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不过,我们没找到他,却在东宫东南角的一处地下囚室里发现了一个人。”“谁?”冰红咬了下唇,随即一脸笑意似是夸赞这苏悦儿什么,眼神却十分担忧的补充到:“是一个十分妖冶美丽的女人!不过她的眉眼瞧着,有点像燕子!”苏悦儿一听就心道一声阿米豆腐,冲着冰红而问:“把具体的位置说给我!”日头偏斜,将近黄昏之时,苏悦儿同白子奇从东宫告辞,出了宫门乘车归于别宅。一回到屋内,她就把下人撵去忙活,自己回到了床上躺着,红妆猜想到主子的劳累,就弄了热巾过来,要给苏悦儿擦拭,白子奇出手拿过,冲红妆摆手,把她也撵到了外间,没留在身边伺候。屋内只有他们二人,苏悦儿似是累瘫了一般躺在床上,动都不动的闭眼。白子奇拿着热巾走过去,便在苏悦儿的额头上轻拭:“怎的累成这样?”苏悦儿睁了一只眼:“我不是人累,是心累。”说完又闭上了。白子奇轻笑:“不必担心,今日里太子爷与我对弈时,已经说了那钥匙有缺的话,我对他大体讲述了当日发生的事,他得知我是闹中得到的钥匙,便只是懊恼有所摔磕却也不能如何。”苏悦儿点点头:“那是肯定的,在他眼里这算‘自然磨损’!”“你见皇上可顺利?贵妃那边有什么动静?她为难你与否?”白子奇丢了热巾,把苏悦儿给拉起来,一边发问,一边将手掌贴上她的大椎,开始过气给她。“也算一波三折吧!”苏悦儿当下在暖暖的热流充盈全身里,讲述了所有的事,末了还有总结一下:“总之就是,皇上一夜之隔,虚弱不堪;贵妃跪求我给东方家机会;太子妃目前和我并未结下恩怨。”“原来你和太子爷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白子奇的话语里带了一丝醋味,苏悦儿睁眼斜视:“你搞清楚,那是和真身苏月儿之间的事,我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做你老婆了!”白子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是,是!”苏悦儿闭了眼:“说实在的,皇上之前还那般与我相托,只一夜之间这般虚弱不堪,我觉得,有假,就如他所言,哄,只是谁哄了谁,还不一定!”“我现在不cao心谁哄谁,我只cao心是谁要杀你!”白子奇说着收了内力,手却已经放在苏悦儿的后颈上:“那人招了是贵妃,你说不是,现在你又说太子妃也不是,你可把两个嫌疑的人都给抹干净了!”“贵妃呢,是有动机,毕竟求我不成,恼怒于我,要杀我泄愤这是说的过去的,何况东方家的败落也能算我推波助澜,而且这么从面上看,还能稍带上太子妃嫁祸于他,怎么看都是贵妃嫌疑最大,但是!那刺客跑路之时竟藏身在朝阳宫,甚至还在我一逼之下就招了是贵妃,这可太假啊!”白子奇瞧着闭眼的苏悦儿轻轻摇了头:“你可是拿簪子逼了人家的”“既然牙齿里都装了毒求死,那么真要招,这种人也是在受罪之后!我那簪子都没下去他就招了,可太快,太早!”白子奇轻笑:“那太子妃呢?只因为真性情就可以被排除在外了吗?”“真性情是一个,最关键的是,她是太子妃,太子爷和白家这么近,若我出了事,太子爷kao谁去?就算她老爹要反,她也不会傻到让天下人共知吧!”“那你说,不是太子妃,又不是贵妃,这又是谁的意思?莫非是太子爷?”苏悦儿睁了眼呵呵一笑:“说实话,我倒没想到太子爷,我想到的是皇上!”白子奇愣住了:“你说什么?皇上?”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不会吧,他要用你,因何又要杀你?”“是啊,这么看,他不就没动机了?可很多人就是想把自己撇出嫌疑范围才会这么做,去掩盖动机啊!不过,我倒也不觉得皇上是真想要杀我的,严格的说,我觉得他不是要我死,只是想要我被刺,想要我因此对贵妃与太子妃都保持一种,嗯,警戒或是不和并怀疑的态度!”“不左不右?平衡之道?”白子奇一转眼点出了重点。“对,就是这样!”苏悦儿点头,可白子奇却摇头:“不对,你说太子妃说了派人接你,可是在朝阳宫说的,那里只有太子妃和贵妃的两方人马,皇上怎么会知道?而且还安排好了人去冒充太子妃那边的太监?”“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冰红后来与我提及到那封信是严公公给了太子妃的丫头,就足以看出,这个严公公是个脚踏两条船的人,当时太子妃说会安排人来接我时,那严公公就在跟前,后面严公公就被贵妃给支派到皇上那里去了,所以他有可能是告诉皇上的那个人,毕竟都脚踩两条船,做那墙头草了,踩三个,也不奇怪不是?”“你的意思是严公公告诉了皇上?而后皇上又做了安排?”“是不是说给皇上,我不能完全确定,可当时我到了承龙殿却没看到严公公,所以我个人判断,也许他正是去安排对我下手的人;毕竟等到那刺杀我的太监被我反刺倒地后,他却是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而且在其后我们追查到朝阳宫的时候,他那种言语和态度,怎么想都觉得可疑。”“可若真是这样,皇上竟嫁祸给贵妃?”苏悦儿笑着把白子奇的手从颈后抓了下来,拉着他坐在身边言到:“我们这样想,是不好想,但现在咱们把自己放到皇上的位置上去想,这似乎不难!他太希望我为太子爷去除掉贺阁老,可又怕我真打算不闻不问,这不,立刻就让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白子奇闻言闭眼片刻摇头道:“不对!这事怕与皇上无关!你说的是有道理,可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