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5日29怒火陈济航本来想把程煜交给警察的,他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只想把程煜千刀万剐。“砰——”陈济航对准了程煜的脑门正中央按下了扳机,程煜的声音戛然而止,向后倒去。他大步上前解开方芋的束缚,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里,力气大到方芋没有办法轻颤,方芋此刻意识模糊,状态很是不对,低声喃喃道:“疼陈济航好疼救我”陈济航听着她无意识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突然鼻头一酸,脸庞划过一道泪痕,他低头用脸蹭着方芋,略带苦涩的回应着她:“我来了,不怕了,小芋乖,我来晚了,是我不对,对不起”陈济航不知道是自己在抖,还是方芋在颤,亦或者二者皆是,直到他贴上方芋的脸,才觉得她温度高的吓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心跳,不对劲。方芋在陈济航的手碰到自己的时候,开始无意识的闪躲,尖叫,剧烈的扭动着身体。陈济航脱下大衣紧紧包裹住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小芋乖,我是陈济航,没事了。”“济航?”方芋渐渐没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嗅闻着熟悉的味道,努力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陈济航。“是我,我来了,没事了。”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来,可她还在剧烈的喘息,立马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去医院就没事了,他这么想着。陈济航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姗姗来迟的当地警察,警察看到程煜的尸体转头就跑来拦他。陈济航双目猩红,吼道:“滚开!!”或许是警方发现了他怀里的方芋,小姑娘像条脱水的鱼张大口急促的呼吸,看起来很是危险,自觉的给陈济航让了道。急诊室里,医生告诉他方芋被注射了一种能让人体知觉放大的药物,里面甚至参杂了微量的毒品用来让人兴奋,方芋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过量注射了。陈济航听完医生的话,脑子里只有回去再给程煜两枪的想法。陈济航低头看着吃了安神药昏睡过去的方芋,心总算是踏下来了。薛封提供录音积极配合两市的警方调查,警察也确实找到了针管里残留的药物进行了药检,程煜做的恶心事不只这一桩,深入调查后他有十条命都不够还,做了笔录之后陈济航也被判定为正当防卫,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陈济航没日没夜的守着方芋,薛封都快觉得他要待出心病了。方芋的意识很糟糕,有时候会清醒过来陷入沉默,有时候又犯迷糊说着胡话,好在陈济航一直陪着她,跟她说话。“我把假日酒店改名叫沉鱼了,怎么样,有我们俩个的名字。”“我还有个兄弟,很铁的兄弟,可惜他出国泡妹去了。”“其实我不恨我妈妈,我只是为她不值得。”“我姨妈有个很优秀的儿子,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羡慕,也很多余。”“他是我哥,对我很好,也是个医生,我会慢慢的,把我周围的人都带你认识一遍。”“我们迟早会变成这种,分享生活琐事的关系的,不是吗。”陈济航一直对着沉睡的方芋自言自语,说累了就低头亲亲她。偶尔方芋醒了,轻轻侧头就会看到陈济航握着自己的输液管低头看着自己,看见她醒来,就冲她眉眼弯弯,莫名觉得心安。差不多四五天方芋就出院了,两人一起回家,方芋看上去正常了许多,但还是很沉默。方母不在,陈济航带她回了自己家。方芋想到那天就犯恶心,她突然开始惧怕独处,陈济航去哪她都要跟着,她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恶心的画面,总觉得身后会有人来捂住她的嘴。晚上,方芋坐在浴缸里发呆,她身上一直有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淤青,这几天都没有洗澡,今天伤好的差不多了,陈济航抱她来洗洗,而他就坐在浴缸旁边陪着方芋。方芋抬手随便洗了一下就要走,被陈济航拦住了,陈济航帮他打好泡沫,让她认真洗,可是方芋不敢碰自己的身体,她抚上胸就能想到程煜的脸甚至声音,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不行我忘不了好恶心我好脏”方芋崩溃的抽泣起来。陈济航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的怒火,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眼眸暗淡,程煜这么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该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才好,他也该尝尝至亲至爱被凌辱被伤害是什么感觉。“济航你你也嫌弃我对不对”方芋看他紧握的拳头,哭的更伤心了。陈济航慌了,低头吻她哭肿的眼睛,又亲了亲她道:“什么话,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不管发生什么,我只是心疼,是我对不起你。”方芋看他自责心里也难受,他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不是吗。“那你帮我洗好吗。”方芋糯糯的说。“好。”陈济航打好泡沫轻轻拂过方芋的身体,从头到脚。擦洗双胸的时候,感受到方芋在轻颤,陈济航缓缓摸着她的柔软问她:“我是谁?”“陈济航。”“嗯,是我。”陈济航打开花洒把方芋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浴巾将她一包走出浴室放到床上,刚想回头拿身体乳给她擦的时候,被方芋拽住衣角。“你不要我了吗,你现在都不碰我。”方芋红着眼眶不敢看他。陈济航心疼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唇瓣去舔弄着她不知所措的舌头,直到她开始喘不上气,才低头吻上锁骨,又向下埋进她的酥胸。他含住一侧的顶端,伸出舌头轻轻顶弄吮吸,酥麻的感觉让方芋忍不住合上双腿轻喘。感受着陈济航的气息包围着自己,她也渐渐忘记了那些不愉快。陈济航用齿贝轻咬着方芋敏感挺立起来的朱蕊,抬头看方芋。“还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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