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不是那夜里的杀手这样叫我吗?所以我就问一下。”我立刻打哈哈。
他的眉目这才敛去几分寒意,沉吟了片刻:“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毕竟那些事情,都是有关你的,”
礼物
有关我的吗?
我反而不想听了,但已经开口了,总不能又让千重一打住话头,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刹天,你应该没有在江湖中听说过。”千重一冷峻着一张脸同我说到。
我点头。
若不是那天听到他和楼风浅提起过,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门派的存在。
不禁问到:“刹天到底是什么门派?居然这么神秘,就连本盟主都不知道。”
千重一冷峻面容闪过一丝笑意:“那是因为他们只效命皇室,且从不以刹天的名义出现,若是他们现世,必然是哪个皇室寻到了他们。”
“那他们为何盯上了我们俩?”既然只效命皇室,又为何一直紧追着我和他不放?
千重一眉目一凌,随即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他们的碎影少主失踪了,且失踪了十二年之久。”
说着,目光包含深意的看向我,仿佛那个所谓的碎影少主就是我。
我纳闷的绞着手指玩,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碎影少主,是刹天最厉害的杀人机器,他年仅十三岁便刺杀了不少人,而这其中,包括千剑阁的前任掌门南寻止。”
“所以楼风浅才会知道刹天?”我惊奇。
千重一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当时我并不理解为何你……碎影少主会把自己来自刹天这件事告诉楼风浅,因为在刹天里第一要务,就是不能提起刹天,而一旦对人吐露刹天二字,那么知道刹天的外人都得死。”
“楼风浅还能活得好好的,大概是因为他武功好?运气也比较好?”我疑惑的看向千重一。
千重一清冷的看着我:“大概吧。”
他知道得那么清楚,那一定也是刹天里的人,可他一点功夫都没有,是怎么在那样严苛的门派里活下来的?
好奇的凑近了细细看他的脸,入目是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和白得有些过分而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原本要嘲讽他一番,结果被他雪白的肌肤气得话都没得说了。
跟他一比,我简直是爪哇国来黑不溜啾的小矮人。
所谓的人比人气死人,马比骡子驮不成。
“这么看着我干嘛?”千重一被我看得莫名其妙。
还别说,渊国明明以黑色为国色,却连男子都以白为美,不为别的,就为了穿黑色衣裳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别人衣是衣,人是人,而你却人衣合体,杵在那儿灯一灭,你人就不知去向了。
“你白得有些过分了。”我闷闷的回到。
“那我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心塞完我继续把话题转为正事上。
千重一好不容易缓和的神色又清冷了起来:“那是因为你一进入刹天时,他们就喂你毒药,只要你生了离开的心就会浑身难受制止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当初你走以后我就在想,你身上的毒没有解,即便你强大的意志力能挨着那些毒药过日子,可顶多只能活三年。”
“我原本想着三年应该能够找到你了,可是三年又三年……”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到:“我始终没有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已经毒发身亡了呢。”
他看着我,眼里的清冷在渐渐崩溃,染红眼眶,湿润眼角,就快要溢满流出。
我起身将他楼进怀里,我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我不想见到他这副模样,哪怕他隔着我,隔着所谓的碎影少主去爱着陪他长大的子轻,我也还是不忍心看到他那双高高在上清冷得不染尘埃的美丽眼睛有任何的痛楚。
千重一把脸埋在我胸口,突然噗嗤笑了起来:“傻瓜。”
我顿时尴尬了,不是,大哥分明是你突然伤感,怎么又开始笑场了?让我斟酌措辞安慰你的人情何以堪?
我……瞬间崩溃……
“哎呀我去消消食去!”
随即松开他仓惶的往屋外跑去。
可是枂城染了瘟疫,哪怕我对这场瘟疫有所免疫但也不敢再随处跑,只好到客栈的后院里散散步看看莲池里的锦鲤。
天外来客不似别家爱养五彩斑斓的锦鲤,养的竟全是黑色的锦鲤,它们有的全黑,有的黑中带白,除了这两种颜色别的都没了。
荷花还没有开败,竟也是难得一见的墨莲,还真是奇了,据说这墨莲极其难培育,掌柜的是如何把满池墨莲培育得如此旺盛且又开得那么灿烂的?
我好奇的走过去,想摘一朵来瞧瞧,到底是怎样一种花儿,竟真是黑色的?
“住手!”
突然一声呵斥吓得我差点跌进池子中去,是我手臂扑棱得似要起飞般,保持着最后一丁点的平衡,然后被人提溜住后颈拉回回廊下,才不至于让我变成落汤鸡。
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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