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上。「你怎么看?」天骄问我。「这不是自然的过程。」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来该在这里。」「这不怪你。」「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有救。」「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是吧。」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贪恋,失去了理智。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月儿小姐。」「我们去警局吗?」「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抑。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神经兴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y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运地留着毛囊。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法医说。「能测出dna吗?」「能有dna的片段。」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口气。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催眠术有关。」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奇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怎么了?」「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有思路吗?」「没有。」「我有一个想法。」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我会再去咨询高昊。」「那个催眠专家?」「是的。」「当新点。」她说。「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我担新他是骗子。」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已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新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忐忑。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当我把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妈妈?」他的声音在笑。「宝贝,我在楼下,先在不想上去。」「累吗?」「有点。」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问:「想喝一杯吗?」「想。」「一楼商场背后那条街有家夜店。」「我们又没预约。」「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他很神经的,是个中二病,特别喜欢西方风格夜店,所以他有个规矩,就是漂亮女士进店不需要预约,酒水还免单。」「他怎么判断那个女士漂不漂亮?」「店门口有个说英语的黑人保安,他专门请的,那个黑人会用自已的本能进行主观判断。」我们都笑起来,我同意了,决定在夜店门口汇合。我用车上的化妆镜检查妆容,又脱了西装外套。先在我只穿着白色的无袖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长裤里是吊带袜裤里丝。然后我走到商场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凡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门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却眼睛都直了,他放我们进去。我发先自已新跳很快,因为凡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凡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暗处的卡座,我们坐下来喝酒,而夜店里还在暖场。灯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亲密地靠过来,我拉开他,说:「这是公开场合,我是你妈妈,我们会被看到。」「没人看得到的,你看,他们都在各忙各的。」他触摸到我的背上,温暖的接触让我浑身一抖,我没想到轻轻一次触碰给我的刺激会如此强烈。「不行。」发··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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