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喧哗的人群忽然僵立了片刻,寂静无声,然后忽然想见到鬼魂一样做鸟兽状一哄而走,跑得精光,一个也不剩,包括那些佩带刀剑的江湖豪客,没有人敢面对这个凶残狠毒的恶徒,这种场景和两年前一哄而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刚才还叫嚣着要拜他为师的江湖小混混跑得比老鼠还快,一眨眼就没了影,另外一个带刀少年也不想看赵烈的暴雪刀法了,胆战心惊的匆匆离去。赵烈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仔细阅读江湖恶徒榜。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城门口自言自语道:“我只不过路过这里而已,大家怎么会如此害怕呢,看来我在江湖中还是很有名气的。”赵烈苦笑着走进了城。他坐在望江楼最高的一层独自饮酒,从窗子边眺望那气势磅礴的长江,桌子上堆满了好酒好菜,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登高望远,心中豪情万丈。望江楼飞檐画栋,屹立在城中的最高处,共有七层,在周围的低矮的楼房中间显得鹤立鸡群,乃是远望长江最好的地方。楼梯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两个尼姑缓步走上了楼。她们虽然没有了满头的青丝,但却神色圣洁,目不斜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装束,身后背着同样的长剑,肃穆的表情并不能掩盖她们清秀的面容。两个尼姑静静的坐在离赵烈对面的桌子上,点了几个馒头和几碟咸菜,津津有味而文雅的吃着。坐在对面的赵烈望着她们简陋枯涩的饭菜,再望着他面前满满一桌子大鱼大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对面的两个尼姑抬头奇怪的望着赵烈。赵烈尴尬的轻咳一声道:“两位出家人,我刚才望着你们简朴的作风,再望着我糜烂腐化的生活,颇有感慨,所以才笑出声来,希望两位出家人不要奇怪我们俗人的庸俗想法,其实我觉得吃素非常没有营养,难怪你们瘦瘦的,看上去说得好听一点是“不食人间烟火”其实也就是我们俗人说的“营养不良”哎,佛在心头坐,酒肉穿肠过,出家人重在修炼心佛,而不是像你们这样面黄肌瘦的,佛看了也会心疼的。”赵烈滔滔不绝的说着,忽然发现她们望着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其中一个年轻的尼姑听着他的乱七八糟的话语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而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尼姑则根本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神色凝重望着眼前长发飞舞的赵烈。中年尼姑缓缓的对赵烈道:“公子是否就是江湖恶徒榜上的赵烈,我们是蛾眉派的人,贫尼无尘和蛾眉弟子静心。”她说完以后长剑出鞘。赵烈放下手中的酒杯,长叹一声,他实在是不想动手,他凝神细望着眼前的两位蛾眉弟子,她们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他没有说话,把放在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他想起了清秀天下的蛾眉山,想起了的泉清水秀,仙雾弥漫清音阁,哎,他的心中其实是想起了那个六大门派最年轻的掌门静玉,想起了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清逸雍容的恬淡气质和她青山灵雨般秀丽的脸庞。想到静玉的身影,他的心变得出奇的澄净,没有一丝尘埃,眼中也射出了平和宁静的目光。他微笑着对蛾眉派的无尘师太和妙龄尼姑静心道:“我就是赵烈,赵烈就是我,赵烈是恶徒,但恶徒不是我,佛云:恶由心生。师太可否看到在下的一颗心。”无尘师太静静聆听赵烈的话语,若有所悟,原本握紧的长剑松开了,但依然神色紧张,毕竟面对的是大名鼎鼎的y贼赵烈。赵烈平静的接着道:“我和蛾眉掌门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这句话到了他的心中却变成了“我和蛾眉掌门曾经有过缠绵的一吻。”他忽然想到了静玉温暖湿润清新的嘴唇,他接着平静的道:“我对蛾眉派有着极好的印象,贵派掌门静玉曾经让我狂躁的心暂时安静,她给过我清新美好的回忆。”赵烈停顿了一下,微笑着对呆立在旁边的小二道:“给我和两位师太上壶蛾眉山的云雾清茶,有点口渴了。”原本紧张凝重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点,无尘师太虽然依旧手持长剑,但已经没有了什么杀气。两壶热气腾腾的上好的蛾眉山的云雾清茶很快放在了赵烈和两个尼姑的桌子上,空气中弥漫着茶叶清香的味道。无尘师太闻到熟悉的茶叶香味,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赵烈忽然拔出长刀“冰心”飞快的朝面前的茶壶劈去。无尘师太刚放松的心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她只见眼前惨白的光芒一闪而过,重重的砍茶壶上,但却只发出了一声轻响,桌子纹丝不动,连桌子上装满酒的酒杯也没有酒滴洒落出来,她的身上蓦然察觉到一股寒气,还没有等她有所反应,赵烈已经反手把长刀入鞘。赵烈微笑着把刚才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壶轻轻分开,并没有水滴落,原来刚才的一刀已经把茶壶劈为两段,而且把里面的茶水冻结成冰。无尘师太何等的眼神,望着赵烈匪夷所思的一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终于明白对面恶徒赵烈比她厉害得多。她叹息一声,终于把手中的长剑无力的垂下,无奈的放回剑鞘。赵烈在心中悲叹道:“刚才我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道理都没有能使她的长剑入鞘,而简单的一刀却胜过千言万语,看来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赵烈拿起化为冰快的蛾眉云雾茶笑着道:“要不要试试冰冻云雾茶,很过瘾的。”无尘师太望了赵烈一眼,铁青着脸对静心道:“既然技不如人,我们走吧。”她说完准备离去。赵烈笑着道:“你们的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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