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滂沱大雨,雷鸣电闪,树枝被风摇晃的沙沙作响,风一并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到了方梨赤裸着身子上,湿发披在冰冷的背上,趴跪在床前的地板上冷的她浑身颤抖,连写检讨她都没法正常的继续写下去了。
床头柜上的两碗早餐一滴也未动,祁乔郃被她气的吃不下饭,躺在床上冷着脸看着电影,顺便给了方梨一个冷酷的提醒:“中午十二点之前写完,写不完今天就跪在我面前睡觉。”
方梨不敢吱声,只能忍受着屈辱颤着手继续把字给写下去。
两个小时的电影播了一半,祁乔郃就下了床将她的一只手用手铐铐在了桌脚上,防止她逃跑,另外一只手是自由的因为要用来写检讨。
一切都让他放心下来后,然后就拿着一把雨伞出门了。
出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的门,祁乔郃回来的时候,方梨也刚好把检讨给写完了,因为太冷的缘故所以字迹很潦草,煞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冷颤着双手将检讨递给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祁乔郃,她尽量不去看他阴沉的脸,却看到了他手里提着从梅峰大药房里买回来的药。
方梨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后心凉了半截,她家在南方,而梅峰县是在北方,这不是走几步就能回去的事,而是需要买车票,可她的身份证被祁乔郃给保管着,这让她感到绝望,想要摆脱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祁乔郃把手铐给解开了,淡定的看了眼手中的检讨,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页,写的是我爱祁乔郃的句子。
“把它给我吃掉。”祁乔郃蹲下身子的那一刻,方梨条件反射的往后退把自己的身体给缩紧起来,她愕然地抬眸看着那张递在自己面前的检讨。
“呜呜你饶了我吧……我吃饭还不行吗。”
早上高傲的气势被祁乔郃折磨的不复存在,现在的方梨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取得他的原谅。
“饶了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觉得这是一件饶了你就能解决的事?”祁乔郃嗤笑一声,心有不甘的说:“你没想过闹绝食还有说的那些话多伤我的心?吃掉它!把这句话装在心里,快吃啊!别逼我动手!”
他朝方梨大吼,她哭丧着脸,将写的检讨按照他的命令,揉成了一团纸,塞进了嘴巴里,艰难地进行咀嚼着。
待方梨做完最后的吞咽动作,祁乔郃又命令她把双腿张开,即使她心里不愿意但也只能听话的照做。
阴户上已经长出了稀疏的毛发,粉嫩干净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寒风刮在她身上,冷的她浑身颤抖,连穴口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着,往污处想像是一张馋着吃某根东西的小嘴。
祁乔郃顽劣的骂了句骚逼,将自己的手指给插进了她的穴口里,手指在里面抠挖磨蹭,内壁上的软肉都被他细心的照顾到,方梨猛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下意识想要去并拢,这么多天没经历性爱的她,现在突然感到不适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想要去做爱的欲望,吸着冻红的鼻子,露出恳求的目光,略微带着颤音:“别插了……要坏掉了啊!啊!”
他是存心了不让她好过,不但没把手指给抽出来,还多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并拢的手指在阴道里放肆地抠弄、来回抽插,折腾她深处的敏感点,分泌出来的淫水流在了花心上,还不忘刻薄的对她说。
“两根手指就能坏掉吗?等会儿要是把烟塞在你逼里,岂不是都要溃烂了。”
包裹着淫水的手指,狂暴地捅进了方梨的嘴巴里,红肿的双眼此刻还留着泪水,麻木地被迫吃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在他面前尊严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唾液被他搅拌出来流在了嘴角上,方梨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他,他正在撕开一包新买来的烟,然而下一秒说的荒诞话让她发怵地汗毛直立。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要不将烟点燃,给你逼抽抽烟怎么样。”
在方梨面前,祁乔郃真把一根烟给点燃了,自我保护意识让她仓惶起身往门那边逃窜,可跑到门前发现根本打不开门,如果要是真打开了她赤裸着身体也不敢出去半步,嘴里叫喊着:“你不是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祁乔郃暴跳如雷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害怕地双腿胡乱踹踢着,泪水糊满了整张脸,碎发黏在了嘴唇上,在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下,他掏出水果刀残忍地朝她脚裸上划了一道细长的伤口,血渗了出来,沿着脚背流在了地板上,惨不忍睹。
“好疼……呜呜呜……”新划的伤口不断渗着血,方梨痛哭流涕,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娇弱至极。
“跑啊!接着给我跑,我看你脚裸流血了能跑哪儿去?!”祁乔祁拽起她的胳膊,把她扔在了床上,握在手里的水果刀,包裹着鲜血,源源不断的怒火朝她吼叫着。
“你闹绝食给谁看呢,是不是想饿死了,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世上,想存心看我难受,是不是?!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吗?!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来,晚餐给我乖乖吃饭。”
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在祁乔郃这里是绝对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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