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掌心闻了闻,“口水不臭……早上刷牙用了漱口水……”
急切的陆煊野用脸往湿漉漉的手上蹭,“湿了……蹭干就好了……我脏了没关系……”
陆煊野的俊脸蹭得通红,头发也被口水蹭得乱七八糟。
“唉~~”江槿年叹了口气,无奈地握上了陆煊野射完还硬邦邦地朝天跳动的大屌。
“唔啊……”刚握上大屌,陆煊野就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一样,瘫软下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
江槿年学着陆煊野方才教的方法撸动,亢奋的大屌比刚才更激动了,在他手里乱跳一通。
江槿年一个不注意,用力捏住了龟头。
“野哥,我不是……”江槿年后面的“故意的!”还没说出来,陆煊野大声的呻吟打断了他。
“好爽!”将射未射的滚滚精浆被掐断,滚烫的精液倒流回精囊,烫得陆煊野浑身抖擞。
第一次体验到高潮被打断的快感,陆煊野爽翻天了!眼睛已经翻起了白,跳动的大屌吐出几股清淡的淫液。
“原来野哥喜欢这样啊?”江槿年轻轻捏了捏饱满圆润的大龟头,“憋着不射出来吗?我试试?”
江槿年像是找到了个有趣的玩具,用各种方法不断试探着大屌。根据不同地方不同力度不同的撸动时间,试探着让陆煊野最爽的撸动手法。
被各种方法试探得爽得快要晕过去的陆煊野:年年……好棒……年年……加油……
在陆煊野被玩晕过去的最后一次,江槿年终于总结出擦着陆煊野承受底线让他爽的手法了。
不过……
试探是试探出来了。
但……
江槿年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上爽过去的陆煊野,以及飞溅了一房间的精膏。
阿姨已经走了,看来只好自己去收拾了。
——
陆煊野醒来,感觉浑身酸软,像是被掏空一样。
扶着被射空的腰子起身,盖着的被子掉落,身体察觉到不对的那瞬间,他清醒了。
他张望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掀开被子,平日里他每次起床都气势汹汹地站着和他打招呼的大兄弟软趴趴地垂着,还在不断发出频繁射精的酸痛感。存货满满当当的精囊如今干巴巴地垂着,一看就是被掏空了!
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幕,理智的大脑指向了一个人。——江槿年!
‘该不会……我看到的年年……是真的……’陆煊野回想起他当时对江槿年说的话。很好,他要社死了!
“吱呀~~”房门打开,江槿年带了一碗白粥进来。
“野哥,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他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尾旁边的桌子上,对着陆煊野招呼着。
“年年……我之前……都干了什么……”陆煊野红着脸从床上爬过去。
江槿年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件不落地说出来。
听完一切的陆煊野:我把自己卖了?还是免费的那种!
“野哥,我琢磨出最适合撸你的手法了,要来试试吗?”江槿年双眼放光地看着脸红到脖子的陆煊野。
“不了……我刚射空……要补补……”陆煊野捂着腰子,一脸抗拒。
“也是,那以后野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江槿年乐呵呵地说道:“保证让野哥爽!”
——
事后,陆煊野养精储蓄一个月,准备自己撸一发时,发现自己撸了半天,撸到手都酸了,他的大屌就是硬邦邦地翘着不射。
“艹!”陆煊野气恨地盯着和他作对的大兄弟,无奈之下只好去找江槿年帮忙撸。
谁想到,大屌到了江槿年手里,刚撸几下就像是开闸的水库一样,射得又多又猛,爽的飞起!
“我就说吧,这手法绝对适合野哥!”笑嘻嘻的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被撸爽得站都站不稳的陆煊野,握着对着墙猛射的大屌慢慢揉搓。
靠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嗯”了一声,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迭起。
‘果然很爽!以后都给年年撸吧!反正都说了给年年当玩具的!反正……我也不亏……’抱着这样的想法,陆煊野舒舒服服地将自己交给江槿年。
听完江槿年的讲述,贺铭觉得陆煊野是故意的。
陆煊野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从小到大次次都和他抢江槿年的注意,不就是和他一样对江槿年有不一样的心思嘛!
没想到……下手真狠,自己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居然比他逊色一筹了!
‘好家伙!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利用!真不要脸!’贺铭不悦地拉起衬衫袖子,不经意间露出他精致的手腕和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臂并不瘦弱,青筋隐隐可见,既优美又有力量感。
卫浴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下,门打开后,清洗干净的陆煊野擦着头发走出来。
行走带动的风吹散他身上的水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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