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好心放过你,你倒是欲求不满了?”
冉季松开手,把身上那件美艳有余灵活不足的皮衣扒下来扔在地上。
再抬起头时魏津已经跑到了床里侧紧贴在墙壁上,面上急迫又窘促,手里攥握着一截从床头底座上扯下来的台灯,用尾部对准了他。
工业风的台灯,泛着一点清光,看起来像一截细细的钢管。
“你刚刚明明说,玩到高潮就行。”
冉季瞟了一眼,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一些,双手抬起来手掌向外,一副求和的姿态,“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东西放下。”
“过来,我不会怎么样你的。”
“我不信你。”魏津攥紧台灯的手微微发着抖。
……
“别闹了。”冉季屈膝压在床边,把床榻压的微微下沉。
那像是一种信号,魏津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挥出去,被早有准备的冉季向后一仰闪躲开了,同时来不及撤回的手臂被紧紧抓住,往前用力一扯,失去平衡,整个人都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
手里的东西铛的一声掉下来。
腹部瞬间的疼痛让魏津一下就倒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顺着额头往下流。
冉季收回手肘,垂眼看着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的魏津,松垮的睡裤在臀胯那里露出来内裤裤腰的一圈英文来,是昨天魏津跟他要的内裤,当时他还感叹了一句,真是体面人啊魏津,这么多天了提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要内裤穿。
“那么喜欢逼,怎么穿的还是男士内裤呢?”冉季笑了下,语气有点怪异。
魏津听着他说着狗屁不通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冉季出去提了个箱子进来,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东西扔在他的脸上,魏津忙闭上眼睛。
不疼,是块轻飘飘的布料。
“把它穿上,我操轻一点。”
魏津从眼前把那东西拿下来,看清的一瞬间脸色大变。
那是一个……
黑色蕾丝的女士内裤。
他觉得冉季真的是在发疯了,反射性地扔回去,“我穿不上。”
正常情况哪个男人让他穿花边蕾丝的女士内裤,他只会当对方是神经病,可这么多天的经历让他自己都没发现,拒绝的话竟然都是下意识地在冉季面前找借口。
冉季嘴角带起一点弧度,有些嘲讽,在魏津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妙。
“你穿的上。”
“我不穿!”魏津牙齿咬的作响,不知道是哪边先开始疼的,头疼连着下颌,半边头骨都在疼,“反正我不论干什么,你都会一样做你想做的不是吗?”
“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
……
那一下让他半天都还没缓过来,身上发软,因此被冉季抓着肩膀按翻在床榻上的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彻底以制服住的姿势按在了床上,是一个下一秒就会被插入的危险姿势。
“今天晚上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魏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魏津转过头,迎着头顶摄人的目光,一句话喘了几次才被说完。
好热,要不能呼吸了。
内裤被扒了下来,之前几次被那根东西贯穿,被钉在上面一样抽插,被顶的胃袋几乎错位,甚至承受不住地吐出来,然后继续承受着整根抽出来再更凶地插到底的不堪记忆复苏。
几个小时前被假阳具操开的入口已经闭合,拒绝不能承受的东西进入,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两只腿不停打颤。
“这么怕啊?”
硬挺发烫的性器在股沟里磨蹭了两下,不怀好意地戳着入口,又移开了,并没有插入,而是蹭回来开始拍打起来,被那个充满分量感的肉质刑具,呷昵一样拍打着刚刚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后穴,是一种比抽插和用手打他更下流的惩罚。
像是要孩子打针之前那种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紧张感,他浑身一紧往前蹭了两步,又被拖了回来,那东西又开始打他了,打的啪啪作响,在他以为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勃发的性器突然在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直直往里闯。
“啊——”
尽管被冉季操了几次,还从没被这么硬干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激的他脊背和大腿的肌肉绷紧,猛然用力扑腾的冉季差点都没按住。
插入停了下来,两人实际都不好受,肠壁剧烈挛缩着,卡着前端把冉季勒的难受。
冉季把他埋在床上的脸扭了过来,没太注意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什么异常,只看到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里的畏缩和一点不甘屈服。
“穿吗?”
魏津没出声。
他按着性器往里面寸寸插入。
魏津疼的眼前发黑,知道如果要这样生硬地进来,胡乱捣上一痛,那他今晚必定是要被玩坏了。
眼角被逼出的泪不甘地滑下来落在床单上,过了几秒,魏津不得已把脸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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