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太晚了,我已经和宋祈在一起了。”
周礼川好像耐心耗尽,不再言语,和开始一样又拽着她回了车上,这条路很偏,陈莺莺甚至没看到路灯,一片漆黑里,只有车里微弱的灯亮着。
“混蛋……”
眼睁睁看着周礼川甩上车门,单膝跪在她腿间开始解衣服时,陈莺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就和待宰的羊羔一样,根本无处可逃。
“咔哒”一声,周礼川锁上车门,杜绝了所有她逃跑的可能,带着男人t温的手抚上陈莺莺的大腿,激起一片小疙瘩。
“莺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又总喜欢惹我生气。”
隔着一层布料,y蒂被r0u弄的快感还是避无可避,陈莺莺向后缩着直到靠上车门,嘴里含糊着骂他混蛋王八蛋,又或者是抑制不住的sheny1n。
生平第一次陈莺莺觉得喜欢不是一件美好的事,如果她不喜欢周礼川,就能在危险来临前逃离他,逃离这个地方。
可周礼川对她说:“莺莺,晚了,不是你和宋祈在一起了,是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会得到你的。”
“你跑不掉。”
车里的空间不大不小,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点拥挤,陈莺莺推搡着男人压过来的高大身躯,这点力气不够看但也烦人,周礼川索x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住。
有什么轰鸣声由远及近,有点耳熟,透过贴着防窥膜的车窗往外看,夜se被一束强光刺破,陈放停下车,摘了头盔,手上拎着根bang球棍。
周礼川已经把陈莺莺的内k扯了下来,y蒂挺立着,上面糊满黏腻的汁ye。
听到声响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窗外,好似已经料到陈放会g些什么。
“啪嚓”一声巨响,前排驾驶座的玻璃被bang球棍敲碎,陈放伸手按了车门解锁键,绕到另一边后座,拉开车门,把陈莺莺从周礼川怀里捞出来。
陈莺莺的短裙下空无一物,还有滑腻顺着大腿缓慢流下,她羞愧地把头埋进陈放怀里。
周礼川觉得好笑:“我不是好人,他就是了?”
陈放捡起掉在车座旁的大衣,给陈莺莺穿好后,眼神y郁地看向周礼川,像责问又像警告。
专心当鸵鸟的陈莺莺感觉不到男人的明争暗斗,b起深不可测的周礼川,她更愿意应付陈放这个小p孩。
风被挡在陈放身后,陈莺莺感到了暖意,物理层面的,jg神层面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伊甸园的蛇。
“带我走,陈放,带我走……”
她一无所有,只能利用自己的柔弱不可欺,骗得男人为她抛头颅洒热血。
可陈莺莺自己意识不到,她一向逆来顺受。
出了虎x又入狼窝,陈莺莺已经放弃和这些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讲道理了。
陈放把陈莺莺带回别墅,也没开灯,就着月光欣赏衣衫凌乱的她,身下的nv人心虚地移开眼,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靠近。
“凭什么,你就能原谅他?”
“你以为宋祈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他提起宋祈,陈莺莺气愤地瞪他一眼:“反正b你们好……”
陈放笑她天真,把她肩上要掉不掉的衣服扯下,亲吻她的肩窝。
“陈莺莺,你别在我面前装横,怎么对着周礼川不这个样,就因为我年纪小是吧?”
说自己年纪小的人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纤长的手指cha进刚刚被另一个男人抚0过的地方,陈莺莺恨得锤他。
不知从何而起的无力感,陈莺莺不想掉眼泪,她问陈放:“你们又不缺nv人,放过我不行吗,我出国,我离开这,我去哪都行……”
陈放捏住她的下巴晃晃,嘴角扬起,是一种看起来很开朗却又很凉薄的笑。
“想跑啊?”
“行啊,给我上,我腻了就让你走。”
陈莺莺推他:“你做梦!”
陈放用了狠劲,把她按si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她:“那你跑,你跑到国外,我就让人抹掉你在国内所有的档案,你想成为黑户吗,和你爸妈说你犯罪了,所以国家注销了你的所有信息,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心脏跳得太快了,血ye冲刷耳膜的轰鸣声,喉头涌上来的酸涩,所有人所有事都在b着陈莺莺向他们妥协。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阶层分化,上层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决定底层的人是si是活,陈莺莺今年才十九岁,父母健在x格温良,她拿什么和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斗。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陈放,啊——!”
陈放嫌她吵,用带着她tye的手机cha进她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带着r0uyu与渴望。
没办法咽下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又被陈放抹到jg致的锁骨上,水光粼粼又泛着白。
真好看。陈放盯着那一片雪白,止不住地想陈莺莺怎么敢离开,越想手上的劲越重,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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