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在脑门上:“我真是笨,应该查查这个!”苏悦儿笑了下:“那就一并查吧!总之叫门里的人留点神!还有,最好也打听下他们昨个夜里如何动作的。四十万两,咱们紧巴巴的算下来,都是六十多万,这里一下就少了这么多,而且这些门客只怕也是打了韩太守的旗号的,弄不好更会黑吃黑,只怕落在商户手里的可就更少了,我可不想这些铺子满是怨气,那拿到手里可有点烫!”“是,奴婢这就去安排!不过奶奶,只怕这是少不了的事,当初您出的价虽是合理,可别人也赚不到啥,只是不赔,遇上那贪心的,还不是一样不依?要奴婢说,反正这是那边出的价,横竖您是和城主做的生意,何必管那么多呢?”“不管不行的,日后做的好了,这些人势必会闹起来,所以必须要解决!”“可是,现在不是您经手啊!难不成您贴钱?”“那不可能!”苏悦儿直接摆手:“我都盘算好了空手套白狼的,出钱,那就是蚀本!”她说着站起来看着那张桌上的摆放的那些各种形状的纸屑,嘿嘿一笑:“只要我知道他们那些商家有几多不快,我就有办法让他们更给我卖命!”“奶奶你是要”红妆才说着听到院口有唤,便赶紧的出去,就看见一个婆子在院口晃悠,见她来自是贴过来:“红妆姑娘,大奶奶可在屋里?”“在,您有什么事?”“哦,劳烦您给大奶奶说一声,魏夫人发起热来,这会满嘴里胡哼哼不说,还念叨着要见大奶奶!您看”婆子说着脸有点急色,红妆见了忙是折身去报。而苏悦儿在亭里已经听的真切,便高声叫了秋兰出来,自己出了亭子冲红妆说到:“行了,我听见了,我让秋兰陪我过去好了,这里的东西你仔细的收拾了,忙你的去吧!”红妆应了,秋兰也出来,当下苏悦儿便扶着她随着那婆子去了那边的院落。今早上送走了眉夫人出去修养身子,这个院落等于从眉夫人的就变成了魏灵韵的,所以在眉夫人走后,苏悦儿也叫人打扫收拾了一下,便把许多眉夫人没带走的那些东西全部收进了库里,显然是打算等魏灵韵好些了,叫她搬进这间厢房里,好歹也比她的房子大些,将来有什么,别人都不会说她这个大奶奶太刻薄。此时正有丫头喊着家丁在搬东西,院里因此显得有些生气,不是往日那种冷清。苏悦儿一进院口,便见大家都在忙活就嘱咐了一句:“都压着点嗓子,魏夫人需要静养,摸闹到了她!”下人们应了声,看着苏悦儿去往厢房,便是相互之间飞了眼色,低声说到:“奶奶平日里那么凶这魏夫人,怎么这会又关心起来了?”“你懂什么啊,这叫治家,恩威并举!”有婆子接了一句,便摆着手催促着继续忙活,众人不再言语自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进房前的苏悦儿听到这话也是心里轻叹:我倒不是要恩威并举,而是不能让她死了,养吧养吧,反正养好了,能经的住折腾就成!只要在我成功前她还给我活着,其他的,无所谓!心里想着人已迈步进了房,立刻鼻翼内便是浓浓的药味,而随即她看到的是莺儿,正一脸无奈之色的搅动着药盅,似乎是在把那药汁晾的凉一些。看到莺儿,苏悦儿便能猜到卢郎中是在内的,果然随着莺儿的一声奶奶,卢郎中便走了出来,拿着针盒冲苏悦儿欠身:“白大奶奶!”苏悦儿点了头便问:“怎么样了?”“正发热呢,才给下了些药,略是压的住些,这会人稍微清醒了点,不再呓语了!”卢郎中说着做了个比划请苏悦儿往里,自己则口里说着:“按这个情形,应该是不会有性命之危了,只是她气血从此便虚,也是要慢慢调理了,大奶奶你们说话,我去给调些喝的黄芪茶来,她日后也是要喝的。”说着这边是往外去,那莺儿看了眼苏悦儿便说到:“我,我陪你!”说完跟着卢郎中的pi股后面出了屋。苏悦儿忍不住轻摇了下头,心说莺儿这丫头倒机灵知道跟着才踏实,不过像卢郎中这样的老实人,魏灵韵就算瞧上人也瞧不上人家的家世,便只道是莺儿瞎紧张,人则到了屏风后。此刻婆子正拧了帕子出来给搭在了魏灵韵的额头上,苏悦儿瞧见,顺手沾了下盆子里的水便发现这是从井里打上来的水,虽是暑日依旧冰凉凉的,便赶紧的把那毛巾给扯下来,冲婆子说到:“以后你们记住,发热的时候千万别那冰水去冰,那样不但好不了,反而烧会更重的!去,把这水烧烧再端来,有些热气,不烫手就成!”婆子没听过这说法,一时有些怔,但大奶奶放了话出来谁人敢违背呢?所以她还是答应着断了盆子出去,那个丫头便自觉的接手出屋,婆子便继续的给晾药,而苏悦儿则出言问着:“烧了多会了,怎么样?”“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这人才烧起来,那会子有点吓人,我们就先找了卢郎中来,而后才去您的院里招呼,结果您歇着,大爷起来问了两句叫我们和郎中cao心着就是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到了辰时的时候,许是卢郎中的药管用,这额头就没那么烫了,可那知道这正午的忽而又烧了起来,这次比之前的还烫些,人都不是之前的昏睡不醒,而是口里呓语不断,我们怕烧坏了,又请了卢郎中来,他给扎了针,看着能好些,人也醒了,这一醒的就喊着要见您,这不,严家姐姐才去请了您来!”那婆子捧着碗说了这一气,苏悦儿听了点了头,下巴一抬:“这是多会喝的?”“晾得不烫了就喂!”婆子说着试了下,似乎有点烫还在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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