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地在她口腔中抽插着。
月娆口的很青涩,牙齿时不时就磕到他,但是不妨碍他兴奋。
傅辞望着自己心爱的人笨拙地取悦他,内心里是别人都体会不了的快感。
这份快感让他忍不住加大动作,他扬起头,闭上眼睛,肉棒在她嘴里快速抽插着,在她穴里的手指也增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在她穴里不停搅动,无声回应着她的给予。
可这份回应,他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月娆弄得崩溃。
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穴里的抽插,她一直呜呜乱叫,穴里水声,肉棒的抽插,让他感觉自己正跟她交合,兴奋得他热血沸腾,肉棒在她嘴里直接又胀大了一圈。
他抽出手指,一只手紧按着她的头,半截肉棒都插进了她的嘴里,顶到了她的喉管。
傅辞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另一只用力抓握着她的胸乳,月娆吃疼得呜咽一声,身子动了动,想避开他的手。
可他依旧紧抓不放,肉棒在她嘴里挺动越来越快,喘息不止,嘴里时不时发出性感的低吟。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着她被他顶戳得掉起了眼泪,那张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内心升起了几分蹂躏感。
他下身挺动的越来越重,肉棒深凿着进了她的喉管里面,他昂起头大口喘息,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又往她嘴里压去,几息后,感觉到她的排斥,才从她嘴里抽出,大口呼气。
待她缓过劲,他又紧紧按压着她的头,肉棒直往她喉管里深捅,一手抓揉她胸乳的手越发用力了,胸乳上被他抓得道道指印。
月娆被他捅得喘不过气,窒息的感觉十分强烈,她呜呜摇头反抗,两手拍打着傅辞,眼泪更是跟不要钱似的。
然而傅辞已经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理智全无,在她嘴里深深顶弄个十几下,就紧按着她的头,往她肉棒上按压,享受着被喉管挤压含吮的感觉,已经是把她的嘴当小穴一样操弄。
又插干了一会,他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促,到最后低吼着,深深一顶,精关一开,精液射了出来。
月娆感觉到一股灼热带着腥气的液体往她喉管而去,味道难以接受,她用力一推傅辞,傅辞沉浸在快感之中,她挣脱出桎梏,肉棒从她嘴里抽出。
不妨,剩下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娇艳的小脸上,滴答落下腥气的浓白精液,味道有些难闻,她顿时哇得一声哭了起来,一发声感觉到喉咙的疼痛,眼泪一瞬间刷刷直掉。
17
自从给傅辞口了那一次后,月娆单方面跟他冷战,她的喉咙红肿发疼,话都说不出来,整整一个星期都吃不了自己爱吃的湘菜系。
清晨,她盯着面前的桂花甜粥一动没动。
傅辞坐在她旁边,就这么盯着她看,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桂花粥从热乎直到温凉,傅辞咬了咬后槽牙,一把端起她面前的粥,一饮而尽。
月娆当场哭了起来,这是她的早膳,她早膳还没吃呢。又因为这事,便跟他分了床睡。
夜晚,月娆刚睡下不久,突感小腹阵阵巨痛,疼得她汗流浃背,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往外流,她掀开被子,便看到床单上一片的血水。
大半夜,月娆的哭声彻响整个宅院。
雨后,夜晚的气候略显清寒,在宅子里的人却不顾这份凉意,纷纷披衣而起,烛火通明,各司其位。
傅辞还是穿着白日的衣裳,身上带着丝丝露气,显然是还未睡下,他坐在床边伸手探入被子下,细心地给她揉肚子。
这时,哑嬷嬷端着一锅红枣红糖水进来,她放在桌子上,她脸上带笑,嘴里吼吼叫着,指了指汤锅又做了个喝水的动作。
傅辞点点头,声音温润,“哑嬷嬷辛苦你了,没什么事你和哑奴先下去休息吧,月月,自有我照应。”
哑嬷嬷没多想,她是桃花镇里的一个寡妇,身边还带着一个同样是哑巴的儿子,生活艰难,经常饱一顿饥四顿,运气好遇到傅辞月娆着俩好主家,收留他们母子二人在身边伺候。
话说,傅辞带月娆来桃花镇时,早就做了一番打算,府中的下人一个也没有带,在桃花镇中随意卖了几个下人,哑奴就是其中一个,知道他还有个哑巴娘,他一番思索,也就把这哑嬷嬷一并留了下来,照顾月娆。
在他有意无意在下人面前对月娆做出亲密举动,甚至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些信息,让人潜意识地以为他们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妻,月娆以前受了伤,心智不全,傅辞非但没有嫌弃,还对月娆十分好,这里的下人都对傅辞这么有情有义的举动十分感动,更是对他越发忠心。
哑嬷嬷下去不久后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几块白色长条布料,她犹豫着要不要递给傅辞,但想一想,还是给了他,毕竟月娆现在的心智比五岁孩童都不如,她哪里懂这些,还是给她未婚夫傅辞好些,现在月娆葵水来了,想来这宅院马上就要有喜事了。
她乐呵呵地想着,拿着布条上前,对着他一通比划,傅辞接过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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