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贵利是同学,你还是行云大师的师叔,贵利呢拜到行云大师的门下,光从这些关系上讲,我们之间都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现在没有几个人到我们这里来。这里这样,棋院旁边的那个茶社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茶业公司那边,情况也不是太好。事情跟你猜的差不多,经常有小流氓什么的到我们这里来捣乱,现在天还没黑,那帮人回家吃饭去了还没有来,要是再过一会,他们就来了,一来一大帮人,把所有的位置都占去了一半,来了什么都不干,就是大吵大闹的,把客人吓得都不敢来了。白天也一样,一大早就来,快中午了才走,吃完中午饭还来。”李远方心想这事可热闹了,自己那个梅山大学怎么算都是个武林总坛,现在竟然有人到老虎嘴边拔毛,这都成什么事了。不过梅山大学的事情他不想跟林贵发多说,就问道:“二哥,是不是两个茶社和茶业那边都这样的,你们报警了没有?”林贵利苦笑了一下说道:“报警没有用,这帮人来了也不干坏事,只是在这里坐着,说话声音大一点。我报了几次警,警察来了几回,看了几眼就回去了,回头还说我们大惊小怪。”李远方想难道这是有人组织的,从这些情况看,应该是林贵发或者林福祥得罪了什么人吧,于是问林贵发道:“二哥,你知道原因吗?”看到林贵发好像不大想说的样子,李远方心里很着急,急切地说道:“二哥你有什么话就说,不管是官场上的还是江湖上的事情,只要理由在我们这边,我都能给摆平。”在李远方的催促下,林贵发终于实话实说了。在梅山茶业和两个茶社发展起来后,有几个乡镇和县里有关部门的领导找到了林福祥,要求跟他们合作,以各种名义入股开发一些项目。但说是入股,但只是口头上说个数字,实际上一分钱也不掏光要分红。林福祥这人比较注重自己的经济利益,当然是不愿跟这帮人合作的。于是,在林福祥拒绝跟那帮人合作后,茶业那边经常会收到不合格的茶叶,有人在茶厂闹事捣乱的事情也经常发生,而茶社这边,则经常有一帮闲人来占地方。除此之外,一些职能部门还有事没事地经常来检查一下,一检查就没事找事找出一大堆问题,然后给他们开出一堆罚单。甚至于,有一次林福祥从位于山里的茶厂回来的时候还受到了身份不明人物的袭击,幸好他自己开着车,跑得比较快跑回来了,但自从那一天后,因为担心受到报复,就离开了当地,后来干脆回美国去了。本来林福祥想让林贵发也一起走的,但看在李远方的面子上,觉得自己做得太绝不好交待,就让林贵发先支撑一段时间,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跟李远方打声招呼赶紧撤离。五一前听说李远方要来天台参加开光大典,林福祥就交待林贵发跟李远方那好解释一下,如果李远方同意的话,他们就撤离。照林贵发这么说,应该是地方的官僚和黑恶势力勾结了,道理应该在自己这一边,想到丁教授是本地人,而且丁教授的儿子就在县机关工作,李远方问林贵发道:“二哥,这事丁教授他们知道不?”林贵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丁教授和丁大哥都知道的,我听丁大哥说,这帮人好像都是他们县里的常务副县长丁县长的人,据说整个县有一半乡镇和机关各局的领导都是丁县长的人,这个丁县长在本地基本上是一手遮天的。去年县委书记想跟丁县长斗一斗,丁县长到上面跑了一趟,连县委书记都被他挤走了,上面又派来一个新书记。我还听说,今年这次换届选举,丁县长打算从副县长成为县长,下一步还打算当书记。”李远方心想,这都成什么事了,不过他也不能光听林贵发的一面之辞,跟林贵发在一起坐了一会,再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开车到丁教授家去了。丁教授和他儿子说的情况跟林贵发说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但和林贵发比起来,丁教授还有新的疑虑,就是他们家和那个丁县长都是乡里乡亲的,算起来还有点亲戚关系。所以虽然早就知道这事跟丁县长有关,还是一直都在做着林氏父子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先别声张,暂时不要把情况告诉李远方和钱老他们,而由他们去想办法慢慢跟丁县长协调关系。但像丁县长这样的人岂是能够轻易放弃自己的利益的,虽然开始的时候与梅山集团有关的事情他没有插手,但被丁教授他们一说,再看到梅山集团越来越红火,虚荣心一膨胀,觉得要是连梅山集团这样的公司都能收拾下来的话,对他而言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所以干脆咬住不放,干脆自己统一指挥起来,非要梅山集团向他们妥协不可,事情就越来越僵了。对丁教授父子来说,既然事情没有办明白,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更不好意思跟李远方和钱老说了,事情就一天一天地拖了下来,只是告诉钱老说想办法做做林福祥的工作,让林福祥早一天回来。其实按照丁教授的想法,不如给那个丁县长点好处,花钱免灾,然后和气生财。向李远方解释的时候,丁教授还在劝说着他,说像这种事情,民不能与官斗,而且丁县长在本地的势力太强了些,想斗都但不起。李远方也觉得这事情比较棘手,问丁教授道:“除了向他们妥协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丁教授回答说:“除非把丁县长连根拔起,否则是不可能的。”然后向李远方解释说,想要把丁县长连根拔起,就得把跟丁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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