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的陶偶娃娃故意想敲诈的。结果就跟他们吵了起来,徐雨辰想报警的时候,那些人就动手了,结果两边打了几下,徐雨辰吃了亏,幸好这边的动静比较大,引来了不少游客围观,那些人看到人多了不敢太放肆,一个个都跑了。我这才和徐雨辰一起回来了。”艾一戈紧皱着眉头道不过就是几个碰瓷的,徐雨辰平日里处事那么得体的一个人,怎么会跟对方吵起来?说句难听的千块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两支雪茄的开销,就算是不忿对方行为不检,也不至于当街跟对方争吵起来,身份摆在那儿算是艾一戈,恐怕也不稀得跟对方吵。要是打得过就三拳两脚给他们撂趴下,要是打不过就直接赔钱了事,心里过不去就事后再找人把这几个家伙找出来。凭他徐雨辰的本事,虽然说丽江不算是他的地盘,可是真要是说想找几个人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何至于当街跟人争闹?不过这话还不在可竹面前说,一来没证据,二来可竹刚受完惊吓。看靳可绣这个样子,恐怕过程还不是她说的这么轻松几个本地人保不齐还对靳可竹也动手动脚了,否则她也不该会被吓成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艾一戈问到:“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靳可绣了口口水乎还是有些后怕的样子:“就是因为他们推搡了我两下,说的话还很难听雨辰才跟他们动了手的。”艾一戈明白了,这事儿恐怕并不像面上那么简单。不过徐雨辰这一手有点儿低级啊搞出这么一出戏来,而且,他到底是个什么目的呢?怎么总让人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要是想报复,也该冲着艾一戈来啊,干嘛跑到可竹面前搅出这么一出戏来,而且还上演了苦肉计,弄得自己也受了点儿伤?左思右想不明,而且还不能说破,艾一戈觉得有些憋气,就好像是一个空有千斤巨力的壮汉,想要出拳却面对的只是一团棉花,毫无着力之处,这就让艾一戈觉得很憋闷了。正在这时候,徐雨辰也从后;走了回来,艾一戈看到他,虽然心里疑窦连连,但是却没办法去说什么,只得冲着徐雨辰点了点头:“今儿真是多谢你了,这丽江古城一直都这么乱糟糟的么?”雨辰似乎回避了一下艾一戈的目光,淡淡的说:“倒是听说过有游客被人设局仙人跳的,今天这种碰瓷的事儿倒是第一次遇见。而且以往听说仙人跳也不过就是敲诈个几百块一两千的,像是这种一张口就八千的,倒还真是没听说过。那几个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口音有些不太像,倒像是贵州过来的。可能是几个流窜案犯吧,不过你们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也通知了当地的警方,应该很快会有个结果。”艾一戈点了点头,心里却颇不以为然,流窜犯倒也不是没可能,云南贵州的口音相近,可竹分不大清楚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几个流窜犯,不直接抢劫,反倒是抛头露面的搞什么碰瓷的敲诈,而且即便是普通的游客,人家也不太可能说带着八千块现金在身上,他们这样做实在是有点儿没理由。怎么看都像是精心策划好的。敲诈的数目少了,靳可绣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给了钱了事,所以必须抬高数额,让可竹就算是想妥协给钱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来。然后还好巧不巧的就在这个巷子口,要是不惹人怀那才叫奇了怪。想到这些,艾一戈不禁又看了徐雨辰一眼,徐雨辰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小口子,艾一戈心里一动,问到:“对方动了刀子了?”徐雨辰闻言抬头,看着艾一戈的眼睛,似乎想从里头看出点儿什么来,随即哂然一笑:“呵呵,艾少这是在怀我设的局啊”意味深长的,还看了可竹一眼“对方没动什么刀子只不过两拳把我打倒在地的时候,我的手背在青石路上划破了。”靳可竹已经是张大了嘴巴,心说艾一戈怎么会怀徐雨辰呢?连声的帮着解释:“艾一戈,你别乱想了,不可能是徐雨辰设什么局的。那几个人很凶恶的,幸亏不少游客跑过来了,要不然还不定出什么事儿呢!艾一戈点了点头,看着徐雨辰说:“徐少误会了,我只是看到你手背上的割伤,觉得有些意外方怎么会动刀子。那么多人围着你,根本不需要动用武器,我又怎么会觉得是你设的局呢?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是,这里的路面不太平整,被青石板的棱角划伤也是在所难免。今儿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艾一戈做出一副赧然的样子里却逐渐的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这件事,恐怕跟徐雨辰脱不了干系,只是,看他受得这个伤,恐怕他找来的人也未必就认识他。不过这么一来雨辰还真是挺下血本的,可是艾一戈还是想不通,徐雨辰如果要玩花样,就该冲着他艾一戈来,干嘛要冲着靳可竹去呢?而且这还把自己险些搭上。以他的聪明和为人处事的能力果真的遇到这种事,是断然不可能说这样去处理的,一定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不管怎么说里再怀疑也好,艾一戈也没办法拿出来说且靳可绣善良成那样儿,艾一戈说破了天也不可能让她相信徐雨辰才是设局的人。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这个徐雨辰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呵呵,小事一桩,不要太挂在心上了。我刚才也是敏感了,这些年在商场上混迹,遇到太多表里不一的事儿了,忍不住就带上了习惯。艾少别因为刚才我那句话在心里留下什么。靳小姐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不如一起出去吃饭吧,我订好了饭菜,都是云南本地的一些特色,回来就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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