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瓦茨露出痛苦的神色:“好的,我知道,您家里……有止痛药吗?一点儿就好。”
舒马赫不疑有他,只是暗自抱怨了一句施瓦茨好久不见完全成了麻烦精。他起身去拿医药箱,把药片递给他。
施瓦茨喝了一口,神情扭曲得更厉害了。
舒马赫迟疑着问:“怎么了?”
施瓦茨皱着眉看他,好半天才说:“烫。”
舒马赫松了一口气,被施瓦茨接二连三的状况堵得说不出重话。他看施瓦茨面色缓和下来,这才问道:“好点儿了吗?”
施瓦茨点点头,也不再提去美国的事,转头说了些他毕业后的研究。其实施瓦茨在他手下当博士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关照人家,他并不是那种对学生有益的老师。当他的学生跟当他的同事没什么区别,也许有时候还不如同事。他听着听着,意识有点模糊了。
再睁开眼睛时,环境完全是陌生的。舒马赫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身边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施瓦茨正在喝咖啡,听到他的声音转过来露出了一个让人想给他一拳的笑:“教授,华盛顿的早晨是多么令人愉悦啊。”
比起这个,舒马赫宁愿当它是一个梦。他不自在地咂嘴,突兀地换了一个话题:“我嘴里是什么味道?”
施瓦茨有点惊讶地挑挑眉:“灵敏的味觉。是我的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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