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太,根据祝先生各项身体检查结果来看,不存在外伤性导致的失忆,脑部检查各项都显示正常,所以对于祝先生目前的失忆状况,只能自行恢复。”
医生带着一堆检查报告向牧恩和邱徽两人汇报,一切正常,除了失忆。
既然身体没有意外,又怎么会失忆呢?所有人都有这个疑问,但是却无从得知。
“好,你们先去忙吧,记住这的规矩。”
牧恩把检查结果拿起来归拢在一起,淡淡的说道。
一屋子人撤了个干净,只剩牧恩和邱徽两人坐着,对着目前这堆废纸陷入沉默。
“如果这又是他的一个兴致呢?”牧恩轻轻地用手捋着a4纸边缘,问道。
听他说这话,邱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不可能”
“不可能?他那种人什么做不出来?”
牧恩随手将那堆检查报告像垃圾一样推到一边,盯着邱徽反问道。没休息好的眼睛布满血丝,一向温润待人的牧恩竟面露嘲讽和偏执。
听他这么说,邱徽脑海中浮现出就在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幕,搭在大腿面上的手不自觉的蜷动,祝稳确实是能做得出假装失忆的人。
另一边独自躺在病床上的祝稳,精神头好了许多,脑子也清楚了很多。
对于所看见的东西都有基础性的常识判断,语言系统也没有紊乱,看来这个失忆也就是某段记忆的缺失,不影响正常的生活。
白天除了医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也就是那两个人,看来他们和自己的关系非同一般。
祝稳掀开被子,慢慢起身下了床,窗外照进来的冷冷月光将他高挺健壮的身影投到墙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斜影。
手背上还带着输送营养液的留置针,祝稳撕开医用胶布,随手扯下扔进了垃圾桶,转头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手机。
刚点开屏幕的那刻,上面赫然显示着现在是他记忆中年份的十五年之后。
这怎么可能呢?
他现在能够想起来最近的记忆就是自己正在国外读书,2015年,这年祝稳才20岁。
但是现在手机显示的却是2030年。
祝稳慌了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附体了还是穿越了,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是祝稳。
就在他急切地在手机中翻看着各种软件,想要得到一切的答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句急呼:“您怎么下床了?”
祝稳转过身,发现是那个后来出现的男人,这凑近了才看到,男人身高丝毫不输自己,面庞刚毅周正,带着一股正气,一身挺阔的西装下是窄腰长腿,美中不足的是右眉尾处有道像是陈年的旧疤。
“怎么了?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男人抻在半空中的手顿住了,看来是想要扶祝稳坐下的动作,却被他这样盯着,心底有些拿不准。
“你是公司的人?”
祝稳看他一身正装,猜测是自己突然昏迷,留在公司的后手。
“是,我叫邱徽,是您的私人秘书,您在五天前突然昏迷不醒。为了稳定董事和家里,我和恩恩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您去了k国谈合作。”
男人很干脆,把这几天的情况如实交代给祝稳。
“您都不记得了吗?所有的?”邱徽打量着他的脸色,试探性的问出。
“我只记得我现在应该是在国外读书的,按照现在的时间推算,应该是十五年前吧。”祝稳盘腿坐在病床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心下也算是有了底,起码今天看到的这两个人能够信任。
“十五年前?”邱徽惊诧道,那是自己和牧恩都不曾出现在祝稳世界里的年岁。
“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现在的我,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听你刚才说我昏迷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你也不想再次出现的我是个什么也不清楚的“冒牌货”吧?”
祝稳沉下声音,冷峻的面庞让邱徽既熟悉又陌生,但是多年的驯化让他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服用命令,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祝稳的床边,一字一句将他缺失的记忆补全。
十五年的时间很长,邱徽能够知道的细节也不甚清楚,但好在大面上的时间线能串起来。
在邱徽的口中,祝稳看到了现在已过而立之年的自己。
原来自己当年从国外回国之后就去了部队,一呆就是八年,还在部队里认识了邱徽。
那个祝太太的名字叫牧恩,是牧家唯一的儿子,五年前他嫁给作为祝家家主的我,算是家族联姻。
“你说我和牧恩是家族联姻,那我们有感情吗?”
邱徽正在细数现在公司整个的人员架构给祝稳听,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怔住了。
“啊?有吧,有”。邱徽回想了牧恩来到祝家的这几年,还是有点迟疑不定的开口。
“嗯,继续。”祝稳听了他的回答,并没有再
“您还有个孩子,现在已经八岁了,是个男孩。”这句话说出来,邱徽明显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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