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寻思,这俩要是h了,那圣上还不得怪到他头上来。
秦南风拍开陈州长的手,一把将祁月抱起来。“不劳州长费心。”
他把祁月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温的手掌接触,似一阵暖意流入她身t里。秦南风转了转她脚脖子,问道,“很疼吗?”
祁月有些愣神,他怎么又变得有些温柔了,刚刚明明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难道装可怜卖惨这套,果真对他好使?
“好,好多了。”
“在这坐好,等孤忙完了一起回去。”秦南风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
祁月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鼻尖酸涩。他方才对她真像哄小孩一般,让她寻到了哥哥的影子。
自兄长离世,也就萧桉待她不错,可萧桉是个唯利是图的,他不愿带她脱离蝶赤营,并且要她为他办各种事,他帮助她,亦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秦南风松了口气,其实方才情绪不稳,他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真的出事。但转念想想,祁月对他来说其实也没有多么重要,他与她在外,也不过是演戏,就算她真有什么事…想来也只是少一个中意的侍奴吧。
天黑时祁月已跪在寝房门口多时,心下还有些不安,她不知道秦南风要如何处置她,只怕她又要重温鞭刑。但她更担心的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将她赶出g0ng去,那她的努力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正当她仍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祁月连忙跪得更加板直了。
“今夜收起你那些卖惨的心思,这次是惩罚,不是调教。”
那她应该叫主人呢,还是殿下呢…
“但凭主人惩罚。”只要他消气,什么罚她也是可以捱过去的。
“衣服脱了,树底下站好。”
祁月愣了片刻,树底下?庭院一颗大的银杏树,此时已经金h片满。树g垂挂下来一盏灯笼,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四周昏暗,只有树底下落着幽h的光。
庭院里没有别人,想来晚上也无人来扰,但此时已经深秋,ch11u0在空气中,凉意足以让她瑟瑟发抖。
秦南风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磨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对不起主人。”祁月低头解带,t肤暴露之时,恰好扬起一阵凉风,她哆嗦了一下,抬步朝树底下去。
秦南风终还是有些心软,将屋里的碳盆提了出来,放到她身边。
暖和些许,祁月有些心情复杂。他还是心疼自己的,他不会赶她走。
秦南风取了条麻绳吊在枝g上。“伸手。”
祁月乖乖抬起手,看着他将自己手腕捆在一起,绳子一拉,她的手便被带到头顶伸直,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祁月面对树g,秦南风立于她的身后。长鞭落在背后时,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
没有地牢里的鞭子疼。只要挨过了,她就可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真好,她突然觉得做他的奴一点也不委屈。
鞭条散落在她的后背,t0ngbu,大腿,鞭痕凌乱得有些美感。她的身材匀称,在烛光下更显曼妙。
她的小腿交错着轻轻抬起,想要缓解长鞭带来的痛感。喘息声夹杂着一些碎y,她的脑袋时不时抬起又垂落。
一阵风吹起,杏叶摇晃作响,吹落些许,落在她ch11u0的身t,又滑落在地上。
“转过来。”
不知道挨了多少,他的声音让她多了几分清醒,她转过身,面对着他。
“认错。”
“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乱跑了。”不知为何,祁月有些哽咽。眼里染了泪意。
“说了收起你卖惨的心思。”
秦南风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在床上,狠狠c上一顿,叫她求饶不得。
“对不起,奴不是有意。”祁月望着他,真诚道,“奴只是觉得,有殿下这个主人,真好。”
秦南风愰神了片刻,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长鞭突然就挥不起来。惩罚她本就只是想叫她长长记x,现下倒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靠近一步她,看着她的眼睛,她脸上淡粉的指印。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目光移到她的嘴唇。
他第一次,有了想亲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放下绳索,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结。手腕勒得有些红痕,他用手摩挲着她的手腕,轻轻r0u动。
“有你,也很好。”
祁月笑了,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她得到了主人的回应,主人说,有她也很好。
“高兴太早了。”
秦南风一把将她扛起来放到肩上,不忘一巴掌拍在她的。他一手扛着她,一手提起碳盆往屋里走。
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屋里总归是暖和多了。他将祁月扔在床上,着手褪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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