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客人都是任慧芝动手,于静在一旁跟着学,慢慢的于静学会了洗头和一些简单的面部美容。吴海清担心她俩串通一气黑她的钱,没打招呼就把小姑子葛秋燕叫来了,任慧芝很不舒服。认为葛秋燕就是吴海清的眼睛,是来监视她俩充当监工的,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什么也没说,可是内心里很抵触葛秋燕。葛秋燕没来之前,于静把店里搞卫生和做饭洗毛巾衣服的活儿都承包下来。来了以后,她抢着搞卫生做饭,对任慧芝和于静也是客客气气说说笑笑。时间一长,她俩发现原先的判断错了,葛秋燕为人随和正直善良,对吴海清的看法竟然和她们一致,时间不长,仨个人相处融洽和谐成了一条心。吴海清从葛秋燕那里问不出任慧芝和于静的不是,很多时候葛秋艳还替她俩说好话,这让吴海清对小姑很不满意,她是个聪明人,很快看出来葛秋燕向着她俩,她经常在家里或者单独相处时,讽言讽语地挖苦葛秋燕。葛秋燕知道嫂子生她的气,可是她根本不理嫂子这一套,她有做人做事的原则和底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背后告别人的黑状去冤枉人家,这种下贱的汉奸事她做不出来。“海清美容店”的营业和服务项目跟其他美容店一样,一切都是按照老套路来得。三个人尽职尽责都想把店里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都盼望着多来一些客人多挣一些钱,对吴海清也好有个交代。可是客人稀稀落落,她们闲着没事干都觉着郁闷难受,任慧芝就教给葛秋燕洗头,让于静学着做美容,没事就互相洗头做美容,练习给客人服务的技术,要不就是把店里的卫生搞得比五星级酒店的卫生还标准。任慧芝这样安排,觉着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实。于静和葛秋燕也都有同感,她们乐乐呵呵都觉着有活干就是好,总比闲着强。慢慢地客人一天比一天多起来,遇上哪一天,客人突然多的时候。任慧芝指挥着于静和葛秋燕忙着各自能干的活儿,她也能轻松自如地干技术活儿。这样的安排,即使客人再多也不用让客人等太长时间。偶尔来个客人提出要做按摩,她们仨没人会做,谁也没学过,谁也没做过按摩。吴海清跟着叶建平整天混吃混喝,晚上唱歌跳舞到很晚。第二天起床往往就是十点多钟,简简单单地洗脸梳头以后,十一点左右来店里。她一边问着店里的营业情况,一边整理发型做美容。葛秋燕给她洗头吹干,任慧芝给她烫发染发修剪发型,于静给她做全身按摩面部美容。做完这一切,正好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叶建平有时候开着车在店外等她,有时候让她自己叫出租车。吴海清总是觉着她们三个人闲着没事做,不能让她们闲着没事吃闲饭,白拿工资寻快活。她把穿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店里,一句话也不说,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任慧芝要给吴海清洗衣服,被于静和葛秋燕抢过去,不让任慧芝干这些活儿。每一天店里用过的毛巾都要洗干净晾出去,葛秋燕和于静就顺便把吴海清放在店里的衣服洗出来,晾干后再用熨斗熨平叠整齐,等她下一次来拿。习惯成自然,不正常的事也成了正常事。时间一长,吴海清觉着她们就应该这样给她洗衣服,她们是在给她打工挣她的钱吃她的饭,干脆连内衣内裤一起丢在店里。葛秋燕觉着吴海清是自己的嫂子,在家里什么衣服都洗过,还给她伺候过月子,在店里闲着也是没事干,给她洗洗衣服也无妨。可是吴海清大姨妈来了以后穿的内裤,血里呼啦的,上面血迹斑斑,硬邦邦难闻的气味儿,这让葛秋燕和于静很不是个味儿,任慧芝看着也直皱眉头,感觉海清姐怎么会这样对待她们?难道海清姐觉着是老板就变心了吗?葛秋燕给吴海清洗了几次大姨妈内裤以后,越来越觉着不是个事。葛秋燕回家跟她爸妈和哥哥说起这件事,都觉着吴海清过分了,怎么会让别人给她洗大姨妈内裤呢?就连内裤也不应该让别人洗啊。更何况吴海清的小内裤性感高档,超级赶时髦。她们仨不用说穿了就连见也没见回,再说洗完了以后凉在哪儿?凉在店外面吧,担心路过的人以为是她们仨穿的呢,那也太丢人了。凉在店里吧,让客人以为她们是开黑点的小姐,万一有客人要求她们上床,干那些个丢人现眼的事可怎么办呢?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觉着凉在哪儿也不合适,都觉着不是个事,最后商量,只给她洗洗外衣就行了,那些超级性感和大姨妈内裤干脆就给她放在那儿。吴海清看着内衣内裤放了好几天,竟然还没人洗,她阴沉着脸很不高兴,嘟嘟哝哝道:“就这么两件小衣服,就不能一起洗了?闲着你们干什么?店里一天来不了两个人,你们挣得钱根本不够你们的工资,更别说房租水电煤气费了。你们的工资都是从我的口袋里掏出来的,你们连自己的饭钱都挣不出来,给我洗几件衣服就憋屈了?就懒得不能动了?”没人搭理她,任凭她怎么说,谁也不吭声。吴海清絮叨时间长了,她们仨都起身忙活各自的活儿,洗毛巾的擦镜子的打扫地面做饭的,权当没听见她说什么。吴海清自言自语觉着没趣,来店里的时间和次数更少了,偶尔来一次也是收了钱再放下一点买菜做饭的钱就走了。吴海清的心不在美发店,她与叶建平经常搞在一起,对店里的事不管不问,偶尔来一次也是很晚的时候,对这对那指手画脚挑三拣四不满意。吴海清在店里看着她们三个人就心烦,总感觉她们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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