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个沉重的包袱,如山一般的那种沉重。“呵呵。”皇上没回答,反而是用力的撑着那拐棍站了起来,那曾经魁梧过的身躯就在这衣服里轻瘦着,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一个只要一阵大风吹来。这个老人就会被刮跑一般的弱不禁风。“我老了,只能指望着我的孩子,只是老天报应,她只留给了我这么一个儿子!”老头说着又咳嗽了两下,而后才说到:“红门也罢,还是你们整个神门在看着,我统统不管,我只想说,让百姓们安安稳稳的吧,保钺国不一定要等到国之将倾!”说着他转了身想外挪步:“做你们神门该做的,保住钺国。保住这姬家的江山!”他说着人已经站到了那门前,可是他并没拉开门离去,反倒站在那里轻轻的问到:“成吗?”苏悦儿捏了捏指头:“从白家来说,我们是钺国的民,自是希望国家安稳,从神门来说,我们有责任护卫钺国,所以帮太子爷守住这片江山,我们也不会推卸,只是”“什么?”皇上转了头,将一张侧颜留在苏悦儿的视线里。“只是历代的王孙最爱做的就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的事,所以,我更加情愿的是,做一个看戏的人。”皇上那拄着拐棍的手晃了晃,人慢慢的转来过来:“难道时至今日,我对白家的好,还不足以说明我对白家的信吗?”苏悦儿一笑:“好?”“好的方式有很多重,有些事,我也要顾全大局”“可您的冬天之后,将是新帝的春天啊,他容不下我们了。”老头的眼闭在了一起:“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苏悦儿的眉挑了一下,转了头将眼神落在那个漆盒上,而此时皇上又说到:“龙儿自幼就个白家走的很近,他若伤白家,我也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但为了让你们安心的护佑于他,我能做的都做了,不是吗?”“说句不敬的话,历朝历代过河拆桥的太多了,我若真动手保护了太子爷,就怕将来太子爷给我们来个论功行赏,我们这第一世家再落个名头,只怕就功高震主了”“白苏氏!”皇上略有些中音的出声打算了苏悦儿的言语,继而他抓着拐棍的手不断的张开抓紧。就这样反复了几回后,他忽然睁眼盯着苏悦儿说到:“那把钥匙都在你的手里,宝玺在手,真正该担忧的人应该是我吧?”苏悦儿抿了下唇没出声,只看着皇上,哪怕她此刻心跳的很快,她也让自己的脸上没有意思的紧张。这般的对视大约两分钟后,老头笑着摇头说到:“她可真会挑人!”说着转了身,一只手放在了门上:“白苏氏,你是不是怪我当初拆撒了你们?”苏悦儿一愣,不明白皇上这话啥意思,心头更想着难不成当初皇上做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皇上轻飘飘的说道:“我知道他心头装着你,可是你和贺阁老比,谁能给他一个支撑之力?所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有些事,谁也无法预料,而今我更要借你们的手来守护他,白苏氏,你现在难道还在为此怨恨着我吗?”苏悦儿闻言翻了白眼:“没,我现在很高兴的是,能嫁给白子奇为妻。”老头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你不恨我,那就好!”说着他叹了口气:“老小老小,老了就要做个孩童被哄着,那你们可要好好的哄着我!”说完他拉了下门,开出一条缝来,那韩大总管立刻上前将他搀扶,而他却伸手拍了下韩大总管的肩,继而推了他一把人往前行进了对过的一间房。门帘子一放,站在跟前的韩大总管就转了身大步的走回到这件房里,直接伸手就把门给拉上了,而后他看着苏悦儿说到:“我们之前只做了学仪,您学的很好!”苏悦儿眨眨眼点了头,那韩大总管又说到:“那白大奶奶您就这里稍微歇歇吧!”说着他转了身把皇上留下的那张帕子捡拾了起来,直接收进了他的袖袋里,人就往外去,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也顿了身子地说到:“您是聪明人,对吗?”苏悦儿撇了嘴:“韩大总管请放心,民妇这一下午的就杵着跪来跪去的,这会累的只想赶紧找处地儿,歇着了!”韩大总管闻言满意的拉门出去了。
看着韩大总管也出去了,这苏悦儿便有些头疼,回身抓了那漆盒她很想打开,但想了想皇上说的话还是选择了忍耐,自己坐到一边脑里去盘算这皇上跑来和自己说这么一番话,算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去煽动神门出来保护他儿子?苏悦儿在哪儿乱转脑子,就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声,未及韩大总管在外敲了下门:“白大奶奶,汪大人来了!”苏悦儿立刻站了起来,此时汪大人也进了屋,结果手里竟抱着四个大大小小的漆盒子,当下眼一瞧到苏悦儿手里并为抱着漆盒便是一愣,再看到那盒子在一边后,便快步的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四个给摞了上去。“汪大人,这”“白大奶奶,韩大总管说了,您已经学仪完毕,随时可以接受皇上的召见了,一会我送您出去,这两天劳烦您尽量别外出,一旦这边排出来几时面圣,我这边可就要通知您,并接了您的!”苏悦儿听汪大人这么说,这心里更嘀咕上了:面圣?难道刚才那个不算?这是走走过场?“白大奶奶,您听明白了吗?”汪大人出言而问,苏悦儿点点头:“明白了,就是等通知等您派人来接我!”“对!”汪大人说着抱起了那些漆盒,连着苏悦儿的那一个:“咱们走吧!”苏悦儿瞧着汪大人的动作心里越发的想到一个可能,当下便点着头随着他出了屋,韩大总管此时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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