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真,“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堂姐是怎么知晓的?”
她随口一问,柳棠月倒是被问住了,有片刻的愣忡,后接上柳姝妤的话,笑道:“前?几日上街,从路人口中听来的。”
柳姝妤点头?,没再多问。
柳棠月镇定自若,总算是安抚好?了这碍事的人。
她紧紧攥住袖中藏起来的长颈瓶,想着等下的计划。
玄溟给的药估计不是什么好?药,倘若这瓶子里的药服下后无?病无?痛,玄溟为何?不让他那侍从亲自去做,反而要让她这求药的外人下手。
柳棠月原本打算装扮得严严实实偷偷去山泉井边下药,但?有一个弊端,倘若莫水村在这以后真出了什么事情,惊动朝廷,细究下来十之八九会查到她头?上来,届时她不好?脱身?。
但?她带了柳姝妤一道,情况便不一样?了。
两人一同去土庙烧香,光明正大烧香拜佛,毫无?可?疑的地方?。
再者,没人敢动昌王的人。
马车驶入乡土小?道,颠簸不停,在两旁的茅屋、竹屋间?格外突兀。
转了大半圈,也不见停,柳姝妤臀|瓣仿佛被马车颠成了两般,坐着比站着还要难受,“堂姐,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周围都是农户,哪有什么土庙。”
已是午时,天色却没有晨间?好?,阴沉沉的,带着闷闷的热气,仿佛不久后有场大雨降下。
柳棠月蹙眉,故作疑惑,“我记得那人跟我说的就是莫水村。”她懊恼道:“我也是头?次来,早知道就应让下人先来探探路。”
柳棠月使唤身?边的贴身?丫鬟,道:“你去问问。”
那丫鬟下马车,等了有一阵才跑回来,“姑娘,王妃,咱走错了,莫水村没有土庙。”
柳棠月面色一黑,“我被骗了!”
她歉意地看向柳姝妤,握住她放在膝上手,道:“抱歉堂妹,害你白跑一趟。”
柳姝妤也不好?说什么,摇摇头?,“没事儿,就当出来透透气。”
柳棠月假装出歉意,道:“都这个时辰了,再去白云寺恐怕天都黑了,等改日堂姐再陪你去,如?何??”
柳姝妤柔柔点头?,颠簸半日,疲倦不已,回去得好?生?休息休息。
柳棠月歉意一笑,遂让车夫原路返回。车夫明了,驾车往山泉井去。
待到了山泉井,车夫按照柳棠月先前?的指示,作出响应。
车中的柳棠月收到约定的暗号,若无?其事掀开帘子,“姝妤妹妹,坐了许久,要不要下去走走,休息片刻再出发?”
未等柳姝妤说话,柳棠月晃了晃已经空的水囊,“外面恰好?有口井,我去打些水。”
柳姝妤骨头?都快被颠酥了,便随柳棠月一起下了马车,出去活动活动。
天幕低垂,一大团阴云朝这边滚动,已然遮住了上午的太阳。
风急,呼啸而过,沁凉袭来,但?却是大雨来临的预兆。
柳棠月都觉老天在帮她,一路走来路上并未农户,就连这唯一的一口井,周围都没有人。车夫从井中打起一桶水,她借着给水囊补水的借口,背过身?去,借住遮掩将?长颈瓶里的药全部倒进井里。
做完一切,她仍心惊胆战,毕竟是头?次,惶恐不安,生?怕就被柳姝妤发现了。
柳姝妤稍作活动,身?子这才舒坦些,看见柳棠月拿着水囊过来,道:“这段路真难走,太颠簸了。”
地上的蚂蚁接连不断,一条粗黑的线尤为显眼?。
柳姝妤担心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下雨,提议道:“天色变了,恐要下场大雨,我们还是赶紧启程回府。”
柳棠月办完事情,自然是不想在这穷乡僻壤多待,被丫鬟牵着,与柳姝妤一前?一后进了马车。
马车在凹凸不平的小?道上颠簸,柳棠月坐着难受,道:“往后不熟的地方?,我一定让下人前?去打探一番,今日之事绝无?可?能再次发生?。”
若不是柳姝妤,她也不会兜一大圈,迂回着去井边,白白多受罪。
还好?将?玄溟交代的事情办成了,去找他拿百花枯得明日去了。
倏地,马车往前?倾,车中的人猝不及防,身?子也直直往前?撞去。
车夫勒住缰绳,道:“不妙,好?像遇到匪贼了。”
柳家堂姐妹花容失色,尤其是柳棠月,刚撞上车板,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听闻这消息,吓得脸煞白煞白。
柳姝妤撩开帘子,只见茂密的树林里不知何?时蹿住是十来个面色凶横的可?怖糙汉,他们手里皆拿着锃亮的长刀,一看就不是好?惹。
“兄弟们,上!”
带头?之人看见马车中探出头?来的人,还未等这边开口,直接下了命令,大有几分赶尽杀绝的架势。
柳姝妤惊恐,“等等!我们有钱,把钱都给你们。”
劫匪不外乎是为财而来,她说着,将?头?上的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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