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到这里来,想要找陈兴邦讨要一个说法。当然了,除了找陈兴邦要一个说法之外,他还想要跟钟厂长这些人亮一下肌肉。“黄老板,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何止是钟厂长跟我合作,林师傅他们不也跟我合作吗?坑你又不单这么一件事情,坑你的事情多了去了,真要数的话,咱们一时半会还真数不清楚。”身后的钱玉梅听到陈兴邦就这么光明磊落把事情撂了出来,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来。黄正也都懵了,看着他把脸色涨得通红。这一时半会儿的,愣是没有办法去反驳陈兴邦。“不过黄老板的脑子我觉得也有些白长了,我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总以为你会有所发觉,但是现在看来愣是一丁半点发现都没有,就这么生生让我把事情给办了,而且还办漂亮了,我能办好,还得感谢你这边配合。”陈兴邦我笑呵呵的说,“老实说,这事情可不好办,我能办的这么顺利,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陈兴邦,你欺人太甚了吧。”先是商场失意,现在又被陈兴邦贴脸开大,黄正原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此刻哪里受得了。“黄老板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跟我开战的是你,现在说我不要脸的人也是你,你这话说的两头堵,什么都让你说了,我还怎么办事?”黄正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对陈兴邦却没有办法。便在此时钟厂长推门进来了。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下来,他们都看着钟厂长。“黄老板,我看你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大家替你做了好几年的事情也都不容易,何苦呢?”钟厂长平静的说。“何苦?”黄正气急,瞪着他说,“你们这些人跟陈兴邦一起合作,坑我一道,你还真当我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们工资就别想了,你们给我等着吧。”陈兴邦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黄正是真的拿工资做最后的文章了。“黄老板,他们只不过是从你那里辞职,想要找一份更好的工作而已,再说了,之前的事情他们已经帮你完美的办好了,没有必要再扣他们的工资了吧,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冲着我来,没有必要对着钟厂长他们!”“我还就针对他们了,你能怎么着?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可以替他们把钱付了呀,我没有意见,你要是没有这个本事就别在这里放大话,而且我也不想再听你的话。”“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能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我的底蕴哪里是你能知道的!你现在不过是短时间占据了优势而已,拉长时间看你在我面前跟个小弟弟似的,你就等着吧。”黄正恶狠狠地发泄完这通之后直接摔门而去。里面一时间寂静如水。陈兴邦坐了下来,给钟厂长倒了一杯水,示意他坐下来。“怎么回事?”陈兴邦将水推到了他面前。
钟厂长苦笑一声:“我们到这里来工作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肯定是心里很不满,可是对我们又无可奈何。”“又知道现在他的厂子里少了我们外加没有订单,非常生气。”“所以左思右想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想要跟我们发泄一通,就以工资为要挟,想让我们回去做事,特别是让我回去。但我不愿意回去,就说要扣我,那个月的工资不会发给我。”“说来说去就是这么点事,心胸狭窄!”“你们的工资全都扣?”“对,他话是这么说的,说全都让我们给扣了。”钟厂长有些无奈。谁能想到当初一起办厂的时候关系挺好,现在却反目成仇了。现在双方的情分已经没有任何一分了,说什么都没用啊。陈兴邦也有些头疼,这个黄正还真的是个脑子有病的家伙,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在陈兴邦看来,所有的资本家以工资为最后的要挟,都是极其下作的手段。可他也很明白,这其实是很多人的手段。“那现在怎么办?”陈兴邦发问。“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反正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呢,刚才我们大家还商量了一下,寻思着要不然哪天我们一起回去直接去厂子里找他,要是他不给我们钱,那咱们就去他厂子里闹事。”现在的钟厂长看起来有些生气,可也有些无奈。“这不是个好办法,你们虽然说是葛坳镇的人,但他也是,而且他在那边的人脉比你们要大的多,真要是闹起来,他甚至还能找着你们的错处,能不闹就不闹。”“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呀。”钟厂长苦恼的说。“钟厂长,我问你一件事。就是他们砖厂的很多设备,我们现在能用得上吗?”“能啊,那肯定能啊!他们砖厂很多东西我们都能配套用得上的,现在我们这边扩大了,其实还需要不少的东西,要是他们那里能弄过来,那咱们这边的产能还能再次提升一大截。”“你觉得我去找黄老板去谈一下,买他的机器,他愿意吗?”“那他当然不愿意了,他怎么可能同意呢?现在他恨不得弄死咱们,怎么可能会卖东西给我们再说他还存了东山再起的心思,不可能会把东西卖掉的。”“我说过了,我的目的是要将他整死,整死之后我们才能一统这边的市场。”陈兴邦想了想,“之前我想的是将你们挖过来之后,他们那边又没人又没单,很容易就崩溃,不过以他的性格不到绝境处,他应该不会将东西卖给我们,哪怕关门了,他可能也不会买。”“对,就是这么件事情,而且我感觉他的厂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了!据我所知现在留下的人已经人心不稳,很容易就崩盘的,咱们倒不用跟他计较,慢慢等就行了。”“等他崩溃自然可以,但是你们的钱不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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