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为讨厌的就是欺负女性的家伙,如果说对方是女杀手,那当然是另一回事。但对方并没有做什么,就是因为长得俏,而要被欺负,白墨是最吃不下的了,白墨是个浪子,浪子懂得欣赏女人。欺负女人是可耻的,白墨是这么认为,但他知道,打这班混混是没有用的,因为总不能就为了他们调戏一下老板娘就干掉他们吧?于情于理都不合理嘛,所以白墨决定另一个方法来惩罚他们。这个方法很简单。那就是跑步。要知道混混们大都不戒烟酒,甚至有的还是无酒而不欢,白墨尽管烟瘾也不小,但毕竟他运动量在哪里,他的肺活量比起这班混混,那可是要强得太多了,所以,白墨跑得很轻松,而不到五公里,那班混混已跑得倒下了三四个了。当白墨领着他们绕了一围回来,能跟在他身后的只有三个人了,白墨停了下来,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应该连你们的马子都满足不了吧?瞧瞧你们这熊包样?没跑两步就倒下几个,余下你们这三个,也快要死一样,我担保你们在床上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了。还好意思出来调戏那老板娘?调戏完了又怎么样?你们行吗?瞧你们这样子,怕是不行啊。”没等他说完,又有一个混混倒了下去,这种快速的奔跑,加上白墨刻意地等他们赶上来,是很累的,对于混混们来说,不多的体力被这么一再的压榨,哪里还能在松懈时支持下来?就是还有两个站着的,也是喘不过气,只能把乞怜放在眼神里。白墨没有理会他,走到桌边和绕了一圈回来的杨文焕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然后白墨走到老板娘那里,把一张警民联系卡递给了她道:“下次有人收保护费你让他过来向我收,ok?他们敢砸东西你就报警。”老板娘感激地点了点头,把卡片小心地收了起来,白墨这么望着她,足以见到那道雪白的乳沟,不禁让他吞了一口口水,再加本身骨架不大,腰身也还保持得很好,老式的头丰理着一排刘海覆著额头,发辫在胸前低垂,俯著的头露出头发中分的那条白线,微微带点诱惑的味道,两排睫毛下显出弧形的阴影,再下面只能看到微翘的鼻尖。两只小手更没有因为cao劳而变得粗糙,白墨心想我要是小混混我也揩油。但白墨不是小混混,他便只有不能揩油了,递过二十块给老板娘,白墨带着不能揩油的遗憾招呼杨文焕咬着牙签离开了大排档,毕竟他还是有正事要去办,朴石的生死,还指望着他去查出个蛛丝马迹。但人生总是如此的奇妙,在白墨想离开时,他却不能离开了,因为他们两人走到街头的拐角,就有一班混混蜂拥而来围着他们,他们的年纪并不太大,十五六岁的少年,提着摩托车链条或是西瓜刀,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刚才被白墨带着跑瘫了的两个大汉,正腿软的靠在人圈外的墙上,他们喘息着道:“这小子是练田径的!不要让他跑起来就可以了!教训他!”白墨无奈地歪了歪脑袋,杨文焕望着这些混混,眼里尽是怜悯之色,发自内心的可怜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当沙包呢?
白墨微笑着,就要出手,却听远处传来一声:“白大哥!”摩托车的轰鸣转瞬而至,小混混们对那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道:“强哥!”“大哥强来了!”“强哥我干掉他们,是不是你就收我当小弟?”那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年轻人,慢慢地摘下他的头盔,递给一个小混混,然后一脚踹开身边的一个讨好他、正在拍马屁的小混混,向白墨走了过来,白墨一时间想不起他是谁来,这个穿着很办公室的西服皮鞋的年轻人,一离开摩托车几乎在他身上就找不到一点痞气了。但依稀间眉目似乎有点熟悉,白墨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但名字到了嘴边一时却叫不起来。“白大哥!”年轻人走到白墨跟前,扑通一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矮了半截,边上的小混混哄然的骚动起来,年轻人把手往身后一摆,那些小混混如老鼠见猫咧开嘴一样,顿时静了下来,只听那年轻人道:“吵什么?你们不是整天吵着要见白老大吗?这位就是我常和你们提起的白大哥。”“黄毛强!”白墨听着他的话音,终于认为是黄毛强了,他一把搀起黄毛强,用力地拍打着他,大笑道:“你小子,你小子,我回来以后一直在找你,是我不好,太忙了,一直没时间用心地找你。”柳眉他们说黄毛强去休假了,白墨就知道,黄毛强走了。因为黄毛强休假不可能休得音信全无,但白墨实在太忙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他也真的是没有空去找黄毛强,这下子见到,还真有点激动,毕竟也是当年旧交。黄毛强现在已不染黄毛了,他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白领没有两样,他的皮鞋就是在夜色下也擦拭着闪亮,他笑着对白墨道:“白大哥,我服气,你的报复。如果我知道你能回来,我一定不会走的,但你给我的录象带里说你回不来,我想,在那呆着和养老一样,毕竟大家对我也有看法,我就还是出来了。”白墨笑着摸出烟递了一根给黄毛强,对他道:“走,找个地方叙叙旧!叫你的小弟散了吧。”黄毛强当然没有异议,叫过几个小混混吩咐了几句,小混混们就四散而去了,杨文焕有点不耐烦,这白墨的事也太多了吧,不过他现在已真正从心里把白墨当成自己的领导,却也就没有反对。黄毛强和白墨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便对白墨讲述离开公司的经过。因为柳眉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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