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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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想干什么?”
回来的丁琛将小叔将手掌伸出来的模样,以为他是想做什么事,虽然他不叫自己有些见外,但他会用付出来证明自己心意的。
“喝水。”
南宫阑羽眼睁睁看着自己掌心被重新压回被窝中,本来无限延伸的想法被打断了。
每次他一过来。
自己总能从沉沦的黑暗中脱离出来。
就算明知这样做很不好,但似乎,他已经拒绝不掉对方这样一步一步的凑近了。
“那应该叫我!”
丁琛气呼呼的站起来倒水。
面颊也鼓起来了,同时手中攥紧的水杯也没有松手的趋势,倒好的热水熏在他眉眼上,只听他似撒娇般的开口道:“早知道这样,我还打什么游戏嘛,就算坐在这里打打扰你休息,我也不会让你费力去做做不到的事的。”
说完之后,他做到椅子边举到对方唇瓣边。
这架势,不喝也不行了。
南宫阑羽只好顺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丁琛将水杯放回桌面,他左眼写着‘哄我’,右眼写着‘我不高兴’,偏偏表情却还是端着架子,连手臂也交叉在胸前,满是傲娇模样。
“好。”
“什么?”
丁琛惊讶他居然开口了。
脑子一转反应过来,是答应自己的嘟囔!
“真的?太好了,太棒了,你接受我了。”
他一高兴,立即俯身去抱小叔的脖子,晃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刚一站稳,却与对方也放松的神情给对视上了。
“…呃。”
丁琛面颊再次升起薄红,只是答应要陪伴而已,他怎么表现的像同意在一块似的。
不过这也算踏步。
因为,小叔知道答应自己意味着什么。
他清楚自己喜欢他。
“既然这样,那我就决定好了。”
他坐在凳子上,认真的掰着手指道:“首先,工作也要有个度,医生过来时我必需也要陪同,你不可以在我视线之外。”
“嗯。”
“其次,我想同你一起睡。”
南宫阑羽藏在被子下的手心微动,他这般珍重对待,是否是太过于亲密了呢。
他也只是腿不能动而已。
他果然很爱我。
丁琛手心在空中来回挥舞,差点挥出残影来,“不是同一张床了!是再搬张床过来而已,我不会打呼噜,我也什么都愿意干。”
大出血就是南宫羽避免住狱的代价。
出来的监狱那一刻,他就向律师询问具体的情况,同时,他又派人去监视程鸿熙寻找漏洞,旁边的律师一字一句,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一说明,“你是说。夫人来过。”
南宫羽听完,原本着急回家的脚步也顿住,他再次强调,以期望听到的不是真的。
“是的。”
“他一个人过来的?”
“是的。”
感动吗?
并没有。
南宫羽的脑海开始渐渐恍惚起来。
无法想象墨墨找人帮他出狱这种事,他的身影也与过去不再重叠起来。
他思绪开始渐渐的迷茫,他认为乔墨不会这么懂的,他并不是什么都会。
他为什么会知道要贿赂别的家伙呢?
以前他对乔墨所有记忆是清晰的。因为自觉了解他很透彻,但现在觉得不对。
南宫羽现在已经决定要跟乔墨走近和携手度过这一生,可此刻,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般,把所有的平静全都砸碎了。
记忆中的乔墨是软弱有点可怜的傻劲。那么现在,他为什么知道可以找别人呢?
他怎么会知道?
按理来说被保护的他也不该知道。
南宫阑不是觉得他变了,是觉得他并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他不喜欢不掌控的感觉。
坐车回家。
此时搭上早晨。
别墅中已经准备好早饭,南宫羽坐在椅子上,旁边左手边的人是乔墨,他的面颊一副担忧未消的样子,有时还夹几筷子菜,示意他多吃点。
看起来其乐融融。
其实南宫羽直到现在都没有想通,因此在到吃饭中途时,他抬眸与他搭话,“你为了帮我做了那么多,难为你了,墨墨。”
“做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宋舒系仰脸乖乖巧巧的,眼眶也是一副很喜欢你的目光。其话语含的意思就是:我对你这么做完全都是应该的,因为我喜欢你。
但是南宫羽却猛然将筷子‘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他的眉眼凌厉起来,手肘挨着桌面,虽然没有动手,只是表情却阴沉凶狠的瞥向他问,“你是谁?”
打破沉寂,寂静无声,气氛翻搅。
冷汗噌噌的从三花猫的额头上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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