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介丘含着笑,抓过小满的小爪子,也贴过去重重亲了一口,哄道:“好好好!也亲亲小满!”
得了父亲的亲亲还不够,小爪子又凑到了叶小尘眼前,用同样黏糊糊的声音撒娇,“小爹也亲亲。”
瞧着小豆丁撒娇卖乖的小模样,叶小尘也没那么愁了,重重说了一声,“好!”然后抓着小满的手啪啪亲了两口,然后又呼一把他的小脑袋瓜儿,“快吃饭!”
吃过饭再歇了歇就洗漱上床睡觉了,但叶小尘夜里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要不是李介丘闭着眼将他箍进怀里,怕他还要踢腿伸手地闹腾好一阵。
次日,天光大好。
叶小尘一早起来就去找杨禾,拉了人干坏事去了!
他昨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做梦梦见李介丘寻了新欢,新欢是个扁嘴方脸还长着麻子的哥儿。这哥儿鸡贼得很,把人哄得团团转,最后卷了五百两银子跑了,梦里的李介丘回来冲他哭,一整个鬼哭狼嚎。
叶小尘给吓醒了,立时整个人都麻了。
醒来后李介丘还睡着,睡梦中也伸长手臂将自已圈在怀里,只是……只是再看看阖着眼睛熟睡的李介丘,他立刻又想到梦里鬼哭狼嚎的某人,不忍直视就要扭过头去。奈何李介丘抱得太紧,压根动弹不得,只得这样僵了半夜。
叶小尘打着哈欠拉上杨禾去了宝塘镇,看他睡不够的样子,杨禾觉得奇怪,还问道:“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这着急忙慌地是要去干什么?”
是去干坏事!
叶小尘握了握拳头,正色道:“我们去跟踪、我相公!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杨禾:“……”
杨禾能怎么办,杨禾只能点头,顺着说:“……哦,行吧。但他人呢?”
叶小尘也沉默了。李介丘比他早出门,如今连人影也寻不到,这跟踪从何跟起啊!
别无他法,两人一路寻一路找,摸瞎子碰运气。
还真就运气好了!竟然在后市街遇到了从一间牙梳铺子出来的李介丘。
“在那儿!”
叶小尘咋呼叫了起来。
杨禾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跟踪呢!谁家跟踪闹这么大的动静!咱悄悄的!”
叶小尘点点头,被捂着嘴瓮声瓮气道:“好,悄悄的。”
俩哥儿悄悄跟了一路。还别说,这李介丘还真挺忙的,他跑了好些地方,逛了好多铺子,什么牙梳铺子、簪子首饰行、布行……转了好些地儿!
杨禾不解了,“你俩到底干啥嘞?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啊,就逛铺子了!”
叶小尘也不解,这确实也没干什么事情啊,怎么就非得瞒着自已?难道是怕自已心疼钱,不肯给他花?不过……这花钱确实有些大手大脚了,这些铺子的东西可都不便宜!
又跟了一路,除了有些费钱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叶小尘渐渐放了心,正开始反省自已小题大做,不够信任李介丘,没有哪家夫郎像他这样的!
叶小尘这边正反省到一半,李介丘忽地脚步一转,往柳儿街去了。
柳儿街!
这次连杨禾也瞪大了眼睛,惊道:“那是去柳儿街的路!他……他去那边做什么!别……”别是买了东西讨好女人吧!
柳儿街都住着一群无家无夫的孤苦女人,没有人依靠,没有钱财傍身,于是在屋门口挂了灯笼做起了暗娼的营生。
“他不会!”
叶小尘下意识替他辩解,可心里又气得很,瞪着眼睛追了上去。
走在前头的李介丘忽然顿住了脚步,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叶小尘一颗心提了起来,忙拉着杨禾躲到了身旁的大树后,攥着杨禾的袖子噤声不敢呼吸,生怕被发现了。
过了好久,猜着这人该走了,这才悄悄探出头。
没瞧见人,叶小尘愣了愣,忙跑了出来,惊道:“人呢!”
“这儿呢。”
回答他的不是杨禾,是慢悠悠从另一头转出来的李介丘,他抱着双臂无奈地看着叶小尘,笑道:
“夫郎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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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他语气轻柔,细细听着还带了些调侃,又眼角含笑戏谑地看着叶小尘。
叶小尘:“……”
好尴尬!怎么办,怎么办!说自已是来玩的行不行?说他是来看铺子的!
叶小尘此刻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跟个小呆瓜似的愣在原地,跑也不是,躲也不是。
李介丘已经走了过来,牵住叶小尘的手,笑着问他,“跟了多久?”
叶小尘有些脸红,觉得自已好像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夫郎,他瘪了瘪嘴,小声嘟囔着:“呃……在后市街的、牙梳铺子。”
李介丘笑得又深了两分,屈指刮了刮叶小尘发红的脸,逗道:“又闹我。”
叶小尘瘪着嘴反驳:“……没有!”说完,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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