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勇气,猛的一把推开裴行衍,不料刚抬腿,脚踝处的剧痛就让他摔倒在床下。
“呃”程念疼的闷哼一声,手撑着地面用力把自己支撑起来,裴行衍眼神有些晦涩不明,胸前被程念小猫似的推了一下,男人看着那出被程念推皱的衣服褶皱,似乎有些痒痒的。
程念还在跌跌撞撞的朝门口挪动着,裴行衍似乎一点一不着急,伸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里,玩味的看着困兽般垂死挣扎的程念。
还有十米五米,三米门就在眼前,还差一点就能逃出去了,还差一点儿
程念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如同坠入冰冷的海,四肢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头脑昏沉,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极高浓度的乌木味的alpha信息素在空间中爆炸,霸道的将程念笼罩住,他的身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跪倒在地上。
裴行衍深深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轻阖双目,再睁眼时神情变得有些深邃神秘,他抬腿走到程念面前,火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烟灰随之抖落飘散在程念面前。
男人蹲下身,吐出的浓烟喷在程念的头上。
“从现在起,取悦我,顺从我,不然你就死在我手上,知道吗?”
裴行衍掐住程念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下一秒,火红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他的肩上。
“啊!——”烧焦味瞬间弥漫在二人鼻腔里,程念的惨叫声几乎要穿透这座古老的宅子。
被裴行衍贯穿的一瞬间,程念心中那一点最后的脆弱防线被彻底击穿,他绝望了,不再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将他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男人在床上疯狂的掠夺索取着,仿佛要把这十年来积攒的愤怒,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上。
oga的腺体被刺穿,生殖腔被死死堵住标记成结,乌木味的信息素注入体内深深的融在血液里,好像要将他的一生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窗外的月色依然是那么冰凉,月光映着程念惨白的脸,裴行钰用六年搭建起来的乌托邦,这一刻,大厦倾颓。
程念被迫住进了裴行衍的房间,就在他从前和裴行钰的房间旁边,一墙之隔,仿佛隔开了程念的一生,那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被裴行衍锁起来,连同男人所有的遗物,和那枚戒指。
爱人下葬那天程念被裴行衍关在房间里不准出去,裴行衍在葬礼上正式宣布继承为裴家最新的当家人,代表着家族荣誉的雪松树枝纹样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程念随着众多的家产一起,在法律意义上被定义为裴行衍的私有财产。
程念发疯一般拍打着房门哭着祈求男人放他出去见爱人最后一面,满屋子的仆人个个噤声,没有一个人敢放他出房门。
“行钰……”程念不断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脱力的晕倒在门前。
再次醒来时,程念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裴行衍坐在一旁的书桌前似乎在处理公文,看见程念从床上坐起来也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他,并没有发话。
程念摸不准男人的性子,他的脚伤还没好全,也不敢轻易下床,只好抱着被子静静的坐着望向窗外,楼下院子里,裴南裴淞两姐弟正好背着书包在挥别管家,两个孩子如今在贵族的alpha学校上学,每天都由司机送去学校,两个小家伙颇为懂事,大部分时候由保姆们带着照顾起居,裴行钰还在的时候就从不让人操心。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裴行衍翻阅文件的声音,空气里居然弥漫着诡异的和谐。
还是程念最先打破平静,“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暗杀行钰,是吗。”说这话的时候,程念已经盯着窗外,他不敢回头看男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嗯。”裴行衍承认的很直接,也很冷漠。
“他是你亲哥哥。”
“要不是他我不会早早的被赶出家门。”
“什么?”程念终于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望向裴行衍,好看的眉眼都蹙成一团。
“你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要不你自己看看。”裴行衍拿着那叠文件走过来递给一脸戒备的程念,“我原以为他的本事不过是陷害我让父亲赶我出门,这些天我经手了裴氏企业这些年的项目才知道,我这个哥哥真是不简单。”
程念怀疑的接过男人递来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看下去,程念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写的裴氏企业这些年,替联邦培养间谍杀手,经营地下奴隶市场还有,操控立法,废除数条保护oga权益的法律条文,让oga彻彻底底的沦为低等的泄欲工具等,数不胜数。这些公文都是普通员工接触不到的绝密,每份文件下面都签着一个相同的名字——裴行钰。
程念不可置信的捏着那些薄薄的纸,手指害怕的微微颤抖,那每张纸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鲜血。裴行钰的名字是那样扎眼,程念无法想象自己一向绅士温和的爱人,是怎样在和他温情过后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
又一个寒冬降临了,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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