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让他叫床,还会让他大点声,第一次他还破天荒的会觉得羞耻,次数多了,他叫起来可一点不输她。
今天晚上,他给她提条件,要想他叫出来,得再快一点,弄得他更舒服,他才叫的出来。
她不惯他,扬言爱叫不叫!
她轻轻抬臀然后又轻轻坐下,节奏完全按照自己的走,身下的人被他搞得大汗淋漓,恨不得立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操。
在这种事上,姜嘉好常常会高估自己,她以为她能把他怎么样,结果就是她在人身上不过一个来回颤颤栗栗的高潮了一次,就再也没了力气,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喘息。
他把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揽到耳后,捏着她的耳垂,问她:“嘉嘉,我没有什么?嗯?”
“什么?”
她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他这么一问,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又说:“跟你今晚的那个野男人比,我没有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
嘿,这人还吃醋呢。
她笑了笑,故意逗他:“你没他大。”
“什么???”
江屿川惊愕地扶着她坐了起来,那东西还在她体内,忽然一下坐起来,那东西一下精准的戳到她的敏感点,她不由呻吟一声,“哦——”
呻吟里还带着笑意。
“我是说你没他的胸肌大。”她伸手环上他的脖颈,“你想成什么了?”
江屿川失笑:“嘉嘉,你可真是会磨人。”
她靠在他肩上,嘿嘿一笑,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往下摸在他的腹肌上,“还有你的腹肌也没他好摸。”
“是吗?”
他眼角噙着一抹笑意,手搂在她腰上,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后,便抱着她不停地顶弄,一下比一下深,炙热坚硬的性器冲动的越来越快,她有些受不住,手抓在他肩上,“慢、慢一点……”
平时听话的男人到了床上,可就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了,他不仅不慢下来,还加快了速度,就往那一点上冲撞,她被他弄得娇声啜吟,巨大的快感袭卷全身,酥麻的感觉几乎透入骨髓,她在一声惊呼中达到高潮。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喘息声,他退了出来,把装满白色液体的避孕套打了一个结扔掉,随后又拿了一个新的戴上。
她躺在床上还没缓过神,就又被他分开腿抵了进去,已经湿透了的甬道,让他毫无阻碍的就一进到底,他伏下身去吻她,吻过唇瓣和脸颊,他贴在她的耳边说:“以后别再去那个地方了,有我就够了,好不好?”
她哪里是会如他意的人,有时候就喜欢惹他,这个时候也一样,她舒了一口气,说:“家里的哪有外边的香。”
“姜嘉好!”
“啊——”
他狠狠往里怼了一下。
还没等她骂他,她便抱着她的腿冲刺起来,后背绽开一阵颤栗的酥麻,甜腻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着,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他也同她一样,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耳朵红得能滴血,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发尖挂着小水珠,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滴在她的小腹上,他抬眼撞进她水色的眸子里,一瞬间,气血翻涌,他卯足了劲的顶弄,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
“啊……要死了,你、慢……慢一点……”
她伸出手去,想制止他疯了一般的捣弄,可他会错了意,一把抓住她伸出的手,借着相互的力,死死把人箍在身下,蚀骨的快意冲上头皮,犹如烟火绽开一般。
姜嘉好觉得做这个事,很舒服,同样也很累,尤其是江屿川这种体力好的,做一次能折腾到大半夜,尤其今晚他还十分纠结她说的那句“家里的哪有外边的香”。
在床上做的时候他就问她到底是家里的香,还是外边的香,她陷在高潮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到了浴室里,他又问她,没得到确定答复,他就抱着她在洗手台上来了几次,硬是逼着她说出家里的香,他才放过她,给她洗干净,抱回了床上。
其实她心里真正的答案是——都香。
这吃一口,那吃一口,还能看见江屿川吃醋发疯的样子,多有趣啊!
自从姜嘉好说江屿川胸肌不大、腹肌不好摸以后,他就开始暗自较劲起来,有时候忙到很晚都要去一趟健身房,姜嘉好知道后,就很认真的告诉他,其实他身材可以,肩宽腰窄,属于薄肌身材,她喜欢的。
但江屿川觉得她是说的假话,不信。
于是他硬是给自己的胸肌、腹肌练了出来,还迫不及待的想和她展示自己的成果。
他洗完澡出来,她正趴在床上玩平板,走过去把她的平板拿开之前,他还心机的把浴袍扒开,露出了他的训练成果。
也不枉他费心,姜嘉好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裸露的胸肌和腹肌,她笑着伸脚踩了上去,从胸肌到腹肌。
这下可把他爽到了,他握住她的脚腕,问她:“怎么样?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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