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了李世民的令符,调遣匠人的事进行得十分顺利,而麻将制作起来也不难,图纸早就由拉芳画好了。不过在用什么材料做这麻将上,拉芳和叶俊的意见又不同了。拉芳觉得如今抱上了这大唐皇帝的大腿,自己几个人虽弄来麻将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可怎么也要用上好的玉,或者金银材质才能显出身份。“握草,不过是个玩的东西,你这是炫富,会被人肉的。”叶俊倒不是为李世民心疼,只是觉得这麻将,随便做做就行了,重是要快。卧床养伤的那几日,叶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嗬劳资,人肉?喏,手机给你,你拍照,发微博去,劳资等到被人肉!”炫富怎么了?左手是王爷,右手是皇帝,前面后面还有两个神仙,拉芳嘚瑟地想。叶俊看着早已经没电的手机,皮笑肉不笑地:“给我个板砖,你信不信我一板砖拍死你?”“来来,劳资等你来拍。”拉芳看着手中的麻将图纸,嘴上却一也不闲着。“我你们两,日子无聊也就算了,现在连讲话都这么无聊,不就是做麻将么。”兔校长这几天没心思研究麻将,刚才差一就想到这唐朝到底哪里盛产茶叶了,可却被这两个无聊到嘴巴长毛的家伙给打断了。索性啊,看看他们到底想把麻将弄成什么样。原本没看,也还不要紧,就听着他们两胡乱扯,可这一看,兔校长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一副麻将而已,居然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做出来。光这副用素描手法画出来的图,恐怕就话费了拉芳不少时间了,再一看墙角下对着的炭条,兔校长终于明白了拉芳为什么对于材质这么执着。“拉芳,花了不少时间吧?”兔校长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拉芳有这特长,倒是好事。拉芳嘿嘿一笑,他也是一时手痒,想着既然要画,那就要画好啊,可不能丢了天|朝素描的脸不是。叶俊不明觉厉,不就是万子筒子条子字么?能画成什么样?兔校长拿着那图纸看得仔细,眼中满是赞赏,而一旁捣鼓炭条的张广对于拉芳的素描水平是最早知道的,只有叶俊还是一头雾水。“话啊!”见没有人搭理自己,叶俊不耐烦地道:“再不快弄出这麻将来,我就要无聊到发疯咯。”“叶俊,你看过拉芳画的麻将图纸吗?”兔校长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笑着问。“切,麻将图纸有什么好看的,我下就能画出来。”叶俊是真觉得这拉芳手脚太慢了,对此他是十万个不满意。“嗬劳资,下的,你画给我看看。”拉芳觉得你叶俊什么意思啊?图纸都没看过,就敢吹牛c啊,“下画不出来怎么算?”张广此时拿着炭条走了过来,刚好也听到了叶俊的话,便将炭条摆在了叶俊的面前。那意思就是——叶俊,我们拭目以待。“哼,画就画,拿纸来。”叶俊被三人看得心中也有没底,可又不是画什么山水,一副麻将而已。便硬着头皮拿起了炭条,冲着张广伸出手,示意他将画纸拿来。“噗……纸,纸泥煤。”拉芳前几天也跟叶俊一样,让工匠给他拿纸画图,那些工匠当时看着他的眼神,对,就像自己现在看着叶俊的眼神一模一样。那是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当然,工匠们肯定不知道乡巴佬,但是拉芳就是这么理解的。“你笑个屁啊,没纸你让我怎么画?”叶俊被拉芳的笑搞得莫名其妙,他没错话呀,怎么就笑成了这个样子。兔校长冲着拉芳:“就是,你笑个屁啊,没纸你让他怎么画!还不快拿纸给他。”拉芳已经笑得爬不起来了,只能让张广去拿。可当张广拿着纸回来的时候,叶俊这才真的傻眼了。这是什么纸?特么怎么看着比天|朝的卫生纸还不如?这,这怎么画?这不是扯淡么?“握草,你们耍我是吧?”叶俊将炭条一丢,不干了,这破纸怎么画图。“叶俊,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兔校长将手中的麻将图递了过去,这次叶俊恐怕想不认输都不行了。“这是什么?手帕?丝绸?”叶俊傻眼了,图纸图纸,这怎么看也跟纸没有任何关系吧。
“这到底是帛还是绢我也不太懂,反正跟丝织品是亲戚。”兔校长之所以惊叹,是因为拉芳的素描手法不但高超,而且居然能在这丝织品上画出立体、阴影的效果,那是真画了心思的。别这麻将做不做出来,就这一幅图,恐怕就已经是价值连城了。试问这样的图,拉芳怎么可能同意叶俊的,随便用什么木头之类的东西做麻将呢。“嗬劳资,腿都笑软了。怎么样,叶俊,你不是下就能画出来?你倒是画啊!”看着叶俊那臭得要死的脸,拉芳的心情是格外的舒畅,这时候不踩他一脚,拉芳都觉得自己会遭天打雷劈。“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兔校长也是难得见到叶俊在拉芳这里吃瘪,茶叶什么的,以后再想吧,有戏能看必须看啊。“能踩就踩别腿软啊……”张广也乐呵呵地跟在兔校长身后看戏,要不是这里没有瓜子,他恐怕早都嗑上了。握了个大草,拉芳居然隐藏大招,这个时候才放出来。叶俊看着那不知道是帛还是绢上面画着的麻将子,嘴上不服软,可心里早已经认输了。“张广都会吟诗了啊?”兔校长心中觉得好笑,那两个现在正干上呢,没空理会张广,等一会恐怕这呆萌子又要遭殃了。“呵呵。”“呵呵泥煤,你拿来的什么破纸啊,早怎么不告诉我拉芳画在丝绸上!”叶俊心中一股憋闷正愁没地发泄,这张广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哼哼,那我就不客气了。叶俊“唰”地一声甩出了伸缩拐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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