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马上喊了起来:“你让他们原地待命,等到我派去的人到达后把远方交给来人带回兴阳市,明天上午就坐飞机到宁波,我到宁波机场去接!”挂了电话后,陈老终于放松了下来,一下子瘫在了身旁的沙发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突然又站了起来,给梅山大学的保安队长打了个电话,要求保安队长一大早就挑出一个班最精干的人手,到时候跟他一起到宁波机场去一趟。所以,当两个武警的指挥员分别向各自的领导请示的时候,得到的命令仍然都是原地待命。李远方虽然毒瘾发作很难控制自己,但别人的对话他还是能听得见的,证实自己确实是被人注射了毒品后,突然鼓起一股劲,从坐椅上坐了起来,对隋丽说了句:“带我回去见师父!”然后伸出手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竟然自己封住了自己的穴位,然后闭上眼睛侧身倒了下去。看到李远方不知道怎么又闭上眼睛倒下了,隋丽又哭了起来,抱过李远方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比较正常,哭声才稍小了一些。哭了一会,想起李远方的交待,向其中一个指挥员借了个手机,给郭海林打起电话来。隋丽刚才用的那个卫星电话电池容量有限,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电源耗尽自动关机了,失去了信号后,给郭海林他们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在这个时候,郭海林其实早就从陈老那里知道李远方目前所处的位置了,也早就已经通知了正亲自带人赶过去接李远方的戴逢春。但在陈老的指示下,为了迷惑梅奉起、马进军这些人,再加上想试一试“无支祈”的真正实力,郭海林还是不动声色地让大家继续工作,直到隋丽打电话二十分钟前才测出准确的坐标。因为程乐天和董文龙是和郭海林一起行动的,所以测出来的坐标梅奉起也知道,梅奉起当场把结果向自己的领导作了汇报。接到梅奉起的报告后,已经在兴阳市待命的三架直升机载着早就由当地一支部队派来的两个班的特务连战士在向目的地飞去。接到隋丽的电话后,听说李远方被注射了毒品、刚刚自己点了自己的穴位倒了下去,郭海林感到事情不大好办,只能交待隋丽说一定要把李远方照顾好,以戴逢春目前的车速,可能五六个小时后就能到达,到时候把她和李远方接回兴阳市,然后坐上午的飞机回梅山镇。交待完隋丽后,郭海林马上联系了陈老,陈老此时正准备到办公室旁边的休弦去小睡一下。听说李远方被人注射了毒品,陈老也很着急,不过想想既然李远方已经自己作了处理,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以后怎么办,只能等到把李远方接回梅山镇再说。从郭海林那里要了隋丽刚才使用的电话号码,陈老给隋丽打了个电话。从隋丽那里问清了李远方的情况并交待几句后,陈老让隋丽把手机分别交给两个武警指挥员,首先向两个指挥员表明了自己以前的职务和身份,然后要求他们等会不管是什么人要把李远方带走都要先给他打个电话,否则的话,谁都不能动李远方一根毫毛。两个指挥员也当了十多年兵了,刚参军的时候就从报纸上看到过陈老这个经常出现的重要领导的大名,今天竟然接到了陈老的电话,都激动得双手发起抖来,身体站得笔直,嘴里不停地答着“是”等到都接完电话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起来,然后试探着问隋丽:“隋小姐,你们跟陈老是什么关系?”隋丽好像害怕这两个人从她怀里把李远方抢走了似的,把李远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有些木然地回答道:“远方是陈老爷子的掌门弟子!”隋丽的回答让两个指挥员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陈老这个军队的高级将领怎么有个掌门弟子?但不管怎么的,李远方和陈老的关系非常密切是肯定的,他们这两帮人之所以会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是陈老作的指示,所以相互看了一眼不再说了。然后,问隋丽吃饭没有。隋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饭了,虽然肚子感到有些饿,但李远方现在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发现李远方的嘴唇有些干裂,让指挥员给她拿来两瓶水,自己先喝了几口润了下嗓子,然后背转身体,口对口喂起李远方来。过了大约五个多小时,戴逢春赶到了,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戴逢春被在外面站岗的武警战士带过来后,一看到隋丽就问:“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隋丽刚刚语无伦次地把所有的情况向戴逢春作了一下说明,天上突然传来直升机飞行的声音,不大一会,三架直升机就在附近落下来。直升机降落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那些武警战士更是拉了下枪栓,将枪口对准直升机。直到发现从飞机上下来的都是跟他们差不多打扮的战士,才稍稍放松了警惕。直升机上的人早就发现了他们这一堆人,两个班的特务连战士一下飞机就向他们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指挥员报出了自己的部队番号,两个武警部队的指挥员迎了上去。一见到两个指挥员,特务连的指挥员就问道:“李远方是不是被你们营救出来了?”从武警指挥员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特务连的指挥员就要求把李远方交给他们带回兴阳市去。武警指挥员凑到特务连的指挥员跟前,把刚才陈老的交待说了出来。作为一个准特种兵,特务连的指挥员对陈老这个国内特种兵部队的创建者和直接指挥者要比一般人更尊重一些,刚一听到名字就作出立正的姿势,然后由武警指挥员陪着走到隋丽身边。隋丽则按照陈老刚才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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