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快乐地呻吟了起来。「哦……啊……哦啊啊……」等他再次来到高潮绝顶的边缘时,芙蕾雅又一次停下了雪白长靴的摩擦。「呜……呜呜呜……不、不要这样啊……呜……」「呵呵,别急,本小姐还没玩够呢,再来……」就这样,芙蕾雅当着众人的面,在昏暗的地下牢房中,一次又一次将村民玩弄到高潮的边缘,却又一次又一次在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精准地停了下来。那村民被这无休止的寸止折磨得快要发疯了。他不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拼命哀求芙蕾雅:「呜……求求您了……别、呜、别再玩弄我了……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至于在芙蕾雅的雪白长靴下she精之后会是什么下场,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呵呵呵,还不够,还不够啊,本小姐还要再继续玩呢,呵呵呵……」正当芙蕾雅捂着嘴轻笑的时候,牢房的大门被人推开。阿尔弗雷德捂着鼻子,厌恶地往里面撇了一眼:「你怎么又在虐杀领民?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吧?」「对付这些不肯缴税的贱民,就该这么处置。」芙蕾雅脚下不停,看向自己的哥哥:「你和法国人接上头了?那个奥尔良公爵,怎么说?」「他让我把领地捐献给梵蒂冈,然后要去罗马做什么祈祷之类的。」阿尔弗雷德努力地会想着内容,「然后会给我一个枢机主教的职位。」「枢机主教?」芙蕾雅顿时一愣。「也好像是教区主教?我急不太清楚了。」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地挥挥手,「反正差不多。」看着一脸无所谓,愚蠢的几乎溢于言表的哥哥,芙蕾雅却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是梵蒂冈?法国人什么时候能和梵蒂冈穿一条裤子了?当年阿尔尼翁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当年教皇被法国人囚禁在阿尔尼翁,不仅对教廷的威势造成了巨大的打击,更让发过和教皇国彻底决裂。她可不信这两个近乎死敌的国家能为了一块位于卡斯蒂利亚的伯爵领而联合在一起。芙蕾雅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却又毫无头绪「谁知道呢?」阿尔弗雷德摊摊手,「反正我准备给他们添点堵。」「但你不能就这么把土地捐出去。」芙蕾雅摇摇头,「法国人可没那么好心。你要是真的敢把领地捐给梵蒂冈,在教皇的使者到来之前,女王的军队会先过来。维罗娜公爵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觉得以蒙蒂纳的军队,能在那位女公爵手下撑多久?」想到那位着名的女武神公爵,哪怕是阿尔弗雷德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又怒不可遏:「该死的法国人!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野蛮人!蠢货!断子绝孙的混蛋!「发泄了一通之后,他顿时眼巴巴地看向芙蕾雅:「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芙蕾雅你给我出个主意,我到底该怎么做?」「……办法倒是有一个。」芙蕾雅想了想,嘴角掠过一丝冷意,「你忘了我们还有个弟弟不是吗?」阿尔弗雷德一愣:「你的意思是……」「用父亲的名义,让亚历山大继承蒙蒂纳,然后再用亚历山大的名义把蒙蒂纳捐献给教廷,这样一来既满足了法国人的要求,又能避开女王的怒火。」芙蕾雅勾起嘴角,笑容格外诱人,「很完美不是吗?」阿尔弗雷德在短暂的呆滞后,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就这么便宜那个该死的私生子吗?」「放心吧,这个位置可没那么好坐。等他坐上去了,有他好受的……你去和法国人交涉一下,让他们不要急于刺杀。主教死的时候,亚历山大必须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等他死了,我就把阿维娜送给你……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个女孩么?只要奥洛夫和亚历山大都死了,一个小姑娘,不还是任你处置?」还是最终这句话打动了阿尔弗雷德。一想到那个绝美而青涩的银发女孩,他就觉得自己的下体格外梆硬,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阿尔弗雷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芙蕾雅才把注意力移回自己的脚下。痛苦的寸止酷刑又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那村民已经几乎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芙蕾雅这才得意地宣布:「好了,那就如你所愿,赐你高潮吧……」随后,千金小姐抬起雪白长靴,修长的美腿往后稍稍扬起,然后狠狠一脚往村民股间踢去。砰!「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声闷响同时响起,村民终于如愿地被踢上了绝顶高潮。大量的白色浑浊jg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然后被踢得四处飞溅,周围地上、村民的身上脸上、还有芙蕾雅性感的雪白长靴筒上,都落满了飞散的白色jg液。「啊啊啊啊啊——」最初被踢的惨叫声之后,村民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尖叫。原来在刚才芙蕾雅对他股间的狠踢中,他的两颗蛋蛋已经被当场踢碎了。再看芙蕾雅那只性感的雪白过膝长靴,那光滑美丽的雪白靴面上,除了上一名村民留下的留下的红色鲜血之外,又多了一大滩白色的精斑。「啊啊啊啊啊——我、我的卵蛋啊啊啊啊——」村民捂住股间痛苦地尖叫着,没有注意到芙蕾雅已经踩着猫步走到了他脑袋旁边。被剧痛占据了身心的他同样没有注意到,那只将他踢上she精高潮、同时也踢爆了他两枚卵蛋的性感雪白过膝长靴,已经悄然抬了起来,靴底下那寒光逼人的细长金属高跟,已经对准了他的眼睛。「啊啊啊啊啊——我的蛋啊啊——呜!」性感的雪白过膝长靴闪电般踩下,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细高跟残忍地扎入了村民的眼睛里,几乎瞬间就贯穿到了他脑袋的最深处。村民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停了。芙蕾雅再优雅地狠狠一扭足踝,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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