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青年,他身上又冷又湿。
阿蘅挤压拉拽,不一会,便将一大坨血肉拽出青年身体。鲜血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
卫泱已经洗净孩子,包在襁褓里。他与阿蘅合力将青年架到床上,又帮他清理身体。
此刻,青年已经沉沉睡去。
收拾停当,他们将新生儿放在父亲的床里,便回去休息了。
夫妻二人赶了一晚上的路,又劳累大半夜,皆已筋疲力尽。
阿蘅习惯性揽住卫泱,“今天,让你受累了!”
卫泱在养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就做此营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阿蘅:“也不知,咱们回来之前,那刘家小哥与阿珬都做了什么?”她总觉得当时的画面极为不妥。青年大敞着前襟,将雪白大肚与男儿紧要的地方裸露出来,晕死在分娩架上。昺珬哭着求他们。
卫泱蹭了蹭阿蘅颈间,“昺珬快要及笄,也到了开窍的年纪。过几日,咱们还是帮她寻一门夫郎吧!”
阿蘅担心她的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引诱。“阿珬年纪还小,不急着娶夫。”
卫泱打了个哈欠,“不小了,别人在她这个岁数,都做娘了。”
阿蘅抚摸卫泱眼角的皱纹,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调笑道:“她才多大,想当初,我也是二十五六才娶了你。”这些年,她一直守着卫泱,也没有纳侍的心思。
卫泱笑了笑,“她和你我哪能一样?”他们身世飘摇,像是无根的浮萍。十多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阿蘅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爹爹,她哪里和咱们不一样了?”
每当床笫亲密时,阿蘅总会用往日的称呼调戏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性暗示。况且,还有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卫泱吸了一口凉气,“咱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让昺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夫生子,一生安乐。”
阿蘅已经揽住卫泱的腰身,“爹爹,都听你的。你瞧着谁家儿郎好,帮她娶回来便是。”
卫泱被她撩得心旗飘荡,却说:“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省心。”
阿蘅的嘴唇已经贴上卫泱的耳垂,“爹爹,我们也要努力一下。不然,儿婿进门,你们翁婿俩都怀着身子,倒是不好了!”
卫泱啐道:“跟你说昺珬的事,你却没个正经!哪个要给你生孩子。”
阿蘅翻身压住养父,扯掉他的裤子,“你不想给我生,下面那个却早已立起来了。”
卫泱歪过脸,有些气恼,她那样撩拨自己,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是,他已经老了,哪还有老蚌生珠的道理?
阿蘅与卫泱十几年夫妻,早已熟知彼此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年长的夫君早已软下身子,声音也染上沙哑。
“嗯……明日,我便去找陈家夫郎,帮昺珬物色一门好亲事……啊……”他是男人,自然喜欢与妻主做一些私密的事。但十多年前生昺珬的时候,极为艰难,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此生没能给阿蘅诞下子嗣,他觉得对她不住。可是他真的无法再次经历产子之痛。
阿蘅坐在他的胯间,“爹爹,都依你。”便开始一起一伏。
大床摇得“嘎吱嘎吱”的响,伴着男人隐隐的啜泣与呻吟。外面的雨仍在下,夜雨敲打着窗棂,抱着爱人缠绵一番,再进入一场好梦,确是再美妙不过。
刘家小哥因为没有亲眷,便留在阿蘅的医馆修养身体,昺珬时不时给他送汤送药,帮忙照看孩子。
一日,青年正在给小宝宝喂奶,昺珬端着鱼汤走进他的房间。
青年躲也不是,打断孩子喝奶也不是。虽然,在生产那日,他抵不住心中的欲念,引诱过小姑娘。但他现下一颗心全都扑在儿子身上,顿觉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恬不知耻。
昺珬放下汤碗,直勾勾盯着他白花花的胸脯,那里因为奶水充盈,鼓起一片小包,与普通男子平坦的胸部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她见过青年动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全身软玉一般的肌肤,她甚至抚摸过、亲吻过他,顿时觉得与他亲近许多。虽然不及阿爹阿娘近,却也比平日一起玩耍的朋友近些。
青年确实喜欢小昺珬,但他早经人事,又遭遗弃,刚刚生下孩儿,无心再对小他十来岁的女孩生出旖念。
他见昺珬看自己,忙转过身,脸上、颈上红了一片,他哆哆嗦嗦地说:“昺珬,不要这样看一个男人家。”
昺珬不明就里,“为何?”
青年缩肩回避,“男女毕竟有别。”
昺珬疑惑地说:“可是……那日……”她咬唇说不出来。
但是,青年却懂她的意思,早就被她看光了,他还曾哭着求人家操干自己,托着大肚坐在玉柱上给她看。此刻,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简直可笑。
青年羞耻地低下头,“昺珬,是哥哥对不住你……”
昺珬摇摇头,“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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