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户越高,有些事情越要妥协。”
“这些年你爹一直只有我一位正室,长安城里闲话不少,临老给他纳一房妾,我也省了听那些贵妇人嚼舌根。”
李钦载低声道:“娘若心里不舒服,孩儿有法子,可让赵道蕴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世上。”
李崔氏一惊,狠狠捶了他一记,道:“可算上过战场了,杀气如此重,你爹的妾室也是你的长辈,已是一家人了,你怎能对家人下杀手?混账东西,以后不准再提!”
李钦载无所谓地笑了笑。
李崔氏瞥了他一眼,又道:“听家中部曲说,你在吐谷浑时,与某位紫童的姑娘有过一段故事?我还听说,那位姑娘是楼兰国公主?”
李钦载嘻嘻笑道:“娘的消息真灵通,您是不是每天都支着耳朵,时刻趴在墙根听下人们嚼舌根?”
李崔氏气笑了,又捶了他一记。
“钦载,你如今已腾达,比你爹更有出息,按理说,你若想纳妾自无不可,朝廷都会给你的妾室发俸禄。”
“但你若真有这心思,也要好好跟婕儿说,莫让她伤了心,更莫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此非男儿所为,尔当以此为耻。”
李钦载唯唯应是。
最后实在忍不住问道:“赵道蕴今日进了门,娘真不打算做点什么?给爹和她的床榻上点个炮仗也不行吗?您是正室,必须立威呢。”
李崔氏笑骂道:“正室给小妾床榻上点炮仗,不够丢人钱,不怕你爹活活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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