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滚烫的舌尖卷进口腔。
被他发狠舔出红沙印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两边的腿肉几乎是用尽全力想要将他的头颅挤开,却只是盖住了埃尔维斯的耳朵,柔软温顺的贴上来。
因为惶恐而泌出的汗渍幽微荡开甜腻的香气。
顺着逼仄深粉的腿间,钻入埃尔维斯的鼻腔中,咬着丰盈软腻口中,那股子浓郁的气息,令埃尔维斯眼底猩红更甚。
多美妙啊……!
令他着迷的味道,那来自于血肉最里面的,粉红色的骨头的味道。
浪荡的、勾人的、诱惑的——
这是一朵对盛开感到羞赧的花,可是花蜜却将男人的视线直接引入隐私深密,在一个病态的、神经质的床上,埃尔维斯想在这一刻活活吃了他。
舔舐少年的身体,割开鲜活的、跳动的脉搏,酣畅喝下那曼妙香味的鲜血。
他会用力咀嚼少年紧致韧道的粉红色肌肉。
将发丝和嘴唇都沾满少年的味道。
——这是他黑暗灰败生命中唯一的醒目的鲜红。
那么晃眼、灿烈,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引诱他像疯狗一样吞吃下去。
埃尔维斯小臂分明的肌理凸显,力道加大,青筋蔓延的手背上骨节凌厉,将岑清的膝盖弯向上压,印出一大片痕迹——
他将鼻尖抵在那点漂亮的红里。
他很早就发现了。
小猫不是只有嘴唇是红的……漂亮纤薄的身体,雪白的肌理上,几乎是每一处都点缀着撩人的红腻。
哪里都香的厉害。
……
岑清上半身陷在床铺中,眼角的湿红流下泪水,凌乱的衣领敞开,还沉浸在他被人生生咬了一口的空白之中,哭泣的音色仓皇乱颤。
“呜嗯…好痛……”
感觉到男人咬完他的大腿内侧,还要咬他的屁股的时候,岑清的指尖在床铺的褶皱间划动,慌得连声叫着系统。
而那系统就好像和身下的男人说好了似的。
每次一到关键的情节,就直接断联。
岑清好害怕自己死在这里,泪水一直淌过细白的下巴,哭得极其凄惨。
他不要被人活生生吃掉啊……
尤其是,从下面开始吃。
抽抽搭搭的岑清想到这一点,羞辱感猛烈袭来,泪水愈加汹涌,却注意不到直播间里疯狂向上刷新的弹幕。
【香香香,香死我了!!】
【老婆老婆老婆prprpr……怎么这么软啊,老婆老婆……】
【宝贝的血液也好甜啊。】
【真想直接舔进骨头里,又舍不得老婆哭……】
【好可怜哦,清清怎么哭成这样了,只是咬了一口。】
【好想把老婆的嘴巴也堵住,只能发出喉咙里的声音——】
……
岑清挣扎之间,偏着面孔,将小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中。
泪水洇在被子上。
却在此时感觉到被褥也十分粗糙。
像是下面藏着谁的手似的,恶劣地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脸颊和嘴唇。
并且逐渐压上他的嘴巴。
在好像会被捂死的一种直觉预感中,岑清轻喘着,将脸颊抬起。
琥珀般的眼眸中波光潋滟,莹白的脸颊憋出粉润,颤动的瞳仁实实在在的表达着他的惊恐。
怎么、怎么感觉哪里都好危险啊……
系统不回应。
埃尔维斯要吃了他。
直播间那群说爱他喜欢他的顾客们,这个时候也和消失了一样,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吃掉吗?
明明之前被丧尸追逐的时候,他们还会疯狂送礼物。
岑清心口发酸,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委屈,几乎呼吸不过来。
根本指望不上这群……
“废物”。
岑清狠了又狠,还是说不出那种侮辱人的词汇,却急得都要哭了。
床头柜上透明精致的玻璃花瓶——就在这时进入了他的眼帘。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少年选择了自救。
在埃尔维斯舔到他敏感的部位时,岑清抑制着颤抖的手腕,纤长的手臂伸向床头,指尖上下划动。
花瓶里插着藏蓝色的花。
很少的黑色像是在勾画着某种寓意一般的纹路,是看不懂的符文,显得有些狰狞,好像一旦触碰,将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岑清指尖一抖,说不出什么感受,终于握住了花瓶的颈口——
他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将花瓶砸向伏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哗啦啦——
花瓶的碎片直接掉下床铺。
那颗金色发丝的脑袋上,也涌出被猩红粘稠的血液,几乎淌了岑清一腿。
铁锈腥气在空中飞速弥漫。
将床榻染湿,焰火一般红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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