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了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我永远无法真正拥有他。
那些不安越是急着证明,越是成为镜中花。
那晚的梦里,我再一次占有了他。
他的手指被迫与我纠缠,身体也在一次一次的侵犯中完全打开,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贴着我不停进犯的身体。
“孟舸,下午掉那一点泪,我还真他妈以为你后悔了……我再想什么啊。你果然……只是个强奸犯而已。”
够了!孟舟,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强奸犯你又是什么?纠缠我二十多年的偷窥狂吗?
我们明明一样恶劣,你凭什么总是高高在上地蔑视我。手指加重力气捏着他的下巴,却在看向他时偏过头,我还是不敢直视他漆黑的双眸,我怕真的看到他眼里的恨,也怕那些满不在乎的嘲。
怎么会呢,哪里出了问题?那些情爱到底不是一个人能幻想出的东西,快感顺着脊骨爬升,十指相扣的手在同一个频率颤抖,心脏在释放的刹那仿佛溶解,真正意义上合二为一。
他分明也是享受的,我能感觉得到,他那样的人,连活着都是奢侈,又怎么敢抗拒?
他凭什么敢……
“孟舸,你就这点能耐?”
够了,真的够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听到这些让我无法自控的话,十指勾缠紧攥,侵犯不知疲倦地深入,脊骨一节一节脆弱地凸起,滚烫地吻落在他的耳边。
“是啊,可你乐在其中不是吗?”分明是相拥的姿势,却像一场一厢情愿的殉葬。
“孟舟。”我叫他的名字,在结束之后。可怜他已经发不出清楚的字眼,委曲求全地在我怀中平复呼吸,逐渐稳定的心脏紧贴,在一层血肉的阻隔下一致跳动。
我看着他疲惫的眉眼,忽然疼到不知所措。
“爱我吧……我们都不恨了,好吗?”那些语调法。
疼啊,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感觉,这种蛮横的机械运动,他爽不到的。我也不会,但只是精神上的征服欲还是让我兴奋起来。
孟舟,小船儿,你的每一分疼痛都由我说了算,你的面前就是我,你退无可退。
但这份征服欲很快就散去,因为我知道,我永远驯服不了他,表象而已。
“不是你自己作的吗?哈,你也……好意思哭。”孟舟诧异地看着我的眼泪,语气也在无规律地折磨中带上几分火气。
不是,孟舟,我是心疼。我仰起头双唇擦过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地磨。他啧了一声,干脆张口吞掉了我想说出来的话。
他的吻是和他本人不符的温柔,有点青涩,像是被小奶猫的舌头极软的舔了一下,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哪怕是那舌头上生长着倒刺,可单单只是这个动作,就代表着依恋。
“如果有天我真的死去,你会为我难过吗?”事后他没了力气,倦怠地靠在我身上。
“不会。”他的声音很轻,可那里面包含的笃定却让我心酸不已。
他好傻好傻,真的,我可是要“交接”的一方啊,他怎么都不说句话哄哄我?
我笑着问他,“万一我后悔了不想继续了呢?”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我就会就这样恨你一辈子,直到死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眼泪流了满脸,他有些慌乱抬手好像想给我擦泪,我制止了他,指尖强硬地挤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小舟,其实哥哥宁愿你带着爱活着,也不愿你带着恨离去,哪怕这个选择会付出的是我的所有。
法,总是堪堪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却又达不到顶点。
下唇含在牙尖下被咬地沁出血珠,这是他的身体。我小心翼翼地松开力气,任由呻吟声将我淹没。
不够,还是不够,欲求不满。
我听到自股后穿来的黏腻的水声,越发放肆的呻吟,眸中蒙上水雾,他的面容也变得模糊,还是不够。
手指粗重地顶弄,腰腹挺起撞在冰冷的镜面上,猩红的舌尖舔弄着镜面,津液不可控地流下,又骚又贱又放荡。我终于还是被他玩坏了。
“孟舸,孟舸,孟舸……”手上动作加快,肌肉痉挛似的收缩。一边疯狂地叫喊着,要到了要到了,另一半又恶意地把快感拉下云端,不够不够……怎么才能够?永远不够!
“哥!”没有人回应我,泪水顺着脸庞滚落,我射在镜子上。
手指还带着高潮后的颤抖,我抚开镜子上薄薄的水雾,那双眼睛分明印着欲望,但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高潮过后,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落。
想要的不只是被填满,还想要被拥抱被亲吻被需要,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什么,但世人把它称做爱。
那就……爱吧。可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如果这世上没人记得你,没人看到过你,我又该拿什么证明你存在过,我的爱人?
我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心脏像是被撕裂成了俩半,刚刚的胡闹让头痛成千上百地反噬,哥哥,我好疼……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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