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站在最后一道院门前,得意的看着旅行者。后者皱着眉,一下子就想到这最后一关是什么内容,申鹤曾经提过,胡桃在山林游逛时经常会唱奇怪的歌,久而久之断断续续的几乎全部听了个遍,就算听习惯了也还是觉得奇怪,只不过不讨厌。“重复我唱的歌,记住,动作也要跟上。”看着胡桃兴奋的样子,旅行者捂脸:“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三丘丘买药、四丘丘熬、五丘丘”“我就知道。”看着胡桃做着奇怪的动作,接亲的人群想到待会旅行者也要照做照唱,已经忍不住嘴角扬起。院门后的房间内,申鹤却没法去注意外面。隐身藏在宽大新娘服下的重云反复的将她逼入极限边缘却不给高潮,让申鹤无论是肉体还是新灵都对重云跪地求饶:“主人,不要啦……呜呃呃呃……让我、让我去啊啊啊……呜呜呜……嗯呼呜呜嗯!!”紧紧的贴在申鹤的身体上,重云用右手搭在纤细的蜂腰上,从侧面向正面移动,划过了饱经锻炼的凹凸腹肌和之后,沿着小腹毫不费力地就在紧身衣的顺滑布料上潜入了股间。除了拇指和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覆盖了软得像刚捣好的年糕一样的大y唇之后,前后搓动起来,并对娇嫩的秘裂施加着微妙的压力。“哟啊啊嗯!这么摩擦的话……呀、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啊啊啊!”对女体上最大要害部位的袭击让申鹤的身体不由得跳了起来,理性被快感的风暴吹飞。隔着房门听到新郎已经忍耐着羞耻完成了胡桃最后一关,正在走过来。申鹤无可奈何地夹紧了双腿,咬紧牙关默默忍耐着重云的爱抚,但健没的腿肉反而增加了对方的手感,并把自已的秘唇隆起得更加凸出,使爱抚起来比刚才还要方便。“这一辈子,我需要的不多,一碗饭一杯茶而已,但是我希望饭是你做的,茶是你泡的。”开门之后,看到艳光四射的申鹤,旅行者的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在其他人的起哄下想起接亲的台词。但就在申鹤的背后,紧贴的她隐身的重云却在耳边微微细喃:“嗯嗯,小姨这里的手感也是一流的。不管摸几次都不腻,没早遇到小姨还真是遗憾呐。”申鹤忍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强忍着站起身来,牵着伴娘甘雨的小手缓缓而行。(嗯呜呜……主人真的是、这样……路都要走不动了……那里、好热啊,不行,要忍住啊!)随着手指的前后移动,申鹤全身颤抖,腰部酸软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她忍耐地鼓励着自已,拼命清除着因下体的骚疼感而产生的想立刻被重云就地正法的危险念头。还不容易坚持到了花轿之中。“嗯呜呜……我的主人、不要再嗯嗯……让我去了吧嗷噢噢啊啊……那里呃呜呜呜咿咿咿、啊哎嗯哎哎哎哎?。”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察觉,也为了转移被火热的酥麻感吸引走的注意力,申鹤苦苦的哀求道。但是在说话的途中,拼命压低的音量差点立刻化为了尖声的呻吟,振动着花轿内的空气。“旅行者,恭喜呀!”外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正在向四周围观的璃月人拱手示意。“新婚愉快,甜甜蜜蜜!”“夫妻恩恩爱爱到永远!”“祝你们永结同新,百年好合!”兴奋人群的喧闹降低了申鹤不自然媚叫被发先的可能性。重云也隔着新娘服下紧身的布料用拇指和中指稍微分开了大y唇,食指立刻潜入其中,在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小花唇之后开始搅动,并用前后的屈伸刮蹭和撩拨着已经勃起的y蒂。“这里很热,而且都湿透了。小姨,你这里可不是因为旅行者才湿的,那就是告诉我是因为谁呢?”“哎、啊啊啊、啊啊啊嗯!主、主人啊啊呜呜……因为、主人呜呜呜啊啊嗯?”重云歪着头从侧面俯视着申鹤紧皱双眉的苦闷模样,老辣的手指运动变得越来越快了。经常频率很高的数次奸y后,自已小姨的y道逐渐变成了时刻保持湿润以做好xg交准备的状态。此时加上刚才在房间内的几次插入和先在自已的手对乳房的侵袭,申鹤的股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藏在圆润外翘的没臀内饱经锻炼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了,爱蜜从y道皱褶里不断溢出,渗透了手指下的股布,鼓胀的大腿之间有咕啾咕啾的生动黏音清晰传出。y蒂被粗大的食指和耻骨夹在中间,阴核的海绵体从根部被咯吱咯吱地来回摩擦,甜没的电流在腰部深处穿流,快感曲线超越了沸点急速上升。“哟啊啊啊嗯!这么摩擦的话……呀、啊啊啊、主人,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快停下、外面会听啊啊啊~嗯?”还处于临近乳绝顶的余韵中骚疼的肉体,被攻击性的爱抚所侵袭。申鹤将脑海中残存的矜持一扫而空,倒在了身后重云身上,扭动着肢体,欲仙欲死。“不要着急嘛,小姨。在等等,先在还不到时候,嗬嗬。”顺势抱住因超过快感容忍度的丰满身体,开始y蒂的摩擦进行全力冲刺。不断满溢的ai液为手指和细滑的紧身布料充当了润滑剂的角色,使重云对凸出的勃起y蒂的拨弄无比顺利,为股间的摩擦快感增添了鲜明的激烈色彩和y糜的香气。“好、好舒、要、要去玉玉、啊、呀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啦啊啊啊——?”嘎啪!好像通往快感彼岸的桥梁突然断裂了一样,重云的右手迅速地离开了自己小姨的股间,不自然地悬在半空。“哈啊哈啊哈啊……呃呃呜呜呜……哈啊哈啊、里咿咿、主人、真的求你了……?”不到合适的时机就不给高潮。平日里他并不会这样折磨申鹤,但今天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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