李介丘休息了三天,缠着叶小尘胡闹了三天。
叶小尘刚开始知道自家相公放了假能陪自已的时候还悄悄高兴,觉得这机会难得。可李介丘是老房子着火,一朝尝了情滋味,那是食髓知味总惦记着,每晚都缠着叶小尘胡闹。偏偏他相公还是个大夫,每每闹得腰酸腿软,可休息一日后又恢复个七七八八,晚上又能再胡闹一场了。
这谁遭得住,反正叶小尘遭不住了,熬了三天后送李介丘去了医馆,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这个李介丘面上瞧着是个正人君子,实则内里鬼名堂多得很,很会折腾人!
叶小尘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气哼哼地想着。
想到一半,主屋的房门从外面叩响了。
“哥,月儿哥和禾哥哥过来了!”
叶杏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叶小尘手忙脚乱地抓着衣裳往身上套,抽空抬头答了一声,“来了!来了!”
他慌忙穿好了衣裳出门,叶杏花就等在门外,见他出来还说道:“哥,两个哥哥说是来找你画什么传帖的。”
叶杏花最近总是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她娘哪天就找来了。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他们搬进新房都三天了,叶陈氏那边还安静得很,也没有人过来闹。
但叶陈氏并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也不会让自已吃亏,她没有来,定然是为了什么事情耽搁了,又或者是在悄悄算计些别的东西。叶小尘总觉得她是又等着机会要大闹一场,所以最近将杏花看得很紧,也不让她单独出门。
叶小尘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叶杏花,小姑娘穿着嫩黄的短袄子,上头绣着密密攒攒的桂花,桂枝下还有一只雪白的小兔儿,可不正是一幅白兔看桂。
叶杏花的脸上长了些肉,皮肤也养得白了,穿着好看的裙子像个玉女娃娃一样。头上还扎了两条繁琐的辫子,夹着芽绿的飘带,别着嫩黄的绢花,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叶杏花自个儿是没有这手艺的,叶小尘一看就知道这是杨禾给她编的,杨禾哥手巧,做这些很厉害。
“杏花打扮得、真好看啊。”
叶小尘摸了摸小姑娘头上的绿色飘带,越看越喜,觉得妹妹是村里最标志的小姑娘。
他的话刚刚说完,坐在竹椅上抓着小满折腾头发的赵安月立刻抬头看,眼睛亮晶晶道:“小尘哥,你可醒了!我娘天天说我像猪一样就知道睡,你怎么比我还能睡啊!”
小满也听到了叶小尘声音,立马挣脱开赵安月的控制,撒开腿就跑了过来,瘪着嘴说道:“小爹,救救小满!”
小满的头发大概在肩头的位置,之前又枯又黄,如今好不容易养得顺了些,他宝贝得很。可赵安月看杨禾那手艺就心痒痒,绑着小满开始折腾,给好好一个小男娃扎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朝天辫,还拿小姑娘的绢花往上绑。
小满都要气哭了,看到叶小尘就像看到了救星,立刻就扑了上去,抱住叶小尘开始告状了。
可叶小尘不救他,反倒看着小满这讨喜的模样大笑起来,还说:“谁家的小娃娃、这么好看呀!诺,这头的小辫子还,差一朵花花呢。”
“小尘哥,这儿这儿!在我手上!”
赵安月立刻把手里的小绢花塞了过去,由叶小尘亲自绑了上去。小满虽然瘪着嘴,但看小爹笑得太好看了,只好像小大人般无奈叹气由着他折腾。
闹够了,叶杏花才去灶房里端出一盘烙饼,递给叶小尘说道:“哥,哥夫给你留的。他叫我们别喊你,说是让你多睡一会儿,可你睡了好久哦。”
叶小尘当然知道李介丘为什么会让自已多睡一会儿,可听叶杏花这样大咧咧说出来还是觉得脸红,尤其杨禾用早已看穿的戏谑表情瞄他,他更是臊得慌,端着盘子往灶房躲,借口说是洗漱,折腾了许久才出来。
吃过了早饭就开始忙活正事了,叶小尘取了一沓粗糙的草麻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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