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拨了一下陈夏额头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小夏这么多灾多难可不好,等有了空,带你去祈福的地方转转,把霉运都通通去掉。”陈夏抱着虞浮凉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背上,虞浮凉感受着被泪水打湿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她。两个人后边再没有说什么话,但是虞浮凉始终坐在床边,等输完了液,他给陈夏拔了针,然后又拿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同时试了一下她的体温。“还有点高。”陈夏说,“我想洗澡。”“我让寒云把衣服给你拿过来。”陈夏迟疑了一会,“……是在这里吗?”虞浮凉:“嗯。”……
陈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不行,手上的伤也都被包起来了,她进浴室之前,虞浮凉还特别嘱咐她不要沾太多水。这一次洗澡陈夏花的时间很长,都快有一个小时了,但是她一拉开门就看到虞浮凉的背影,挺拔冷峭,像是山间的一棵松。虞浮凉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身来,“洗好了?”“……嗯。”虞浮凉走过来,将她抱了起来,陈夏一惊,手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颈,“先生。”“怎么不穿鞋?”陈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光光的脚丫子。虞浮凉在床边将陈夏放下,身体接触到软绵绵的被褥,连疲惫都散了不少。“今晚在这里睡,不回去了好吗。”陈夏点了点头。虞浮凉揉了揉她的头,“睡吧。”翌日一早,东村的人发现,李有才一家人全都没有了,李成不在了,就连他的家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片废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天一亮的时候就这样了,会不会是他们搬走了。”“也许吧。”陈夏远远的看了一眼,只一下便收回了视线,然后带着贝斯绕着东村跑了一圈,最后坐在干净的石阶上休息。张宁从村外回来,见到坐在那的陈夏时愣住了,转身想走,陈夏起身,“走什么啊。”慢慢的走过去,陈夏缓缓道,“张宁,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至于原因我没有细想过,只认为是你单方面的个人情绪罢了,但是——”陈夏扫向她,“你讨厌到不惜毁了我,我很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让你有这么大的怨恨。”这里没有外人,张宁也不怕与陈夏撕破脸皮。“你还不值得我怨恨,我只是觉得无聊想找点趣味罢了,陈夏,你以前就是我的走狗……”“啪——”陈夏一巴掌扇到张宁的脸上,张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你竟然敢打我?”陈夏反手又是两巴掌。她伸出手捏着张宁的下巴,力道大到似乎要把张宁骨头捏碎,“这是你欠我的,张宁,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接下来,我就陪你好好玩。”张宁回到家。张母看她肿着一张脸,忙问,“这是怎么了?”“没事,娘。”张母急得不行,怎么就没事了呢,她去煮了个鸡蛋,要给张宁的脸消消肿。张父从外面回来后一言不发的坐了一会。“小宁的脸肿成这样,你眼睛瞎了看不见是不是。”张父不耐烦道,“烦不烦,李家这事玄乎,这才是重要事。”张母可不愿意了,“你难不成还念着让小宁嫁过去,我告诉你,谁让她嫁我就跟谁急,就算是张珍在这也一样,那李成都不是个男人了,小宁嫁过去后半辈子可就毁了。”“我什么时候要她嫁过去了,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张父困惑不解,“李家的人怎么就都没有了,昨儿个还在,今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谁知道,也许在村里活不下去了。”李家在东村里可高调的很,特别是李成在县里有了一份工作之后,李家一家人眼珠子恨不得在天上走,就连张母都看不过去了。让李成有县城的工作的人虽然是张家的人,但确切的说是张珍,李家也没有多少念张家其他人的情,所以他们一家对张家并没有多少友好,李母和张母有来往,都一副张家巴结他们李家的态度。张母可受够了。“反正我总觉得不同寻常,这里面有东西。”可就算是觉得蹊跷,张父也想不出来什么原因,他也没有再继续想这件事,而是看向了张宁。“现在李家的人走了也好,你和李家的婚事就结束了,你小姑说退了这边的婚事,等你高考毕业去她那,她给你安排婚事。”“爹,小姑她真这样说了?”张宁高兴不已。提到张珍,张母就不高兴了。“小宁是我的女儿,她的婚姻大事我还不能做主了,她一个外人,不说她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就不说了,即便她真的和我们家有血缘关系,她一个出去的人,还总是插手娘家的事,管的也太多了。”张宁不满意张母这样的态度,“娘,小姑也只是关心我,况且有了她,我才能嫁一个更好的人家。”张母冷脸,“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了好大学,你什么也不用做,她就巴巴过来巴结你,还用的你看她的脸色做事?”张父打断母女两个的争吵。“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什么都别再说了。”“小宁。”张父严肃的看着张宁,“陈家那个闺女这几次都考那么好,你总是被她压着,她以前都没有上过学,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爹,这不是明摆着吗,她以前都没有上过学,怎么可能会考那么好,之所以这几次老考试有那么好的成绩,无非就是作弊而已,难不成你还真觉得她学习多好?”“这怎么可能。”张父不太相信,“你们考试的时候没有老师监考吗,她怎么可能偷偷带小抄。”“这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事情了,毕竟从小到大我靠的都是我的真才实学,我又没有作弊过,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怎么cao作的。”张父跟着点点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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