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桓听见这句话,心里暗暗发笑,他推脱了半天这几个人仍旧厚着脸皮待在这里难道还是他的不对吗?
面对这几个面露不善的人,纪桓暂且不打算撕破脸。
“想来小七怕是忘了上次是怎么哭着从四哥□□钻过去的。”说话之人身着鸦青袍衣,头发赤红如火,看上去颇有几分狠劲的脸上笑容轻蔑。
纪桓盯着他看了一会,回想着原文里的描述来猜测几人的身份,想来这说话难听,言行嚣张的人应当是六少。
坐在最远处身着月白长衫,安静静静饮茶,举止斯文优雅的应当是五少。
剩下几个在文里连描述都不配有的,应该就是四少的小跟班。
纪桓叹了口气,大家都是一群作者连名字都懒得起的炮灰,天天聚在一起互打,怪不得最后便宜了主角攻登上了魔尊之位。
“几位兄长等我那么久,该不会就是为了追忆逝水年华吧?”纪桓抿唇一笑,心道原主钻的□□跟他纪桓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不知是哪个字触了四少的逆鳞,那张娃娃脸一沉,袖子往桌上一扫,茶碗跌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纪桓皱着眉头与四少大眼瞪小眼。
四少僵住了,平日他一发脾气,这人族的杂、种早就吓得跪倒在地,这一次居然还敢直视他。
心里更是气不过,眼角余光瞟了一遍周围的人,这面子绝不可能就这么丢了,他站起身来,个头不高,看起来还矮着纪桓半个脑袋,可扬手便要上脸的气势倒不小,纪桓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了四少的手腕。
四少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敢挡我!”
纪桓道:“不然呢?就该挨你一顿打?”
老五端着茶赶忙低下头小啜了一口。
“你个杂种还长本事了是不是!”四少紧咬着后槽牙,眼睛里血丝密布,在四周投来的目光下心里臊得慌,一时恨不得把纪桓骨头都嚼碎了:“这一巴掌你不跪下来求着挨下,我弄死你。”
在四少的威胁声下,纪桓加大了手劲,疼得四少忍不住扭动着手腕,刚才还咬牙切齿放狠话的人,一双杏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眯笑着眼,凑近四少耳边低声道:“上一次没把我打死,是四兄疏忽了,要是不服气,下一次逮到机会可别让我站得起来。”
说完,纪桓狠狠甩开四少的手,转头看向其余几人道:“几位兄长,今日七弟身体不适,不便招呼各位,待身子痊愈,定亲自下帖请几位兄长过府叙旧。”
四少捂着吃痛的手腕,不快道:“你敢赶我走!”
纪桓挡在四少跟前低声道:“一直赖在这里跟我计较,在他们面前会更丢人的。”看着四少脸色一变,比起二少那个纯变态,这种自以为是又极其好面子的人,更好处理,他身体偏了偏,浅笑道:“今日身体不适,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四兄见谅,请。”
纪桓将他们送出前厅,看着一行人走远后,才站在院内长长舒了一口气。
登阙缓步走到纪桓身边,道:“主人这一次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我也没指望跟他们处好关系。”纪桓笑了笑,当初原主在这些兄弟面前做牛做马,他们也还是容不得他。
“主人此番行事虽令尊主不再厌恶,可眼下没了二少庇护,尊主也极难事事挂心主人,想必四少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纪桓点了点头,也知道登阙担心的是什么,他半人半魔的血统就足以在魔尊其他孩子跟前矮上一截,能力也并不出彩,单凭这张和生母极为相似的脸又能自保多久。
那天的事情能够轻松解决,是纪桓掐准了魔尊对祁南枭心有忌惮,之前又有陆云琛生死一线,祁南枭疯魔的事情做铺垫,纪桓才能顺理成章将人要过来,可面对这些同胞兄弟,纪桓绝不会是最特别的一个。
在二少那边结下的梁子,纪桓自己都算不准二少什么时候会来找麻烦,眼下和其他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再有好转。
纪桓道:“哪怕我伏小做低,我那些哥哥也绝不会把我当人看,与其这样,有一个人我倒是想找机会登门拜访一下。”
“谁?”
“大姐姐。”纪桓笑了笑。
登阙愣了一下:“可大小姐从不喜与你们这些兄弟亲近。”
“我知道该怎么办。”纪桓看着登阙愁眉苦脸的模样,两指提起登阙的嘴角,“别老是板着脸,在你眼里,你主人我难道就是那种抱不到大腿,就会被他们打死的废物吗?”
登阙默认了。
纪桓前世身为病秧子,也没有人敢质疑他是一只弱鸡,他皱着眉头,握起拳头给了登阙脑袋上轻轻一拳:“不准小看我。”
“属下遵命!”
纪桓被登阙这句毕恭毕敬的话哽了一下,最后看着登阙笑着罢了罢手。
弱就弱吧!反正哪怕近身战已经大大提升,在这个打架都靠特效的地方,他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而寻求找大姐庇佑,是他这段时间决定好的事,大姐名为鹿清,是文中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