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不变应万变。”
温辞述仍然不说话,向晚怕他太有压力了,对他说:“这几天你要是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讲,不要一个人憋着,实在不行就当是去旅游了。”
林南之也七嘴八舌地安慰他,温辞述看看他们,语气平和地说:“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三人眼巴巴望着他。
温辞述说:“还有五分钟就上乐理课了,我在想我的乐理作业好像还有一道没写。”
顾鸣赫突然惨叫了一声:“糟了!昨天潘女士让我把作业发你们,我给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对不起你们!”
昨天他和温辞述一起被留堂补差,潘慧给了几张乐理表格,因为温辞述连微信群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便嘱咐顾鸣赫发给其他人。
潘慧的手段向来严厉,如果作业没写完是会被罚体能或者抄书的。
所有人同时大叫起来,开始疯狂找纸笔补作业,整个会议室鸡飞狗跳,只有温辞述若无其事地翻出纸笔,慢悠悠开始写最后一题。
钟可欣:“……”
她的担心好像显得很多余。
晚上八点,大家下班去吃海底捞的时候,都还在辱骂顾鸣赫。
“你丫你真是不做人,老子做体能快累死了,今天必须得吃垮你!”
“下次你别留堂了行吗,每次附加作业我们都不知道,这都第四次了!”
顾鸣赫哀嚎:“我自己不也没写吗,我是真忘了,不是,你们怎么不说辞述啊,他昨天也在,只有他写了。”
林南之板着脸道:“辞述哥不会用微信,关他什么事,而且潘女士是让你发的,你少推卸责任。”
“就是,多大的人了,还甩锅给高三小朋友。”向晚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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