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当年没考上大学,所以被他爹送去国外。
他爹一直很疑惑,明明从小到大提供的都是最好的教育资源,却偏偏不争气。到了他们这个水平的家庭,哪个孩子不是社会精英。
季时殊每每听他爹这样说,内心都会默默吐槽,在他看来这可能是基因问题,因为他爹初中就辍学打工了,自己都不是学习的料,还想让儿子怎样?
如今二十三岁的季时殊,依然什么都没学会。
这四年在国外说实话就俩字,潇洒,成日里吃喝玩乐,和人打炮,老外,华裔,留学生一个不落的睡过。
可被人睡却只有段放舟,他也试过再用后面,可怎么都感觉不对,每每那些人要插进来时,他都别扭的想吐。
所以他也好奇段放舟当时做了什么,让他那么甘之如饴,以至于时隔四年看到他,还想和他打一炮。
查到天仁在哪之后,季时殊跑到车库开着他的保时捷冲了过去。
季时殊从来随心所欲,一旦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可没想到刚到天仁门口就被前台叫保安拦下了,说是没有预约不得进入。
想着要不给他爹打个电话,但又怕他爹磨刀霍霍,只能在外面沙发上候着。
打开微信看里面层出不穷的消息,他叹息一声,将一只脚腕搭在膝盖上,靠在沙发上就开始回消息。
季时殊人缘好的不得了,一是因为认长得好看,二是为人大方和善。
朋友很多,知道他回国后,竞相约他出来。他有个优点,从来不会已读不回,所以现在正一条一条回复着。
把不太熟的人回完,才回复他发小赵朝泽。
打完刚要发出去,余光一瞥见到一群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段放舟。
季时殊坐直身子仔细打量段放舟,他站在人群前面,跨步走着,一声笔挺地黑色西装,锃亮的皮鞋,身量比他还高近一米九。
脸型流畅棱角分明,唇色很淡,唇角平直,高耸的鼻梁和狭长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十分凌厉,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一派精英模样。
这与四年前的他极为不同,季时殊记得四年前他还是一副大学生模样。
王叔说段放舟二十八岁,那四年前便是二十四岁,当时他头发随意的散落在额前,一件洗得有些变色的卫衣,破旧得发黄的球鞋。
季时殊想起当时自己好像穿了件白衬衣,二十岁的他以为段放舟比他还小。
见到人就说明他的机会来了,收起手机,正了正衣服,季时殊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一辆迈巴赫停在郊区的一条公路上。
后座,季时殊半趴在段放舟腿上,一根才半勃就已经相当雄伟的阴茎挺立在他面前。
试探性地舔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他虽久经沙场,可从未干过这样伺候人的活。
微微抬头看向段放舟,他面目平静,黑黢黢的眼眸半垂着,无情无绪,丝毫没有任何情欲之色。
看到季时殊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按去,嘴唇半张,以极慵懒与痞气的声音命令道:“舔硬,不然不操。”
直接的荤话在他嘴里说出十分引诱人,季时殊感觉到一股潮热升起,依然藏在裆中的性器跳动两下。
他强硬的直起身子吻了吻段放舟的唇,然后一鼓作气地低头含住,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内散开,季时殊觉得有些怪,但也没吐出来。
段放舟的手搭在他的头上没再用力,随着他的吞吐一上一下的动着。
低眸看向卖力的季时殊,昨天晚上他就认出了他,迷蒙的醉眼和妖媚的笑他记忆犹新。
手轻轻地向后抚摸,摸到他的脖颈,脊背,然后撩起他的上衣伸进去摩擦他娇嫩的皮肉。
段放舟的手是附着一层破茧,来回的抚摸让季时殊浑身颤抖,更加卖力。
季时殊适应能力极强,想着别人为他口交时的动作,一比一地模仿着,吮吸,轻舔,最后深喉。
段放舟粗喘一声,单手解开他的腰带,顺着他的精瘦紧致的腰腹摸到屁股,抚摸抓揉,弄得季时殊心猿意马,抬起满是情欲的脸邀功似的贴向段放舟的胸膛。
“很硬了。”他呢喃道。
段放舟把手从裤子里伸出来,抓住季时殊的肩膀将他带离胸膛。
漆黑的眼眸染上些许欲望,直视季时殊,冷漠道:“自己扩张。”
季时殊登时不乐意了,情欲散了几分,虽说是他急迫地主动勾引,但这人不也搁置了工作主动带他来了吗?
怎么搞得好像他一厢情愿,季时殊少爷脾气上来了,反身坐回座位直视前方,语气生硬地说道:“不会。”
段放舟嘴角渐渐勾起,没说什么,反而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物件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气息逐渐变重。
两人离得不近,可季时殊感觉这厚重的气息全喷在了他的脖颈处。
浑身一哆嗦,偏过头嗔怪地看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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